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世界里,好心不一定会有好报哦,”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心怀不轨的敌人面前,毒辣的阳光炙烤着全身的肌肤,虽然此地同样有阳光、有沙子(?),但显然缺乏了最必要的海洋的此地,并不适合穿着比基尼晒日光浴。
“军校里的教官没告诉过你什么是最直接的确认对方是否已彻底解除武装的方法吗?”鄙夷的目光戏谑地游走于我们备受烈阳摧残的皮肤上,埃因斯的声音中突然在嘲讽中多出了一丝淫色的意味,“话说妮可儿·阿玛菲,根据你在扎夫特的时候留下的资料,看起来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你的身体被滋润得很爽嘛。”
“这里有孩子在,”若在平时,我和基拉估计会羞得立马挖两个坑把自己埋了,但现在,火药味含量过饱和的空气中没有任何为矫情留下的空间。
“让他们看不见不就行了?”这次埃因斯没有直接下手,只是将锋利的刀子紧贴着宰卡的眼睛晃了晃。
“……”幸亏我的一头绿毛长还算得快,放下长发后在满足埃因斯要求的同时,也总算没突破底线。
“哼,还挺聪明的,”埃因斯要求我们这么做显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特殊癖好,让我们遍尝羞辱、历经无止境的绝望然后悲催的死去恐怕是他最希望看到的结局,“接着,”两把扎夫特制式小刀抛过来落在了我们的脚边。
“你们说我要你们从哪里开始下刀好呢?”当然这两把小刀同普通的扎夫特制式小刀相比还是有一点点区别的,刀柄上那一排排尖锐的小刺想必绝不是为了防滑添置的,“嗯?你们不会连怎么握刀都不会了吧。”
其实我一向都是很怕疼的,虽然在必须要承受疼痛的时候我的承受能力并不算差,比如在军校的时候硬抗了不少弗莱特教官的老拳,但要我自残,说实话我没这个胆。基拉的情况和我差不多,不是承受无能,但要自己动手弄伤自己,还是相当有难度的。
“看来不给你们一点刺激,你们真的想不起该怎么握刀了啊。”
在埃因斯手中刀子的刀锋再次落到宰卡和宰希尔身上前,刺目的鲜血顺着我和基拉手中两把小刀的刀柄缓缓流下,一滴一滴无声地落到了土黄色的大地上。
“那么就从这里开始好了,”期望埃因斯不对宰卡和宰希尔不动手的愿望明显是不可能实现的,话音刚落,宰卡和宰希尔左肩上便又分别多出了一道血痕。
即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怎么看我和基拉也不会真的就这样任由埃因斯摆布下去。埃因斯对这点自然也很清楚,我和基拉在任何一秒都有可能发起反击。要我们解除武装与其说是消除我们对他的威胁,倒不如说是纯粹地想要羞辱我们这种脸皮比纸薄的纯洁孩纸。
所谓默契的极致便是不用靠任何语言、眼神,仅靠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心灵感应就能充分了解对方内心所想。手握把带刺的小刀总比真的赤手空拳要强得多,随着时间的推移,当空的烈日自是越靠近正午越为耀眼。实际上倘若不在短时间内发起反击,就这样下去即使埃因斯不对我们采取任何举动,我和基拉再过不久也会变成两只烤乳猪。光脚站在沙漠正午地面上的感觉并不逊于站在烧红了的铁板上。
最完美调整者的潜力有多少,没有人知道。穿越次元会带来怎样的能力,更是一个没有明确答案的问题。光滑明净的刀面是再好不过的反光设备,突然被强光晃到眼睛,管你是调整者经验还是自然人傻瓜,没有人能对此无动于衷,当然以瞎子神棍为代表的一类特殊群体不在其中。
机会有这样的一瞬就足够了,想原著中那个没有受过任何正规训练的基拉,其瞬间爆发力都能使克鲁泽瞄准不能,更不用说现在这只经过系统正规训练的兔子。仿佛彻底无视了史上任何关于人体强度极限的理论,当埃因斯扣下举枪扳机前,基拉已经从足够的安全距离外出现在他面前。
而我的目标当然是将宰卡和宰希尔送到安全地带。尽管我不可能做到像基拉那样如魅影般一下子便从那么远的距离闪到埃因斯跟前,但被基拉缠住的埃因斯对两个孩子的威胁已几乎降至零。
“的确不出我所料,使用一般的手段是无论如何打不倒你们的,”被处于暴怒状态的基拉逮住机会反击,埃因斯所处的境地可想而知。整个场面完全掌控在基拉手中,这样的战斗无论是外行亦或是内行一眼便能看出埃因斯落败是迟早的事情。
然而,既然埃因斯早已预测到这一点,他肯定留足了后手。“妮可儿快扔掉两个孩子!!!!!!!!!!!”当基拉用手中的小刀趁着埃因斯一时的“大意”深深刺进他的右臂时,他却在同时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叫。与此同时,埃因斯冷笑着按下了左手控制器上的按钮。
人体炸弹并非什么新鲜的发明,早在AD年代,这种攻击方式就为许多恐怖组织广泛运用于各种场合,妇女和儿童等不易引起他们怀疑的群体更是他们制造人体炸弹时的最爱。埃因斯的这招虽然原始,效果却出奇得好。比起之前的那些行为,这才是他事先计划好的重要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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