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唯一的作用仅仅是为了我的和平而牺牲。”一个是战争遗留下的痛苦,用那地狱深处最阴郁的情感在控诉。
“你的和平?”那一瞬无情的嘲笑,却只余悲伤的情怀,“那种只不过一个人的所谓‘和平’,我才不管!有一个人对我说,‘神’的喜好我们这些‘凡人’根本就不需要!”湛蓝色的瞳仁里,爆发出来的,是“愤怒和憎恨”!
我带着愤怒而来,是因为果然无法原谅伤害了家园和亲人的家伙……
“……好色仙人说过,人与人之间相互理解的时代终究会到来……当时我没在意听,直到现在才明白,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我只是凡人一个,就难免会愤怒,有人侵犯家园和亲人,也一定会拼死厮杀!但是……纵然我还找不到具体的答案,可也绝对不认同你的做法!这个世界不需要‘神’,人类的和平绝不能只因为你这样‘神’的一句话就随便杀掉千千万万的人。所以,如果需要杀掉你这样的‘神’而取回和平的话,我还是一定会那么做的!但是……”
“杀了我?别说笑了!不过就算那只是为了掩饰你自己复仇私欲的场面话,只要符合你自己的正义,那也未尝不可……毕竟你不是神……”暴喝中一根黑晶棒已经迅捷无比地朝金发少年腹部飞刺而去,“就让你自己来亲身体会,‘神’和‘凡人’之间那绝望的差距……这样的距离,我能够按照我的意志自由地控制你……”
噗,似乎已经能听见嵌入肌肉的响声,不大,却最是寒冷……
波风鸣人的腹部,横着一只手,握住查克拉棒的底部,阻止住了这一次袭击?
这么近的距离,居然抵挡住了长门的查克拉?小南吃惊地发现……不,不对,似乎还不止,不但抵挡住了,他那模样似乎还游刃有余地!
“真是抱歉,查克拉控制什么的,我也会一点……”波风鸣人移开查克拉棒,道,忍者本来就不是真正的普通人,而佩恩,也不是“真正的神”。
“有一件事我不理解,身为好色仙人的弟子,为什么你们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杀了……”咬牙,“……自己的老师?”虽然总觉得那家伙是好色贪杯、五毒俱全,可潜意识里,还是很尊敬很尊敬他的吧?不然的话,不会在听到自来也死讯的时候——那么得伤心……
个人习性虽说半点不敢恭维,但大义方面,不得不承认那个人还是十分得酷而有型的,波风鸣人不明白原因为何,那人留在他的记忆里的形象,只有帅帅高大的感觉,而竟全然抹杀了一切原本该多得多的猥琐之态。
直到那个时候,波风鸣人才发现,原来自己对那人竟有一种如赤子恋父般的眷恋情怀。
长门、弥彦、小南,同自来也相遇在雨之国,此后,自来也为了教会三人能自我生存的能力,留在雨之国三年,传授了三人忍术。之后师徒分别。
在一次阴谋之中,弥彦为了救另两人而牺牲,之后长门用轮回眼通灵出外道魔像,大开杀戒,因为术式反作用,从此成了现在这副模样。长门代替弥彦成了组织的首脑,之后又建立晓,同宇智波斑合作,开始了收集尾兽、制造尾兽兵器的时代,目标是“忍界的和平”。
人有的时候,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碰到一生的关键,现在就是其中之一:
长门一事的矛盾在于,执着地追逐于忍界的和平,其实他本身却已不再相信有和平——只要还有人在的话,就有憎恨,也就不会再有和平一事。
但是……和平是一定会存在的,只要努力得话——波风鸣人对此深信不疑!即便在亲身经历、亲耳闻听了这世界沉重的悲痛后,他也依旧坚信。问题在于,如何去实现,如何去解开憎恨的因缘、追逐真正的和平?当面对这般深重的话题时,波风鸣人不觉迷茫、徘徊起来。
“大国之间的和平是颤颤巍巍建立在小国的痛苦上的……”
“人仅仅只是活着就会伤害到他人……”
“只要人类还活着,憎恨就会相生相息……”
……
“这样的话……我就来解开这个诅咒。和平不是空想,我要把它实现,我绝对不放弃!”
“……!”那些话?
不要虚伪的和平,因为真实的和平是如此得弥足珍贵,所以即使前路艰辛、困难重重,我也将一步一步迎难直上!
但我不会成神,“神”对凡人的所谓惩戒,同曾经那些人加诸于你自己身上的又有什么不同?!
信念?信心……就算才只是些漂亮话,却勾动了那还是当年少的回忆……
是什么?是那不可思议的魅力!温暖灿烂的光……驱使出了人的信念……不可思议……
“外道轮回天生之术!”长门最后的术。
“长门你!!”
“小南……够了……我想选择一条新的道路,.ansh.一条原本已经放弃了的道路……”
“怎么了?这是什么术?!”情况有些不对,波风鸣人问道。
“……”
沉默愈加助长了他心中的不安,那个红发的男子,他面上的神色,怎么有种诀别的味道?
波风鸣人瞪直了眼看,心中忽然间闪过术的效应和代价——从那男子脑海中“读出”。
这是?!他蓦然一惊。
“拥有轮回眼的人就能拥有佩恩六人所有的术,被称为是超越生死的人,长门的瞳力就是掌握生死之术的第七位佩恩……”
厉害!
“那这么说……现在这是要?”波风鸣人不知道施术后的副作用,此刻真心地感慨、期待着。
“鸣人!”就在这时,他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快把水石链摘下来给长门戴上!”仿佛来自于遥远深处的声音。
波风鸣人几乎是吓了一跳得条件反射地望向小南,却见对方望着长门,嘴唇并未开阖——不是她在说话?!
“快点,如果你不想他死得话!”又来了,就像夜深人静,有人躲在门后,趁其不备,在颈后突然得一声吼。
他的心轰隆隆地跳,脑袋左张右望,战栗一哆嗦地发现,什么都没看见,而另外两人那表情,则似乎什么也没听到——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听见了?幽灵?不、不对!这个声音、内容……冷静了些的少年急忙摘了黝碧的水石链,一步踏前,在另二人诧异的目光中,套上了正施术中男子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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