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秋风瑟瑟,崎岭城外,军营之内,人困马乏;崎岭城内,炊烟袅袅,木叶纷纷落下。
“父亲,孩儿愿出兵与敌人一战。”
“胡闹,你是去送死吗?”
“孩儿能力扛百斤,百步之内,剑无虚发。更何况孩儿苦练多年,早已盼望一战,今孩儿满十二,可与左军校尉匹敌。请父亲给我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以扬军威。”
“你当打仗为儿戏,这是大忌,岂能说打就能让你打。不要逞匹夫之勇,坏了军事谋略,跟我在军营里待了这些年,除了想动枪动刀外,能不能动点脑子,沉住气。打仗之事晚几年再说,去把李将军找来我帐篷,有要事商议。”
“是,父亲。”
“军营之内,叫我将军,别再叫我父亲。”
战争持续多年,交战双方始终僵持不下,荣国不退兵,尚柔的兵队就不能撤。阿修罗主帅于开战第三年死于毒箭之下,今军营大小事物全权交于苏格长腾处理,王上只命令他守住边疆,不要贸然进军。如今许多军士已疲于战争,从开始的狂热状态陷入低迷状态,人人都渴望着这场战争能够早日结束,好回家和家人团聚。
“王上薨了,这是刚收到的密保,现朝堂之中已混乱一团,大良造带着四公子不知所踪,大公子带领门人与大公子兵戈相向,三公子依附于二公子。”苏格长藤用一种很沉重的语气说道。
“这算什么鸟事?外面的敌人都还没打跑,自家就先干起来了。”一身材魁梧、满脸胡须的黑头大汉说道。
“此事不可往外张扬,谁说漏了嘴军法处置。”公爵李将军说道。
“参军可有看法?”苏格长腾说道。
“死守。”居里曼继续说,“敌人迟早会知晓这件事,届时他们势必会猛攻,我们必须事先做好防备,把城外的大军调回城内,坚守不出。至于公子们之间的事,我们谁也别插手,让他们去争,谁胜了,我们听谁的。”
“我隐隐中有些担心。”苏格长腾说道。
“你担心个鸟啊,拉个次夫那个老贼要是敢来,老子让他有来无回。”黑头大汉说道。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苏格长腾说道。
“我明白将军的担心。”居里曼说,“西边慕容家势力膨大,但想必不会做有损国家之事。”
“李将军可有消息?”
“前些日子慕容家来人,说是给老夫备了份厚礼,今日才送到,老夫正想把它拒绝。”
“将军且慢,先把礼物收下,万不可得罪于人。”居里曼说道。
“老夫年幼便掌握三军,管理一方诸侯,岂怕慕容家小儿。”
“常言道,不可不忠,不忠必诛;若他有一日为王,找个借口就可以治罪,别忘了这里是谁家的天下。”居里曼说道。
“居里曼,你今日说话怎么这么逆老夫耳。”
“还请恕罪,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还是商量一下御敌之策,大家都站起来看一下地图。”苏格长腾说道。
五日后,荣国拉个次夫率大军再次压境,于城外十里处安营扎寨。聚兵于崎岭城下,见城门紧闭,打头的荣国的布尔王子骑马来到城门之下,破口大骂,“苏格老匹夫,别缩着你的**,出来和小爷一战,你不是打不败的战神吗,来打小爷啊,。”
只见穿云一箭,布尔王子轰然倒地,坠于马下,遭受马蹄,众士兵大惊,一起拥上,将他抬下去。城墙上一片喝彩:“小将军神勇!”“小将军真是神勇!”“小将军不愧为老家军之子!有老将军当年风范。”“将门虎子啊!”许多人感叹道。
城外敌军营内,自从布尔王子被抬回后就已乱作一团,闲话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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