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隐姓埋名地在世上度过了许许多多的春夏秋冬,留一枝相思木,戏于多彩的世界,也会爱,也会恨,会卖乖,会狡猾,会坐在湖的一侧,徒观新燕挂长波,这时男人会轻声细语地叫着女孩的名字,女孩便靠着他的肩膀,于是在慵懒的春日,爱意通通留在触碰不到的指尖。
(一些题外话,我想必很快就出发了,我一辈子可能再见不到你了,其实我所谓的爱,一文不值了,其实我所谓的喜欢,甚至比不上一阵突如其来的春天温暖的风。我再听不见了。你的那边海风盛行着,而我这儿,风沙正恋着蓝天。我恐怕挽救不了,却也忘记不了。)
这就回到正题,反正也没有人看。我写什么,我表达什么,我……
……回来。
国家突然爆发了战争,成百上千的家庭流离失所,二人也在逃难的队伍中。
按理来说他们应该安安分分地过活,但苦难太多了,不如意的事频频发生,他们都是明白的,他们看见骨瘦如柴的孩子,流着泪还要拉扯孩子的妇人,她刚刚失去丈夫,白发苍苍的,有一双悲戚戚的眼睛老人,没有人能够改变这些伤心事。
但是很多人可以。
男人谋生出想要入伍的想法,但是此时妻子已经身怀六甲,正是需要人在身旁的时候。
‘如果有些事需要你去改变,就去改变这些,这是你做的到的。’
‘但是你现在离不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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