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可纵容属下这般无礼?”
“听说贵庄人强马壮,这二位将军最是不服,想来和贵庄的人比试比试一番。”
“将军这话哪里听来,敝庄皆是粗鄙之人,山野匹夫,不会打仗。”
“好~好~好!使得好。”拉个邪徒故意忽略苏格龙驹的话语,两眼扑在战斗之中,“瞧瞧,那使甩锤的只凭气力,毫无技术,被打的毫无反击之力,江湖之人多是鱼龙混杂,贵庄主怎能与这些人相交,也不怕玷污了……”拉戈邪徒言语未尽,只见那甩锤的大汉往后一退,丢手一锤,直中对方脑袋,立刻见到对方脑浆迸出,倒地而亡。
拉戈邪徒大惊,立刻叫住争斗。苏格龙驹乘此也叫停了朱三和那姓佺的汉子。这时,一阵骑尘朝庄园这面扬起,只见日薄西山下,屠旮西堤带领浩荡的人马而来。
“石庄主,好久不见,可否让在下进去喝杯茶以叙叙旧情。”屠旮西堤没有想到昔日那衣衫破烂、在荣国都城驿馆讨吃讨喝、在四方馆求学问道的十六岁少年居然会是这相国要让自己找的人。
“将军请回吧,天色不晚了,多陪陪妻儿!”苏格龙驹也没想到十余年过去了,自己平常已很少在荣国露面,没想到荣国居然还有人记得自己并认出自己。
朱三和其他群众对于苏格龙驹的过往及平日行踪知之甚少,但凡有什么事都是苏格龙驹派人通知或者亲自来找他们,更别说知道苏格龙驹有多少化名。
“哪里来的姓石的,这位秃头的毛驴是不是年老昏花,我家庄主乃苏格将军长子。”
屠旮西堤最讨厌别人嘲笑他的秃头,再听别人说出苏格龙驹的身份不由自主的感到吃惊,心里暗骂:好你个小子,当年老子见你可怜兮兮,给你几块饼,你隐瞒身份骗了老子还不算,如今却连老子都不认。屠旮西堤刚想动手,准备杀了苏格龙驹,血洗整个庄园,却看到苏格龙驹手里拿着自己母亲的贴身玉佩,接着又看到旁边的骗仙儿手里捏着一绺头发,头发上还有自己的发簪,适想起苏格龙驹刚才的话语,冷汗直流。
原来,苏格龙驹自从追回苏格马迪后,在路上便接到探子来报有大军正展开地毯式搜索,迟早会搜到庄园里,但是苏格马迪的伤势实在太重,如不进行医治,极可能丧命。苏格龙驹便安排藏在草原上的人手,挟持了那主将屠旮西堤一家老小以备不时之需,同时在大波军队包围庄园前让人将控制住伤势的苏格马迪和空君掩护出去,自己留下来陪对方周旋以争取更多时间。
“将军迟疑什么,相国的吩咐忘了吗?若找不回公主,你我都会没命,干脆直接拿下他的人头,也好抵罪。”拉戈邪徒见屠旮西堤的面貌,已猜想到大半,为了避免意外发生,于是在一旁用言语敲击主将屠旮西堤。
“小将军说的是,砍下他的脑袋回去祭奠我妻儿。Uw.ukanshum”屠旮西堤下达进攻命令,士兵围上苏格龙驹一干人等。这时却见黄烟四起,无数烟筒从空而落,苏格龙驹一干人等纷纷拿出块备好的黑布蒙上口鼻,亮刃就杀。敌军凡是靠近者纷纷昏倒,后面士兵见前面的一干将领在烟雾中纷纷倒于马下,不敢向前,又见烟雾飘向自己,拔腿逃命而去。
次日天明,屠旮西堤在头疼中醒来,周围是死尸一片,众干将领的头颅皆被割了去,一时间心头剧痛无比,仰天咆哮,本想挥剑自尽,但转念一想既然苏格龙驹都没杀自己,那么更不会加害于自己的家室,收剑入鞘,准备回家携老小而逃。居住在庄园内外的男女老少要么在士兵的围杀中被杀死,要么就活着跟随苏格龙驹跑了。
“庄主为什么不杀那秃驴?”朱三满脸疑问。
苏格龙驹当作没有听见,只顾向前走,身边的骗仙儿却开口说道:“那还得从庄主在荣国时说起……”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格龙驹打断了。
“你的话很多。”
众人见苏格龙驹满脸阴沉,不满雷雨,不再往下追问此事。
“庄主,接下来要去哪儿?”朱三问道。
“先回樊城,我还有事要处理。”然后苏格龙驹吩咐朱三,“你带着这帮老小回到崎岭城外幽谷山林,哪里有足够的土地和住所够他们生活。”
过了荣国的边境,穿过一片荒原,从南国(以前尚柔)的东北方向进入,苏格龙驹和朱三分开后带着骗仙儿等一干江湖人马行走在尚柔的深林小道,只见在薄暮之中一群人蒙面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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