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一个普通的早晨,伊藤碧如往常般起身、洗漱、吃饭……
“碧,我先走了,等我回来。”在门口分别的时候,波风水门道。
“哦。”伊藤碧怔怔地应着,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会送到门口来。
咔!
把手被扭开,门开了,耀眼的光照过来,湮没了男子的身影,抬臂挡着的缝隙里,似乎只能看到顶上那一点一点耀眼的金。
“一定要等我回来(等我回来),一定等我(等我等我)……”
远远地飘来回荡着的声音,那人出得门去,飘飘渺渺地留下一个笑,却苦涩得令伊藤碧立马就冲了出去……
呜呜——低低的风声中,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回事?水门……”伊藤碧立在门边,心底涌起一阵阵不祥的预感。
……
!
闭着的眼睛蓦地睁开,晶亮得仿佛能射出光来,穿透黑暗。
“……!”伊藤碧突然记起什么,扭开了床头灯朝右手中指望去——
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呼——”她暗自吁出一口气——原来是做梦。
可是怎么会做这种梦呢——不过渴望着能够平凡地度过危机的心理倒也说得过去……可是,嫁给波风水门?难道她内心真如此希望,还是说更急切地盼望着?不,不会,她应该没那么无聊……至少眼下没空去想那些事。
弯弯的柳叶眉忽然皱了起来——感觉到了,这种不安波动的感觉,最近经常在夜间能够感觉到,并且几度为之醒转。但却总是转瞬就又会平息下去,究竟是怎么回事?
伊藤碧瞥了眼闹钟:已经是凌晨四点七分了。
她起身,快速着衣,简单洗漱后,出屋而去。
“嚯!”
“喝!”
五彩半球状薄膜内,摩擦而生的白芒亮到刺目。一阵风啸土飞之后,木叶千手一族的大型训练场中央,爆开了一个半径至少十几米的深坑大洞——当然,当先站在中央施术的身影也早在空气涡流剧烈失衡之际,就已经被高热的气流切割、蒸发至无迹可寻。
空气毫不客气地自内冲击着薄膜壁,嘶吼着争先要释放出来,那气势仿佛一个愤怒已极的人,正要不顾一切地破坏一切阻挡,将气愤的心情尽情发泄一样。
然而那仿佛一层肥皂泡般脆弱的五彩光膜,竟生生地将如此强劲的气流爆发尽数挡了下来——将那巨大的破坏力向下挡到了地底,冲击出一个大大的深坑!
终于完成了!
光膜消失的时候,似乎能听到内外气流交汇时发出的隐隐啪得一声断裂处接续声。同一时刻,那个之前在内部施术的身影居然“奇迹”般地出现在坑边(提示:影分身术),看向坑中间有些陡的凹痕,露出了笑容。
坑中的土地已经变得十分柔软,少女蹲下身去,伸手掬过一捧已成细沙的“土”,眼中现出的是欣慰的神色。
下一刻,少女手中结印,双手覆于地面,没多会,就见地面巨大的凹坑渐渐平了起来,慢慢恢复成一片土的之前。
伊藤碧起身,擦了擦额前微薄的汗珠——时间不早了,天也大亮了,回去吧。
今天的早餐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伊藤碧回到家的时候,自来也不请自来,早已大摇大摆地坐在餐桌旁大口开吃起来,波风水门则在忙进忙出,估计是因为多了个人,昨天菊代做的食物储量不足,所以需要他现做一些。
“哟,碧丫头回来了。”自来也嘴里含着东西,含糊地冲才进门不久的少女打着招呼,伊藤碧眉角挑了挑,没说什幺,不过对波风水门的老师大人如此不拘一格——主人们都还没上席就自动开吃开了的样子实在不敢恭维。
如果没记错的话,两年前他似乎还曾千方百计地想要拆散自己同波风水门,甚至不惜让弟子失忆来着(至少是没有阻止)。可看他现在那自来熟的样,分明就是忘了个一干二净嘛!难道是时间真的能洗涤一切?可对伊藤碧而言,因为那空白的两年没印象,事情还像是发生在几月前一般清晰异常,她可是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呀——嘛,虽然说她也没什么秋后算账的意思就是了。
于是少女在觉得有些怪异的情绪下,同波风水门打过招呼便也在餐桌旁坐下,后者很快也过来坐好,就坐在伊藤碧身边。
“碧,尝尝这个,特地替你做的。”波风水门将一碟紫菜蛋糕推到她面前道,伊藤碧道声谢,夹了一个尝尝,赞两句。波风水门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很开心。
“喂,平常家里不都是妻子做饭给丈夫吃才对?水门你这家伙,以后该不会是妻管严吧?”对桌传来酸酸的声音。
“老师您说什幺呢,碧还小啊,况且做饭这种事小时候我也替您烧过很长时间呀!”波风水门道。
感情他那一手令人称羡的好手艺是这么“训练”出来的?伊藤碧不忿,也接话道:“就是,我又不会做饭,没办法只好麻烦水门咯。还是说大叔你喜欢吃焦焦的硬锅巴,又或者说是粘着蛋壳的半熟半生煎鸡蛋?要是您喜欢的话,下次就换我做。”她无所谓地道。波风水门看着少女,目光宠溺,日子流过,年岁长了,身体长了,伊藤碧这捉弄人的性格也是有增无减啊……呵呵,他怀念般地暗暗在心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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