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慕容伧和慕容晟两个人虽有军衔傍身,但在苏格家和李家的军队里却只是个空号,啥事也插不上手。乘着居里曼喝的不醒人事,慕容两兄弟让雅姬偷了距离曼的令牌,然后找到慕容家安插在军营里的内应,让他们拿着令牌把大营里的粮食连夜调出城。事完后,又把令牌还了回去。次日,居里曼醒来,发现令牌落在床上,一旁躺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脸色苍白,本就为昨日之事感到失态的他,在察觉到身旁女子已没气息后心里一惊,明白大事不妙,扯裤拉衣拖鞋,仓皇逃走。刚到门口,便撞见慕容兄弟二人。
“将军昨夜睡得可安好?”
“好歹毒啊,你们兄弟二人,居然敢阴我。”
“将军何出此言那,难道对昨晚春宵之事不太满意。”慕容兄弟俩露出猥琐般的笑容,脸拉得像两匹癞皮狗。
“你还装,你就装着。让开!”说完,居里曼夺路而走。
“将军,可下次还来啊。”慕容伧在后面喊道。
居里曼回到军营帐篷里,感到头沉沉的,瘫坐在椅子上,无心料理军务,一士兵来报军务,也被他搪塞着撵了出去,直到总统军宇文破带兵前来,将他押绑到苏格长腾的府邸里。
“常闻将军军法严明,怎帐下有如此些小人。”一白发老者说到。
“小人昨夜与居里将军喝酒,因平日里见酒楼一女子琵琶甚好,故邀来弹唱与将军听,已还报昔日救命恩情。奈何将军铭醉后性情大发,说久旱难逢甘露。我兄弟二人平日也是尽性之人,自然知晓将军之意,无视女子,遂离去。今日晨管家向我兄弟二人要人,我俩特去给将军请安,见女子已无生息,知晓女子虽薄命,奈何此地人命关天,因此不敢帮将军隐瞒。”慕容伧面带悔意地一言一字清白吐出。
“哼,蛇鼠一窝,何必惺惺作态。”李冉将军在一旁讥讽道。
“卑鄙小人,满口胡言,你不是说那是锦州故乡人吗,要不然我怎会犯那心思。”居里曼反驳道。
“荒唐,那群狐狸早已被老夫处死。”李冉将军在一旁说道。
“将军,此事已在全城闹开,门外千千万万百姓在等将军一个交代啊。”白发老者说道。
苏格长腾颜色越发难看,一方面是跟随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将士,一方面是他人步步紧逼,可真正令他对居里曼寒心的是那有辱身份的行为:在这紧要关头,居然还有心思堕入花柳。他现在很想杀人,不过是想杀了那两条狗。他知道居里曼接近并讨好慕容兄弟俩是为了他,如果居里曼没有接触这两个人,就不可能在今天有这样的事发生。但是这个国家可以没有居里曼,但不可以没有军威以及百姓的信任。
“苏格将军也有优柔寡断的一面,真是难得啊。”李冉将军说道。
“苏格将军,此事全因我兄弟二人而起,请将军望在居里将军这些年劳苦功高的份上,切勿怪罪于居里将军。”慕容伧说道。
望着众将领的一双双眼睛,居里曼又陷入沉默。
“将军,卑职别无所求,只愿一死,以求心安。”居里曼诚恳地哀求。
“望将军早下决断,门外百姓在等将军的一个答复。”另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说道。
突然间,门外鞭炮声劈里啪啦的响起,紧接着,有数十个鞭炮被扔进堂内,众人的精神瞬时被吸引过去,接连避躲。
“好个小子!”李将军说道。
“来人,把公子绑进来,严加伺候。”苏格长腾又怒又恼地吩咐道。
“禀将军,公子爷力猛无穷,拿他不住。”
“请将军武断。”白发老者一声,众将领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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