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人声传来,脚步声、车轱辘的响声回荡在另一边的大道上,越来越近,绕山的那边人声渐起,像是有队伍在行进。
随着“啪”得一声绳索断裂的声音传来后,小范围地似乎起了一阵嘈杂……
“……喂,快点装好……”
“……这么多……不可以……”
“……我们主人……捐了钱的……”
“……可是速度……”
……
山的那边,嘈嘈杂杂的声音嗡嗡嗡得响着,萦绕在耳边就如蜂鸣一般,硬是将面色不虞的少年从静思的混乱个人世界中拉回到朦胧的现实。
“发生了什么事?”
堵着道正争执个不休的两拨人群前忽然闪出个陌生少年来,少年冷着张脸,神情极为不悦地出声道。他问着话,冰冷的感觉扩散而出,竟然令在场的人们一瞬间都同时打了个寒战般地静了下来。
愣住的人中,一拨当先回神,其中一女子上前来施礼问候,那人身上穿着蓝青交融的底衣,那特别的颜色令到宇智波佐助一眼就认出这是“天水集团”的一员。
“请问您是?”那人注视着宇智波佐助,眼神中带着几分戒备靠近,问道,却不知那被问之人因着她平常不过的话心中忽然泛出几分苦涩来。
或许是习惯使然,纵然在同伊藤碧翻脸之后,宇智波佐助早就已经脱离了“天水集团”,在被那个突然冒出的古怪神秘带蛇老者凭空带走之前,他还是时不时地就会自自然然搀和到帮助普通人的“额外劳作”中去。那个时候也正是因为帮人的时候受了伤,才被老者轻易制住,想来重吾他们现在一定正惊慌失措地到处寻找自己吧?又或者已经放弃了?
宇智波佐助有些走神。
“请问……”
在那女子再次问完整前,一块蓝色玉牌举到了她眼前,那女人一见,顿时一惊,忙躬了身,恭敬陪礼道:“不知是大人您到了,礼数不周处,还请见谅。”纵然不清楚对方职务,蓝色的“天河令”代表的尊贵凡“天水集团”中稍微有分量些的人们都还是明白的。
四下里凡着类似衣装者,当是时,无不恭敬着朝他一鞠躬到底,施了一礼,纵然那礼数施行的时间短暂,并不影响到之后众人的立刻各续各职上,短暂一瞬的齐刷刷礼数还是惹来了阵阵惊讶的目光。
宇智波佐助不明白为何没人找自己要回这块标志着在天水集团内身份的蓝玉牌,事实上他在同伊藤碧反目成仇后,虽没扔弃,却也再没动用过,直到此次。
他皱眉,心情烦闷而焦躁,不耐烦地收了那玉牌,再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原也只是为了这边的嘈杂而来,之所以毫不在乎地拿出了那一瞬间惊了众人的玉牌来,是因为一方面此时心情郁郁懒怠多言解释;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既已脱离了天水集团便再无“注意影响”之类顾忌的缘故。
平常不过的争端,无非是小富之家携箱带柜地搬运,东西太多以至于牵系的绳索断了,堵塞了道路,正商议着要其将一些不必要的诸如家具类丢弃,无奈因为加盟的事而受制于礼度。
宇智波佐助听了个大略,眼角瞥了眼那些个大笼小屉的,皱了眉……
温暖的室内,大方雅致的桌案后,一众人有的还裹着伤得正席地而坐,畅饮豪宴中:琳琅满目的菜色,屋角还烤着一只小乳猪,溢出油渍的诱人光泽伴着蜜香,都在勾/引着人们的肠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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