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估计也快到头了呢,”自从那天带着玛尤和基拉一起回来后,介于并没有其他什么需要着急去做的事,我便安心地呆在了藏身于斯堪的纳维亚王国的大天使号上。尽管我很喜欢这般平静的日子,不过与此同时我很清楚这样的生活并不会持续多久。虽然这次对毁灭高达的征讨行动密涅瓦号没能出上半分力,但以如今的电子技术,将战斗影像上自由和圣约的机影改成脉冲什么也就是有些麻烦罢了。
“现在算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麽?”此时的我和基拉正在完成由终端机传来的各自座机操作系统的最终调试,而根据尤利传来的消息,扎夫特方面命运和传说的研发也进入了实战测试阶段,当新的利剑横空出世之时,战火恐怕会燃到一个新的高度。
“大概吧,”虽说当日我以“照顾玛尤”为名“逃离”了某只兔子的“魔爪”,不过很快,某只兔子便果断采取行动,夺回了自己的“口粮”。
就在回到舰上的第三天,“米莉,玛尤酱,你们这是在…?!”当我完成了每天的例行训练想回房冲个澡再去调试机体时,却发现米莉正在房内帮玛尤换上奥布军军服。尽管米莉拿给玛尤的军服应该是最小号的,但穿在玛尤身上还是显得有些宽大,不过当然,衣服尺寸的不适合并非问题的重点,话说她们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呀,是妮可儿啊,”我走进房间的时候,玛尤已经基本换好了衣服。女孩子换了身新衣服后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先去镜子前照照衣服是否合身,在玛尤照镜子的同时,米莉微笑着向我解释说,“妮可儿知道麽,玛尤酱的电脑技术相当不错哦,她说不想白白地呆在这里而希望能帮上一点忙,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后决定让她去舰桥帮忙。”
“诶?!”
我还处于迷惘中,米莉却快言快语地继续说到,“所以作为前辈,我自然需要义不容辞地承担起照顾玛尤酱的责任哦。说起来基拉回来后看起来一直闷闷不乐呢,”
诚然以某只兔子的性格,我相信他肯定不会第一个提出这样的建议,然而如果玛尤主动表达出这样的意愿,我相信某只死兔子一定非常乐意顺水推舟。大天使号上的人手少有满员的时候,尽管在克里特岛一战后大天使号“救助”了不少奥布军人,但来到大天使号上的大抵都是阿斯哈家的死忠机师,所以尽管格纳库被塞得满满当当但舰上依然有大量的空缺职位。CIC并不是一个有过多风险的职务,对于玛尤的请求某只兔子自然乐于送这个顺水人情。
虽然又和某只兔子住在了一起,不过某只兔子却在回来后再没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举动,“还是那么害怕孤独的感觉么?”好似要将我的身躯揉入他体内的拥抱诉说着他的软弱。
“不可以麽?”耳边响起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
“让别人知道的话肯定会被嘲笑的哦。”
“你觉得除了你还有人能够理解我麽?”尽管紧紧抱着我的这只兔子不再是FT创造出来的那只神棍鸡,然而如今众人对基拉的看法与原著中大家对基神的看法恐怕相差无几。强大、令人放心,尤其是在坐上自由后,鲜有人能看清他的真实心态。抑或者原作中的他在周围环境的影响下甚至连自己都渐渐忘却了真正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接受了太多大义,背负起太多使命,名为基拉的灵魂被道道枷锁禁锢在了不知名的角落。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同样,我的无助也只有他最清楚。或许比起恋人,我们更适合做单纯的知己,不过在这样的世道下,我们也没有工夫去细究这种劳心费神的情感问题。
事实证明我的乌鸦嘴功力是一等一的强,前一天晚上睡觉时才嘀咕完好日子要过到头了,第二天,“大家好,我是PLANT最高评议会议长吉尔伯特·迪兰达尔……,”狐狸议长便通过所有媒体向全世界开始了他那一套早有预谋的针对LOGOS的演说。
“在我们PLANT与地球军方的战争状态尚未解决之际,唐突地向各位发布这段临时讯息,冒昧之处敬请见谅。但是,我想恳请各位……请求大家听完以下的讯息。”迪兰达尔的神色严肃中带着一丝悲悯与愤怒,“我希望让各位了解的是,这场战事为何至令仍无法平息——追根究底,究竟是什么理由,令我们再度陷入这种战争状态——”
“猜猜看我们战斗的画面会被修改成什么样子,”尽管我是一千个一万个懒得上大天使号的舰桥,但在基拉的软磨硬泡下,我只能跟着他一起来到舰桥跟AA众一起观看迪兰达尔道貌岸然的演讲。
“谁知道呢,”基拉摆出的姿态不愧为大天使号的核心,然而语调中隐含的顽皮就没有他表现得那么正经了。
“基于各国对情报管控的政策限度,我想,也许还有很多人不知道这件事——”迪兰达尔继续着他的演说,“——几天前,联合的新型巨大兵器发动攻势,袭击欧亚中央以至西侧地区的城市,这是当时的情况。”
随即,毁灭屠灭城市的片段被播放出来。整片的都市火海中,黑色的巨型MA居高临下。扎夫特的MS被它像玩具般踩烂,建筑物被它随手一挥便夷为平地,整段影响的剪切非常到位,在短短的十几秒的时间内便能使人切实感到骇人的压迫与威胁。
“我方立刻阻止,并且发动防卫战,可是…很遗憾,这场战事仍然造成了许多牺牲——,”而后,两台MS与毁灭交战的场景出现在了荧幕上——脉冲和救世主而非自由与圣约,两机正努力牵制着毁灭使其无法攻击扎夫特机群以及近在咫尺的城市。
“虽说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看起来还是觉得很不爽呢,”以命为赌注赢得的胜利就这样被人篡夺了,这怎么看都不会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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