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12月底,中央警卫师接到了强渡乌江的命令,部队经过半天的急行军来到了贵州瓮安县的猴场,这里距离乌江只有大约100里的路程。部队驻扎后,张阳派出特战队的战士们以小组为单位,向江边渗透化妆侦查。
这个1934年最后一个夜晚,红军就在这江边迎新守岁。侦查回来的特战队员们向张阳报告沿途侦查到的敌情。张**据战士们沿江侦查画的草图,决定部队向红1军团靠拢,由孙家渡强渡乌江。孙家渡距离江界河渡口不到20里路,是黔军防守的薄弱地带,张阳就是想借偷渡过江,然后向下游运动,协助友军从江界河渡口强渡乌江。在张阳前世的军史中记载,1935年1月1日,左路先遣队红一军团第二师第四团逼近江河界口,发现渡口大道是敌人防御的重点,遂决定佯攻渡口大道,主攻渡口上游的小道。在强渡未成的情况下,于当日晚间改为偷渡。3只竹筏只有1只到达对岸;2日上午,第四团再次强渡成功,这才打开了向遵前进的通道......
当地百姓间流传,渡江必须具备这样三个条件:1、要有大木船;2、必须是大晴天;3、要有熟悉乌江的,水性好的船夫。由于敌人在红军到来之前就已经烧毁了乌江岸边的渡船,驱散了乌江附近的百姓,红军就得自己创造条件渡江。中央警卫师全体官兵在张阳命令下,砍竹子的砍竹子,扎竹排的扎竹排,忙的热火朝天。
1935年1月1日凌晨2点多,经过张阳在黎平地狱式的训练磨练出来的特战队员,每个人都喝的微醺,经过10分钟的热身后,蒋正带着两个小队的特战队员在孙家渡上游3-400百米的地方开始冒着冷的刺骨的江水泅渡。野狼团的战士们抬着连夜做好的竹排排在江边做准备,二营和三营的机枪和炮连全部在制高点,枪口炮口指向对岸的悬崖上,随时准备着给特战队火力支援,一营一连的战士们已经全部做好准备随时都可以下水渡江。
孙家渡和江界河渡口宽了不少,江面大约160米左右,水流也很喘急,流速达到每秒大约两米,在加上两岸悬崖峭壁形成“乌江天险”......乌江在这深夜的黑暗中就好像一条黑色的蛟龙向东北方向奔腾,翻滚的浪花一浪追赶着一浪,江水咆哮的声音掩盖住了战士们在江边弄出的动静。中央警卫师特战队队员们在江中随波逐浪,向对岸奋力的划着,每个队员前面都有一个两块毛竹捆绑在一起的小筏子,上面捆放着他们各自的武器,枪支全部用猪油浸泡出来的棉布层层捆绑着,枪口也用猪油浸泡的棉花塞的紧紧的。战士们的竹筏都用绳子绑在每个人的腰间......
特战一队的杨志刚率先登上了乌江北岸,猫着腰拿起武器,顺着江岸边的上坡向上警戒。
不一会,江中的特战队战士都上了岸,蒋正仔细数了一下,嘿,一个都不少。蒋正带着特战队的战士们向山上敌人的阵地摸去。
黔军阵地上站立的两个昏昏欲睡的哨兵强忍着瞌睡向黑漆漆的江面观望,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死神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桂军哨兵正前方20米远的地方,带领战士们隐蔽在一个土堆下的面的蒋正向杨志刚打了个张阳教给的手势,杨志刚点了点头,两人脱离了队伍,迂回向两个哨兵摸去。两个小队的特战队员全都自发的向上警戒,狙击手的准星已经瞄准哨兵的脑门。
迂回到哨兵身旁的蒋正飞身跃起肘击向左方哨兵的太阳穴,右边哨兵发现这一情况,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杨志刚捂住嘴巴割断了颈部动脉。
特战队的战士们发现这一情况,迅速的占领了黔军的阵地。
蒋正站在黔军挖掘的战壕边向下一望,只见黔军的士兵们三个一群,五个一窝都挤在一起取暖,这会睡的正香呢。战壕中间的半永久性掩体里还传出了呼噜声。蒋正看到黔军在阵地上正睡觉的100多人,不禁有点失望:这......这他妈才一个连啊。人也太少咯。咦......难度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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