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1
风鸽在疼痛中醒来,见有人正侵犯自己,拼命挣扎想把对方推开,但却对那汉子毫无作用。粗犷汉子见风鸽拼命抵抗,一脸坏笑,得意万分,又知道风鸽是贞洁之身后,更加猖獗。
“大王可还尽兴。”一侍卫见毕武从房间出来,讨好般说道。
“把那女子给我带上一起回宫里,我要了。”毕武对那侍卫露出猥琐的嘴角,“天色不早,找人去给锦州侯讲一声,本王先走了。”
苏格马迪骑着“飞焰踏雪”追上毕武的车马,大声呼喊风鸽,心中焦急万分,眼里杀气腾腾。风鸽在马车中听到苏格马迪的喊声后,知道自己女儿之身的清白已毁,痛苦难忍,将四肢蜷缩在一起,泣不成声。
“阁下何必呢?追了我一晚没追够吗,想来找死,本王成全里。”毕武叫停队伍,骑马朝苏格马迪走来。
苏格马迪面目狰狞,满眼通红,青筋暴起,迎着毕武的刀刃奔来,一闪一躲,从马上跃起,抬脚朝着毕武侧身就是猛地一踢。毕武虽年轻气盛,臂膀粗大,体格魁梧,但昨日与敌人之战体力消耗太多,又加上昨夜风流之后身体亏损,压根抗不住苏格马迪这一脚,重重地被踢落马下。众将士见毕武大败,立刻持兵器朝苏格马迪使去,死死的护住毕武。
苏格马迪因走的太急,忘记拿兵器,如今之身赤手空拳于马上,见无数锋利之刃正朝自己击来,深知纵使自己有三头六臂也难以躲开,干脆跳下马,与敌人死拼。这时“飞焰踏雪”护主心切,跳动着马蹄,向包围自己和苏格马迪的敌人冲撞过去,只见敌人让出一条道路。但苏格马迪似乎从未想过逃走,一心只想着风鸽,他腿上、腰上、臂膀皆已负伤,仍然在用抢夺过来的长枪与敌人死战,“苏格家族是没有退缩的武魂。”他父亲苏格长腾曾对他说过的这句话似乎又在他耳边响起。南国的骑士和将军们看着面前这头发疯的狮子枪法凌厉、武艺精湛,惊恐万分,不断轮换而上。毕武被扶在一旁观看着苏格马迪的一招一式,是无比的凶猛、无比的霸道,即使是精力旺盛时的自己和苏格马迪交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禁不住暗暗称奇,同时也为一位虎将就这样死去感到可惜。
突然,只见一个铁锤从天而降,逼退了正在围攻苏格马迪的将士。乍一看,一汉子已只身闯入阵中。
“请王上网开一面,放过我六弟。”远处一个声音、一阵马蹄声随风急促而来。原来是苏格龙驹担心苏格马迪与毕武发生冲突,于是带人追了过来,奈何“火焰踏雪”跑的实在太快,他们现在才赶到。
“住手!”毕武一声喝令,刚围上来的将士又退了下去。苏格马迪身上许多地方血肉模糊,脸上血迹斑斑,拄着抢过来的长枪才能勉强没有倒下,一壮汉拿着甩锤骑在马上团团护住他。
“锦州侯认识此人,可知他刚刚差点要了孤的命。”毕武吼道。
“我六弟不是有意冒犯大王,还请大王看在卑职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我六弟一命。”苏格龙驹虽口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再想:“要不是你现在还不能死,我就凭你抢了我幼弟未婚妻的事,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
“哦!他是你的六弟,这样说来此人就是苏格老将军死后被抓到荣国的幼子?”
“正是!”苏格龙驹缓和口气说道,“此人今早才和在下相认,因大王您抢了他的妻子,所以才紧追大王不舍。”
“他的妻子,孤作为一国之王哪里会抢别人的妻子,会不会是你幼弟弄错了。”
“没有弄错,大王您昨日从草原抢回来的那女子就是小将军未过门的妻子。”苏格龙驹后的朱三站出来愤愤说道。
“可那女子昨夜已自愿和孤圆房了,现在已成了孤的妻子。孤不可能把自己的妻子让给你们吧。”
朱三听到这话,手捏紧刀把,将要动手,却被苏格龙驹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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