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5
“不要碰我,你若敢再碰我,我就刺下去!”
“你还念及那傻小子,那傻小子都不懂女人,难道做我的王妃我不好吗?只要你答应,两国联姻,南国和荣国将永不侵犯。”毕武已从属下得知风鸽的身份,这几天他每每接近风鸽,都被风鸽都以死逼退,于是听从身边人的建议,想到此策。
“滚,你给我滚出去!”
“好~好~好,我这就走,我集合军队攻打你王兄去,将荣国百姓啥的片甲不留。”毕武见风鸽没有反应,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己,于是又说道:“我这就让人去把那傻小子抓来,丢入水牢,他兄长受命于我,他也必须受命于我,整个南国的人都必须听命于我。”
风鸽一听到毕武提到苏格马迪,一个走神,眼角闪烁着灯火的光芒。这时毕武急忙冲向前,敏捷的夺下风鸽手中的匕首,紧紧的抱住风鸽,再将风鸽重重的压在床上,手脚粗鲁起来,口里对风鸽说道:“你也要听命于我,今夜允许你反抗。”说完满脸坏笑。
风卷残烛,风鸽蜷缩着身体在偌大的空荡的房间里啜泣,听屋外的雪花黯然飘落。
“大王舟车劳顿,可得照顾身体。明日过后便可进城,若是再让王后知道大王……”那侍卫还没说完,只见毕武转身一个巴掌拍到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你也胆敢管孤的家室。”毕武凶恶起来的模样极其恐怖,让人看了心里直直发怵。
“王上恕罪,小人嘴欠,该打。”说着,那侍卫自己给脸上添了几个耳光。
“没吃饭吗?打重点,再重点,要不要孤来帮你。”毕武屈身对着跪在地上的侍卫说道。
“王上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毕武很喜欢别人跪在地上向他求饶,那是多么让人内心得到满足,他总是在想:倘若天下人都跪在地上,那将是多么宏观的场面。
你曾在我生命里住过,我为你欢喜也因你忧愁,儿女情长,不过蜉蝣一现。
“喝酒吗?”空君把酒放在火炉上温了许久,然后把碗递给苏格马迪。
苏格马迪接过大碗,任由空君倒满,张口一碗酒直下灌肠肚。
“草原上的这种‘绝情草‘很多,其根汁对人体神经有麻痹作用,我把它带在身上,提取部分经过改良后入酒,可以减轻人承受的痛苦。“
“七叔未曾娶过家室,可曾想过?“苏格马迪问道。
“当年江湖随师傅漂泊,见一背剑蒙面女子身负重伤,昏倒在暗巷。“空君说到此,抿了抿口酒,”你七叔救死扶伤多了,把那女子救下,揭去面纱,见那女子左脸上刻有一块长而丑陋的疤痕。又因为伤口在腹部,我只好……就这样轻薄了人家。那女子苏醒后见身上衣物被换过,面纱被掀,对我是拔剑相向,只管奔我而来,哪里肯听我解释。只见那锋利之刃将逼及我喉咙,我惊恐万分,本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却见那女子剑停在我咽喉,剑锋一转,削去了我些许头发,口里说出:“今后你若敢负我,我必杀你!”我为了活命,只得顺从。”空君本以为苏格马迪听到这些秩事会像风鸽第一次听说一样发出大笑,然后追问,但苏格马迪似乎没怎么在意空君讲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喝酒。话说道一半不能停下,空君灌了一大口酒,继续说道:“那女子胳膊极其粗大,体态不胖,脚劲极大,武功甚高,尤其事剑术堪称举世无双,你师公见那女子甚是喜欢,同意她的请求,把我嫁给那女子。我不曾想过就这样做了一位来路不明女子的丈夫,整日是同屋异梦,不敢与那女子同床,那女子也是豪兴中人,从不逼迫,我得以保全清白,可是那女子晚上的呼噜身实在太大,我终日不得安眠,只想悄悄逃走,终于在历经无数次失败后我成功逃出,只身前往他国闯荡,很久才敢联系你的师公,就是害怕那女子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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