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突然感觉鼻孔痒痒,忍不住打个喷嚏,醒了过来。
天蒙蒙亮,纱窗外淡淡的天光,朦朦胧胧,洒下几道能明视的光线。不含杂质的清新空气,经过纱幕的过滤,屡屡袭来,使得整个屋内毫无气闷的沁人心脾感觉。更夹着范霜雅淡淡的、欢好后的女子香,煞是噬魂。
原来是浑身赤裸的范霜雅,伏在他宽比常人、肌肉贲起的胸膛,纤手捻着幾丝幽香秀发,在捉弄他。
想起昨晚她的娇媚放浪,和那令他飘飘飞仙、如幻似真的动人胴体。项云不禁火气,低声虎吼。
如干柴烈火,一点即着,欲望腾地暴涨,顶在不着寸缕、平坦滑腻的女体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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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与范增畅谈竟日,大至天下各国形势,小着身衣服饰。后者则是由项云穿着范增小了两个码子的衣衫引起。
更令项云相信,范霜雅有“相人”之能。在项云“降落”的第三日,范霜雅便着手购买布帛,为项云量身定制服装。趁着项云和范增畅聊之际,赶工完成,竟然手备两套,且工精作细。
对这个“飞来之妻”,他更是感激疼爱。所以云雨欢爱时,使足看过的自A片中学到,而在这个时代不会有的欢爱风流手段,让范霜雅尝到男女间、超越可言语形容的绝妙滋味。
范增与项云,两个相隔两千多年异界时空的“陌生”人,竟有相逢恨晚的知己感觉。
范霜雅对这个谈吐怪异,风流俊伟的夫君更是痴爱。
傍晚时,不知是否因为和两人呆着颇难为情,范增借朋友邀请共饮,竟然大刺刺的溜掉了。只留下句:晚上不回家。
纵使项云风流成性,脸皮厚实,既觉得范增识趣,又老脸一红,甚是窘迫。
不过半晌,便发现了更妙不可言的事情。
范霜雅更是不得了,项云从她身上看见从未见过的娇羞粉艳,色心猛增三分。
在范霜雅半推半就下,两人共度春宵。少女初尝禁果,乐此不疲,爱得痴缠,被诱发处子春潮,不知天高地厚逢迎索取。
被浪翻腾,高起低落,起伏有致。
娇吟和低喘,交相杂陈,缕缕不绝,绵绵恻恻,谱写春日美妙欢乐乐章。
更是激发了这对热恋中的男女欢情。
个许时辰后(两个小时),项云仍雄风十足,气势汹涌澎湃,伏在范霜雅香汗涔涔的女体上攻城拔寨,不停不休,毫无鸣金收兵兆头。
先前媚荡的娇娃却是已经梅开四度,在一声嘶叫中,迎来再一次欲仙欲死的喷发。
感受着身下妖娆泄身后的瘫如春泥,项云也达到顶点,虎吼一声,两人一起登上至极至乐的巅峰。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而眠,项云说着她永远听不够的动人情话,带着疲倦和无限的满足,进入梦乡。
项云脑中闪过那日在胯下承欢、不知命运的横川美雪,竟生出不真实感覺。
“大老板”怎么会出卖自己呢?
眼前的是夢幻,還是以前的才是夢幻?有點弄不清楚。
索性不去理會、討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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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转过來。没想到这小妮子如此厉害,昨晚抵死缠绵,折腾近两个时辰,竟能在天亮时便醒转过来,确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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