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风水门示意那名传讯忍者先下去,就说自己一会就到,随后便同菊代商议。
“水门大人,您请尽管放心前去,小姐就交给我好。”退至窗边离床较远处,菊代对波风水门道。
“不。”波风水门思考片刻,道,“菊代,你也能用时空间之术带人瞬间跳跃吧?”
见后者点头,波风水门继续道:“那么,不必等我回来了,你现在就带碧回木叶,在家等我。万一有什么意外情况,火影大人会帮你们的。”
菊代点头应下,波风水门再看伊藤碧一眼,方离开。
前线大营中,师徒两人正隔桌对坐。自来也急急叫波风水门前去,居然就是为了让他陪自己下将棋。
“听说,你带回来一个未婚妻?”自来也边落下一棋,边道。
“是!”波风水门将手中棋子推到预定位置,道,“老师您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那当然!”自来也得意地道,“水门我教过你的,身为前线指挥,当然要眼观八方、耳听六路不是?何况做老师的,怎么能对弟子的一举一动都不清楚呢?”他手下一晃,脸现满意神色,显然下了一招十分得意的棋步。
波风水门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随手回了一步。
自来也看着弟子,手下将“步”将推前了一格,语带玄机道:“水门,即使是一个小小‘卒子’,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过界’为患,不得不防啊。你难道不知道任何陌生人归入木叶前都要先接受审查吗?”
波风水门也信手拈起一枚棋子向前跳了两格,道:“‘小卒子’虽然步步进逼,论速度,却连‘桂马’都比不上不是吗?”
自来也不语,默默地审视着弟子脸上的从容微笑,不禁有点心不在焉——他是真的成熟了啊!这局棋很快结束,毫无意外地波风水门胜出,从始至终,他没有给自己老师任何机会。
自来也看着波风水门起身离开的身影,袖手沉思起来。
果不其然,波风水门离开的期间,有陌生忍者至大名府中,据亲随忍者禀报,是直接冲伊藤碧居所去的。波风水门听了后眸色更深,他原只是怀疑,没想到老师竟真的做了!
“老师,看来您真的是不够信任我啊。”波风水门心中计较,临近居所时,瞳仁倏忽睁大,快步入屋,一瞬间愣住。
临窗那熟悉而又仿似陌生的小身影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转过身来,脸上绽开了一对灿烂笑靥:“水门哥哥,你回来了?”
波风水门松了一口气,心中不知是开心还是失落。却见窗边女孩秀发轻轻结于脑后,整个人看上去干净、清爽,富有朝气,就只比不久前缩水了不少。
“你……”波风水门有些泄气,不知该如何言语是好。
伊藤碧却接过话头,轻快答道:“如你所见,我又变回来了。”说着还向他做了个轻巧的鬼脸,一脸顽皮状,波风水门看得有点痴,满心的怀念。
“不过倒好像轻松多了,托了变小的福,打发了那些忍者们,暂时也不用急着回木叶了,似乎还不错。”她自顾自言语着,临了还冲波风水门甜甜一笑,那笑倒是让他忽然惊醒,忙问道:“怎么,刚刚有人为难你了吗?”
“嘁,就他们?也不知道是谁为难谁?”伊藤碧不屑道,忽又托着个脑袋,不解喃喃自语道,“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间变大又变小?”她忽地侧头看向波风水门,记起早先的事来,恼而指责道:“对了,我还没问你呢,就算涡之国大名存了些心思,你也没必要非以什么‘未婚妻’这样的浑话来推脱吧?再说了,这样一来你跟奇奈之间不是就越来越困难了吗?”当她好糊弄吗?
波风水门苦笑,坦诚道:“就当是帮我一回吧。涡之国大名话里话外,似乎有意将奇奈许配给我。何况,不是也恰好解决了你的难题吗?木叶现在与涡之国关系特殊,如果大名真的明确提出些要求的话,就那样明面拒绝不好。”
“唉,你这个骗人精。”伊藤碧何等玲珑心肠,立刻便明白了男子心思,觑了他一眼,嗔道,“感情我累死累活地变大一次,就是为了给你当挡箭牌的?啊——真不明白,那个白水晶项链干嘛把我带到那个黑咕隆咚的鬼地方?害我受了一堆的罪,便宜却全都让你这个后来者给占完了!哼!”
看着女孩故做恼怒的神情,波风水门顿感哭笑不得,分明是他为她担心要命,遭罪连连。他一片好意去救她,反倒惹出这么多“怨忿”来,没办法,谁让结果确实如此,他“得了好处”,又年纪较长,不能跟“小孩子”计较,而且在某种意义上,的确是“利用”了她。波风水门只得陪了小心道:“碧,你不是说多亏了白水晶项链带你到离恨天,才能令毒素运行减缓,有精力召唤出火石解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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