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8
“禀陛下,那日在公主定亲现场袭击陛下和抢走公主的是南国毕武!”
图塔尔听到司丞尼赫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自己将面临的是一只狮子和一群猛兽,脸上写满惊恐:“他是怎么进入荣国的,城防守卫呢?将军呢?士兵呢?都死了吗?区区一点人马竟敢如此撒野!拦也难不住!”图塔尔看着面前的人皆埋头且默不作声,心里窝火,“屠旮西堤呢,被杀死了吗?怎么这么多天了还不来见我?连点消息也没有!”
“陛下,西堤将军和一家老小下落不明。”令伊大人说道。
“饭桶!简直饭桶!”图塔尔暴躁如雷,站起身来,使劲的踢了了椅子,他以为屠旮西堤也没找到人才不敢来见他。
“据回来的士兵讲述,他们找到一处偌大的庄园,那庄园之人极其狡诈,乘屠旮西堤和几位将军带兵围近时突然放出迷烟。将士们猝不及防,被迷晕后,尽成敌人砧板鱼肉,任人宰割。最后让那群贼匪给跑了!”司丞尼赫讲述道。
“卑职在接到消息后,连忙带兵赶去,等到达那座庄园时,只见死伤一片。对方人马极其凶悍,我方损失极其惨重,连拉戈次夫元帅的膝下爱子拉戈邪徒小将军都被贼匪割去头颅。”
图塔尔听到此处,不免难过起来,想那拉戈次夫在世时多有助于他,自己不管是武功、政治还是兵法、谋略都受其指点开导,而自己如今却害的其爱子白白蒙命于贼匪中,心中既是愧疚更是不甘。
那将军继续往下讲:“敌人的确很卑鄙,但是卑职有一点不明白的在众多尸首中皆不见屠旮西堤。卑职猜想此庄园主人会不会屠旮西堤将军认识之人,要不然近三千军士怎会败得如此惨烈?再加之,自从屠旮西堤走后,其家人至今也是下落不明!”
“请陛下下令在列国重金缉拿屠旮西堤!”尼赫说道,“不管那庄园主人是屠旮西堤的仇人还是恩人,只要见到屠旮西堤一切就都明白。“
“老臣附议!”
“相国的意思是~”图塔尔突然想到屠旮西堤可能很早就投靠了苏格龙驹,这次自己遇袭之事也许就是他在一旁帮助谋划的,想到这,突然间他感到脊后发凉,草木皆兵:如果连屠旮西堤都与苏格龙驹来往,那么整个荣国又有多少人可信,自己的身边到底有多少双眼睛随在时监视着自己,还有自己二弟吉尔的死、风鸽被抢、苏格马迪借此逃走可能都是苏格龙驹事先一手谋划好的,那么如果有一天苏格龙驹想除掉自己,自己岂不是无路可逃。
“给我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图塔尔瞬时爆发成一头咆哮的猛兽。
“卑职立马去办!”
“陛下,若是当初让公主嫁给犬子,今我泱泱荣国又岂会受如此大辱?”令伊大人在一旁风凉着,完全无视身边人的表情,“犬子再怎么不济,也总比一头养不熟的狼好。”
“爱卿真是说的在理,一切都是孤的不是!”图塔尔圆睁着眼,瞪着堂下的令伊大人,那眼光吓的令伊大人突然连连退步,不敢抬头相视。
“陛下,微臣还听说了一件事。”司丞尼赫说道,“那南国君王毕武在将公主抢去后,便将公主占为己有,并未还给苏格马迪,反而还让人把追过来的苏格马迪打成重伤,要不是那庄园主人赶到说情,苏格马迪早已丧命。”
图塔尔听到这一消息,心中大悦,如果苏格龙驹有一天和毕武反目成仇,那对自己来说将一件极大的幸事。但是转念一想,苏格龙驹居然忍了,慢慢的脸上又变的严肃起来,仿佛苏格龙驹才是自己真正的可怕的敌人。
“陛下,那苏格马迪就是敌军安插在我军的细作,要不然怎会和那庄园主人认识。”堂下一大臣分析道,并不知那庄园主人是苏格龙驹——苏格马迪的长兄。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尼赫突然大声说道。
“爱卿有何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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