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公道？那样的人我上哪里去讨公道？我说你们俩就别消遣我了。”
原本还以为二人要安慰自己一番，没想到这两人说起话来如此大言不惭。
难道今晚这两个人已经喝多了？
“这，说来也惭愧，公道是可以帮你讨回来的。但是，有可能需要老牛你付出一些代价。”
李黎卖起了关子。
代价？还有什么代价能比一百万更大？
“你们说的是真的？”
看两人说的言之凿凿，老牛心里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回头看了眼店里，刘厢发现现在客人已经基本都走光了，只剩他们这一桌。
“这生意也做的差不多了，眼瞅着就转点了。老牛，要不然你先收摊儿，跟我们走一趟？”
刘厢看向老牛，认真的问道。
“行，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客人了，我就跟你们走一趟。就算真解决不了这事，你们两位这份情，我老牛可是记在心里了。”
老牛一看没人了，也不矫情，吩咐店里伙计收拾打烊，自己则跟着两人打了辆出租车就扬长而去。
“我说老牛啊，你问都不问我们要带你去哪就跟来？不怕我们坑你？”
出租车上，李黎笑着逗起牛老板来。
“你们，还能坑我？再坑也没有那一百万坑吧。”
老牛此刻也是完全也放开了，死马权当活马医了。
“说的也是。”
听了老牛的答案，李黎才发现自己这个问题问的多无趣。
两人正讨论的档口，就像抽空给林挚去了个电话。
“林执笔，在吧？我们这边又有新客户了，这会儿我们正在赶回去的路上。”
“嗯，好，你准备下吧。”
草草两句就挂了电话。
“林挚怎么说？”
李黎关心起林挚的态度来。
“还能怎么说，咱们带回去的人，他还能不接待了？”
刘厢的答案说不出的自信。
也是，不管二人现在能力几何，至少现在他们都算是易世坊正儿八经的执笔人了。
招揽生意虽然不算执笔人的职责，可二人揽下的活儿，林挚倒也不好驳他们的面子。
“好，那就行！”
说着李黎转头看向牛老板，微笑着说道:“今天我们带你去的地方，可能有些无法理解之处，还希望你能克制下。”
原本听二人说打电话的事，没想到这李黎话锋一转又给绕到自己头上来了，老牛被弄的一头雾水。
“什么叫无法理解？”
懵懂的看着李黎，老牛最终还是把问题问出了口。
“额，怎么说呢！就是平常我们不会接触到的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稍稍解释下之后，李黎便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着，时不时看看车窗外的夜色。
“刘厢，李黎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俩难不成还真有什么其他的身份？”
老牛好奇的看向刘厢，问道。
“这个，怎么说呢，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等下咱们到了地方，再泡壶茶慢慢聊吧。”
对于给老牛科普这件事，刘厢还是觉得让他身临其境比较好。
毕竟最近这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无论告诉谁，恐怕一时半会儿人家都未必消化的了。
“好吧，说实话，我也没抱太大希望。这事原本就是我自己倒霉，你们肯帮我出出主意，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老牛这话说的实诚，刘厢听得也有着热血躁动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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