少了**三人组的纠缠,面对吉恩小队,自由扫杂兵的能力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而在战舰方面,我方也略占优势,整场突围战进行得还算顺利。
“基拉你小子是怎么保护妮可儿酱的?”脱离险境后,受伤的我自然成为了众人慰问的对象,不大的房间内挤满了探望者。在关心我伤势的同时,可怜的基拉由于保护不周被千夫所指,“你怎么会让妮可儿酱受这么重的伤?”
“少年,妮可儿的格斗实力可是相当不错的,她该不会是为了保护你才伤成这样吧,”穆的责难话音未落,巴尔特菲路德便开始添油加醋。
“基拉你太没用了!”听到巴尔特菲路德的话,卡嘉莉一脸鄙视地朝基拉大吼了一句。
“基拉桑,保护好自己的女伴是成为一名称职男友的必备条件哦,”陪同卡嘉莉一同前来的浅葱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基拉桑,作为男生要女生保护可是件很失礼的事情呢,”拉克丝满脸微笑地说到。
看着基拉在众人的围攻下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总受表情是很符合我的爱好,但真让基拉被众人的口水给淹死了那我以后找谁陪我玩呐,“啊啦啊啦,大家不要这么说嘛,”在基拉被口水完全淹没前,我及时伸出了援助之手,“基拉的表现其实真的很不错了,能让我和他单独聊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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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话音刚落,原本挤满了探望者的房间立即变得空空如也,屋内恢复了之前的安宁。
“如果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好了,”静静地在基拉肩上靠了一会儿,我突然轻声说出了这句话。
“诶?”
“如果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好了,”温柔地凝视着他的双眸,我轻轻地将这句话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孟德尔内,基拉面对那些幼小的尸骨时绝望的表情深深地刻进了我的心里,哭泣不能解决问题,但是人能借着哭泣洗去悲苦,从而一再地重获新生。
先是细声的呜咽,而后基拉如同刚诞生至这个世界的婴儿般纵声大哭,晶莹的液体在无重力的环境中化为一个个完美的球体向四周飘散,“即使你的出生是罪恶,可现在在这里的你,就是你的一切呀…,”我做不到如原著中的拉克丝那样像大地之母般屹立不摇,不询问、不企求,只是站在那里接纳原原本本的基拉,不过我想我能做到更加坚定不移地肯定基拉的存在。如果说原著中的拉克丝能做到的是为基拉指明方向,那我所能做到的便是一直陪在基拉身边和他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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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穆看着我和基拉交给他的一张照片,一脸错愕,“——爸爸?!”
“克鲁泽是你父亲的复制人,”虽然穆没有前往孟德尔,但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告诉他比较好,“他是一个失败了的复制人。”
染色体上有一种盖状结构,称做染色体端粒。每当细胞再生而染色体复制,端粒就会渐渐缩短;随着生态老化,端粒会减短至无法再造基因。端粒问题一向是生物复制领域中最大的难,响博士也无法克服,所以亚尔·达·佛拉达用体细胞创造出来的小孩,才出生就已有和亚尔相同长度的染色体端粒,也就是说克鲁泽所拥有的全部寿命不过是穆父亲在创造克鲁泽的时候自身剩下的时间罢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穆紧攥着照片,忿忿不平地啐道,“我爸爸…,——又傲慢又粗暴,疑心病很重…虽然在我小时候就死了,却只给我那种印象…可是…!”
克鲁泽由于穆父亲的欲望被制造出来,可他却是个失败作,如此一来,他诞生的唯一价值都被抹杀,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穆的父亲可以大骂说这是个误差,回头再设法调教自己不喜欢的亲生儿子,但是用生命负着这个误差的人,要怎么渡过余生?
“……那不是你的错呀,穆…,”同在一旁的玛琉柔声说到。正如基拉的出生并不是基拉的错一样,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们甚至都是受害者,因为他们都为此背上了本不该背负的沉重的责任,“所以……他想拖着全世界——陪葬?”玛琉的声音里哀怜多于恐惧。
“或许吧,毕竟他从没有从这个世界中获得爱,”恨父亲、恨穆、恨造出自己的那些人,克鲁泽从不知道什么是光明也没有人告诉他,能够以这样的身份获得现在的地位,他这段人生经历想必不是常人能想象的苦。
相比而言,我感到自己是那么幸运,家人、玩伴、师长、战友,细数起来从小到大我不知拥有多少快乐的回忆。而克鲁泽,他的世界里从没有照进过一丝光亮,也许迪兰达尔能算他的知心之交,可他们又志不相同。
“我不会让他这么做的,”穆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坚毅,他有这份义务,他是他的儿子,那个创造出恐怖灾祸之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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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伤后,基于基拉每天除了轮班以外其余时间全部赖在我的房内不肯离开这一事实,“妮可儿,你还是和基拉君搬去一起住吧,要不基拉君整天呆在这里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呢,”芬妮很贴心很委婉地迫使搬去和某只兔子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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