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可疑人的长什么样?你说说看。”陈玄立刻来了兴趣。
“我们没有看清楚她长什么样,你当时让我们看着范生堂,反正他我们一天也没事干,别密切注意着每个进出范生堂的人。倒是真有你刚刚说的那种可疑人,而且看她的身形是一名女子。那人去范生堂是来买药的。
这个黑衣女子来了好几次,可我们从来没有看清楚过她的相貌,我和兄弟们还在说,这女人身材这么好,长相一定很不错。可奇怪的地方就在于每次都有意无意的,我们没有办法看清楚她的脸。
有一次她带着一个巨大的斗笠将脸遮了起来,还有一次她用手帕捂着口鼻似乎是在咳嗽,我们也没有看清楚她的脸。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我们忘记了当时的具体情形,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们依旧没有看清楚她的脸。”
陈玄的眼睛眨了眨,自己要找的不就是这样一个可疑的人吗?
“好。就是这个人,你回去和弟兄们说一声,一定要把范生堂给我盯好了,万一你说的这个神秘的黑衣女子再次出现的话,无论她去了哪里。你们都给我紧紧的盯住她,知道了吗?”
“陈爷放心,既然有了明确的目标,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等到这个流浪汉兴致勃勃的拿着一些碎银子离开后。
陈玄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现在迷雾非但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浓重了。
柳在溪隐瞒了死老鼠的事情。范大夫三番两次的想要去某一个地方,不过在发现有人跟踪之后,便放弃了这件事。
而且在这期间还经常有一个神秘的黑衣女子没有规律地出入范生堂,且是来买药的。
难道范大夫和柳在溪都有问题吗?还是说范大夫和柳在溪之间还存在着某一种联系?
柳在溪幼常年累月的头痛病,都是范大夫一直在柳在溪治病的。
在寻遇没有遇害之前,范大夫每次都要上门去给柳在溪治病,自从寻遇被害,则换成了柳在溪到范生堂来。难道他们两个人共同在谋划着什么吗?这件事与十年之前的灭鼠运动有关吗?
那与最近城中发生的命案又有没有关系呢?
如果说范大夫和柳在溪没有联系的话,他们只是各自有着各自的秘密,那么就仅仅对于城中发生的食人案来说,陈玄更怀疑柳在溪一些。
毕竟柳在溪可是实打实的与死去的这四名女子都有一些微弱联系。而范大夫的话,则与其中一名死者寻遇关系比较密切。
范大夫的事可以交给那些流浪汉接着蹲守下去,不过柳在溪的事就得他亲自去忙活了。
可这时陈玄左等右等,都不见陆瑾瑜出来。无奈之下,他只能亲自去了那家胭脂铺子。
陆瑾瑜正试的兴起,她不断的在那女掌柜的帮忙下,时不时地将一些胭脂水粉擦在犀利的手背上,然后陆瑾瑜吸着鼻子闻着气味,接着露出满足的笑容。
看到陈玄进来后,陆瑾瑜献宝似的将那四五盒胭脂水粉都摆在面前,“陈玄,你快来试试看,Uw.uknshuom看哪个最好闻。”
陈玄依言将每个盒子都拿起来试了一下,在这个年代自然没有什么添加剂的,这些胭脂水粉不过是从不同的花中提炼出来的香料而已。可对他一个大老爷们来说,实在是闻不出这有什么不同。
不过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陈玄做出沉思状,过了很长时间之后,他指着其中的一个红色盒子说道:“就这个吧,这个最好闻了。”
女掌柜的立马娇笑着说道:“这位公子可真有眼光,您说的没错,我也觉得是这种味道最适合,而且不瞒您说,这可是我们店里最名贵的胭脂了。”
与陆瑾瑜露出的惊喜表情不同,陈玄早就看透了女掌柜的这点小心思。不论自己是挑出哪一种,她都会是这套说辞的。
不过这年代的物价非常低,而且陆瑾瑜又相当有钱,陈玄也就懒得计较了,也懒得再揭穿这些小把戏。
陆瑾瑜兴冲冲的拿着小盒子走出来。陈玄忍不住打趣道:“怎么我们的陆女侠什么时候也开始在意起这些东西了。你之前不是最讨厌这些婆婆妈妈的吗?”
陈媛身体往后仰了仰,用手摸着陆瑾瑜头上的一根发簪说道:“瞧瞧,什么时候发簪上都带着珠子了,以前你可恨不得随便用个木簪子把头发扎起来的。”
陆瑾瑜歪着脑袋说:“这不是距离京城不远了吗,我娘之前总希望我有点女儿家的样子。我寻思着也不能太惹她生气啊。”
陈玄有些惋惜的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买这些东西都是想打扮给我看的呢,原来只是为了应付你娘啊。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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