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和煦清风,丝丝拂来,神飘意摇的花香中,夹着诱人咽涎的佳肴馔香。
金榜题名,洞房花烛,男儿至乐至快。由于“此时”该在东汉之前,所以前者与之铁定无缘,后者刚在昨夜发生。
项云转醒过来,浑身舒泰,各个毛孔如舌头抹上蜂蜜般畅爽。想起昨夜的艷丽春景,范霜雅美妙的女体和全无保留的多情奉献,更是志得意满。
此时怀里空空,昨晚滑腻滚烫的粉体,已不知所踪。
地上的衣衫已经不复睡前凌乱抛洒状。
自己的衣裤整齐收叠,摆放榻旁。
虽然自己身子健壮,大病初瘥下,放纵的抵死缠绵,激情过后,在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另类”世界,竟然睡得死死的,连枕边人何时离开,都无从知晓。
不由得暗暗心惊,“战前”俏霜雅的话很有些道理。
勉力爬起身来,穿上衣衫,闻着馔味,推开本来小开的房门。
“项···项郎!”
迎面而来的范霜雅见他过来,即使两人已有肉体关系,仍喜中带些许羞涩,将手中陶碟安放,柔声唤道。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春暖花苞,一夜绽放。
瞧着范霜雅由于一夜激情,滋润得更娇艳风韵,项云大感功劳不小。
都说女大十八变,其实该是由少女作人妇的改变吧!
顿感豪气盈胸,大步走过去,一把揽住范霜雅堪堪一握的蛮腰,搂到怀中,一手抚在她高隆的翘臀上。在香唇上吻一口,故作不怀好意道:“好霜儿,原来你这么厉害。何时溜走的,夫君都不知道,要是···嘿嘿!该不该打?”
本想说“要是跑出去偷汉子,夫君都不晓得”,旋发觉不妥,忙改口。却在范霜雅隆臀上拍一记。
入手滑腻无俦,令项云暗呼爽歪歪。
“啊!”范霜雅白他一眼,靠在他怀里,虽目泛春意,却用小手压住项云欲伸进内襟作怪的大手。
项云扫视一遍桌上佳肴,明白到“好女人,进得厨房,入得厅堂”的至理名言。前世不可想象的贤妻德妇,却在初来咋到的“异界”享受到,心中快慰,由衷道:“霜儿真勤劳!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项某人不知哪世修来这般好福气,竟娶得霜儿这娇娃。”
霜雅低吟“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无不动情,呻吟道:“夫君大人的话儿真动听,霜儿真没选错!”
扬起笑脸,美目含情的盯着项云,又半开玩笑的笑道:“啊,作为回报,夫君要给霜儿什麽呢?”
项云讶然一笑,旋踵一本正经道:“哦,娘子如此大礼,夫君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了,希望娘子不要嫌弃才好!”
那时,以武力为尊的时代,妇道人家纵然才华横溢,若要安然生存于乱世,亦不得不依靠男人,寻找好的归宿。嫁得好,珍如宝;嫁不好,贱如草。此时的大多数男人,可谓是权力的拥有者,不管是在国家还是家庭。有的女子嫁作人妇,受恩受宠;有的遭冷遇糟蹋,更甚者一女应付几十号男人,堪比妓女。
作为“异类”的项云,虽然前世风流多情,但却找不到一生的伴侣,对于能够长相守候的爱情,自然看得极重。在看待男女上,他的思想可算是异端,尊重爱怜女性,自然亦得到范霜雅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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