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笑了,他道:“我是何人又与你何干?”
钟无双厉声道:“我缉拿飞贼无数,耳朵异常灵敏,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耳朵。你走路毫无声音,轻功水平可谓不凡。而传闻盗圣出江湖,若按年龄推算,和你相仿。我有理由怀疑,你就是盗圣!”
李慕白心中一惊,如果说不慌张,那肯定是假的。他轻功已是一流水平,可谓登峰造极。走路的时候也不发出一点声响,早已养成无意识的习惯。但他还是镇定地笑道:“若说年轻的轻功高手就是盗圣的话,那天底下的盗圣可不少。”
钟无双道:“废话少说,你姓甚名谁,哪里人,师从何派?”
李慕白道:“我叫李慕白。木子李,爱慕的慕,黑白的白。江西婺源人,无门无派。钟捕头,这个回答够详细了吧?”
钟无双却不依不饶道:“无门无派能练就这么扎实的轻功底子?你当我钟无双是好骗的?还不从实招来!”
朱艺瑶忽然拦在二人中间,冷冷道:“钟铺头,我出门十余日,而李慕白期间有五日与我同行,是我请到府上来的朋友。他身在婺源,又怎么在南昌,给宁王府下盗窃战书呢?”她语气加重道:“况且,江湖充满恩怨,李慕白不愿说师从何处,自然有他的难处。你在宁王府对宁王府的客人如此相逼,是把我父王不放在眼里吗?”
钟无双却不肯善罢甘休,她道:“郡主大人,我师兄柳乘风擅长腿法,年龄不到三十,是腿功的准一流高手,近些年有突破到一流的水平。即便是他,在轻功造诣上,也难做到连日常走路都毫无一点声响。”
她沉吟片刻,才道:“实不相瞒。我十二岁便在我父亲钟众道身边,随他破案抓贼,自幼养成敏锐的感觉。不是我夸大其词,我总觉得眼前这人并不简单。”
她思索一下,又道:“这李慕白有如此强的轻功,年龄推算也与盗圣相仿。有没有可能,他先在途中接近郡主,以门客的方式来到府中。又让旁人传信下盗窃战书,制造不是盗圣的证明。待到五日以后,也摸清楚了府中情况。届时,盗取七彩琉璃盏就手到拈来。”
朱艺瑶一听,也忍不住目瞪口呆,若不是她知道李慕白就是盗圣,还真信了钟无双的话!
“啪!啪!啪!”李慕白忍不住鼓掌起来,他道:“哈哈哈,六扇门门主钟众道的女儿果然厉害。观察之仔细,思维之活跃,非一般人能及!”
钟无双只是淡淡道:“你若要夸我,无需借助我父亲的名义。我便是我,无情捕头钟无双!”她从袖中排出一排飞刀,摆出了进攻姿势,冷冷道:“李慕白,你莫不是被我说中了?!”
李慕白不再掩饰,他坦然道:“不错,我确实是盗圣。”
话音刚落,钟无双越过朱艺瑶,两把飞刀直射李慕白而去,分别封住了李慕白的左右两侧。
李慕白一个侧身,轻松躲过飞刀,钟无双又手持飞刀朝李慕白刺来。
而此时间,追命捕头柳乘风不知何时到了李慕白身后,一记连鞭腿踢向李慕白要害。
夺命剑吴飞想上去帮忙劝架,却被宁王朱权拦住。
朱权给了吴飞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且看这三人打斗。
李慕白一人战两人,丝毫不落下分。
钟无双心里有些急,大声道:“师兄,还不用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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