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躺就是两天,很多眼熟的人都在我脸前刷了下存在感。
因为这两天只是在床上躺着,偶尔几次活动筋骨,也不过是从床上走到窗前的距离,我怀疑自己再多躺两天,路都不会走了。
今天唯一值得高兴的是,我好说歹说总算是劝动了塞里尼亚,让她不必再陪夜,不然她是打定主意继续在地上打地铺陪我的。
帕克始终没有露面,我实在是找不到独处的机会询问,塞里尼亚无时无刻地盯住我,深怕我有什么闪失。
这种关心也让我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
看着她又在忙前忙后,我不禁出声喊她,“塞里尼亚。”
“怎么了?陛下。”
“这两天我吃的太清淡了,嘴里一点味都没有,你去厨房看看,中午吃什么,看看能不能弄点味道重的。”
塞里尼亚迟疑道:“这……陛下大病未愈,还是吃清淡点好。”
她看我不说话,大概是以为我在生气,又补充道:“那我再去问问医生,若是医生也同意,再换菜单。”
眼见她推门出去,我立刻出声:“帕克!你在吗?”
立在墙边的桌子发出“咚”的一声,上面的抽屉打开,帕克探出脑袋。
“在!”
我有些疑惑地问它:“你躲起来做什么?我想我养只鸟应该不会有人反对的。”
“什么?鸟?”帕克像是被踩了尾巴,跳到我面前,尖声反问道,“我难道看起来像是一只普通的鸟吗?”
它怒气冲冲,“你根本意识不到我有多重要,任何人见到我都会想要把我据为己有,我就是这么珍贵。”
重要到你丢了这么多天,而那边毫无动静?当然为了照顾帕克的心情,这些话我只在心里说说。
我从善如流地附和它的话,“哦!好吧!你是珍贵的。”
此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帕克扭头看我,“怎么总是有人来看你?”
我面无表情,“因为我也很珍贵!”
帕克缩回了抽屉里,最后看我的眼神显然表达了对我声称自己很珍贵的言论的怀疑。
进来的人出乎我的意料,居然是见过一面的公主殿下,她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少女。
这位少女大约十六七岁,面容姣好,穿着浅驼色的衣裙,腰间用黑色绸带绑成蝴蝶结,手里捧着一束红色的鲜花。
她虽然神情恭顺地跟在艾丽娜身后,却也不像是普通的侍女,在跟着艾丽娜一起向我行礼过后,就静静地立在一旁。
艾丽娜接过鲜花,亲自把花插在我床边桌上的花瓶里,然后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看起来已经没事了。”
我还以为这位小公主讨厌我,没想到她会来探病。
但既然是来看我的,我还是很感谢的。
我冲着她笑了笑,“是的,谢谢你的鲜花。”
她板着一张包子脸,“请不要误会,如果不是洛伊丝一直劝我,我绝对不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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