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快就决定了吗?我还以为要更久呢。”今天下了点小雨,雨丝轻飘飘的,被风吹斜,微润着城堡。
“我要知道此次的任务以及目的。”
“这是当然,如果要了解清楚,我怎么又要说好长的话?”她长叹了一口气,开始回到过去的日子里。
“你听后,要把我的话烂在肚子里。”
她开始讲诉:“我和他的旅行结束的前一天晚上,他跟我坦白了他是异乡人的事实。
但出乎他的意料,我说我完全不在乎,我只将他看作是阿伟,充其量也只是来自遥远地方的人。
我在学校学过,书上的异乡人都是面目狰狞,狡猾可恶的形象,可阿伟与这两个词完全不搭边,他虽说不上有多英俊,但待人很温柔,有一双清澈的眼睛。
我们回学校后,其实我们已经被学校退学了,而且失踪这么久家里那边没有任何要找我的消息,然后我才知道我的母亲死了,估计是为我难过伤心致死,我失踪不见,整个家族与产业都落入了他人的手里,他了解情况后,拉着我骑上小马驹,我们连夜赶路,迎着月亮的冷眼与夜的轻蔑,一刻不停地赶路。
我只听到他嘴里一直说:太过分了,不可饶恕。我只觉得没有母亲了,很难过。风在我们耳边猎猎作响,夜的湿气很重,我们的衣服渐渐湿润。
……我好像说了和任务无关的话,实在抱歉。”
“没关系,清楚一点更好。”八沉浸在故事里,甚至忘记了即将到来的可能要他小命的任务。
“哦,那好。
我们在第三天的黎明到了城堡这里,这样的路程,对于我和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我们在旅行中,常常充满热情,不睡觉也是常有的事。
我的叔祖眼泪汪汪地出来迎接我,但我明白他就是幕后黑手,是他将我的家产悉数占尽,我不管家产,我是来见母亲墓的。可那个个子小,蜡黄的皮肤紧绷在脸上的叔祖,将我们抓住,被关进城堡中某一件房间里。
阿伟突然靠过来,跟我说:你想让他们全部付出代价吗?他的表情阴险的可怕,手的指骨结也被捏得叭叭作响。我想到母亲的死,想到自己的不争气,想到阿伟对我的拒绝,想到父亲的优雅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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