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J,一座古色古香的典雅宅院中,庭院里摆着一副石桌,两人面对面而坐,一人身穿西装,衣扣大开,另一人穿着做工精细但样式简朴的古代白色长袍。
灯笼里闪动着火光,悬挂在不远处的廊道,石桌上的香烛随风的轻拂似欲熄灭,却飘散出淡淡清香环绕着整个庭院,使人清心愉神,这两者便是此处除月色以外,唯二的光芒。
白袍男子将杯中茶满上,轻抿一口。
“怎么有兴趣来我这了,这种时候,你应该很忙才对。”
坐在对面的众神会副会长没有直接喝,把玩着茶杯,晃动着杯中清茶,似闲烫。
“求个清净。”
“哦?”霍长生呵呵一笑,“什么地方不能清净,来我这岂不多此一举。”
“问你个事,这次,我希望你能明确告诉我。”副会长看着他,藏有暗疾的左眼依旧炯炯有神,“距离预言中的那天,还有多久?”
霍长生沉默了一会儿,说:“短则半个多月,长则不超两个月,七月初,这是原话。”
“原话?”副会长的眼睛变得更加明亮起来。
“不妨告诉你,数千年前预言者写下预言时,用的就是现代汉字,当时刻在青铜上,我见过,可惜那东西不禁留,在岁月中遗失了。”霍长生淡淡一道,饮尽茶水。
“难怪,你总是最坚信预言的人。”副会长若有所思。
“不,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见证过,见证预言者的预言一一应验,直至今日,预言到了将要画下句号的时候。”
“所有的预言都在灾乱中收尾,为什么?”
“你似乎对人类的未来并不自信。”霍长生点破他的担忧。
“很难,不是吗?”副会长坦然承认。
“兴许只是预言者到达极限了呢?”霍长生含笑,“预言者的最后一个预言,其实与灾乱无关,但却将发生在灾乱之中。”
“是什么?”副会长急问,像是个求知若渴的孩子。
霍长生摇头,“我无法给你解答太多问题,但有关预言的一切,都会在最后一个预言中揭开,包括预言者自身,我们应该做的是顺应,而不是打破,这也正是我一直在做的。”
“所以,你才这样活了上千年。”
“是啊,并不短暂的光阴。”
副会长在沉闷中又喝了数杯茶,两人不再开口,壶中茶慢慢见底。
副会长起身准备离去。
“今天你没戴眼镜,一开始差点没认出你。”霍长生忽然提起。
“耍帅的时候扔了,现在也没心思戴新的眼镜,新的再好,也不是原来那副了。”想了想,副会长又说,“那个孩子,前段时间意外组进了南宫权的队伍,我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霍长生打断了他,“心理上的问题,有时候就是要顺应自然才好,有时候意外也是自然发生的一部分。
“另外,南宫权和楚湘湘的预言时间已经十分接近了,不会相互间有影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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