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纪眨也不眨地望着婠婠那祸国殃民的小脸蛋,能多看一秒就不少看一秒,轻声道:“婠婠当知道宁某已经手下留情了。”
婠婠俏目眨转,道:“难道宁兄还有什么底牌未出?”
宁纪道:“婠婠应当知道当日我与跋锋寒一战。”
婠婠玉音如珠,轻吐道:“吸星神功。”
宁纪道:“屁的吸星神功,那是我随口乱编,唬他玩的,真真的名字叫‘圣舍粒大法’!”
婠婠讶道:“圣舍粒大法!”
宁纪道:“请婠婠大姐指点,看看我这大法和你的天魔秘相较,谁更胜一畴!”
说完,抬指一点!
我吸!
顿时,婠婠花容失色,身形如闪电般向后急驰,转瞬已到十丈之外,那种真气不受控制的流失感才豁然消失,她美目望来,惊疑不定。
宁纪道:“婠婠觉得如何?”
婠婠轻吐道:“奴家认输啦!”
宁纪一笑,吐道:“逆转圣舍粒大法!”
又是一点,先天真元如洪流般注入婠婠体内!
婠婠不由动容:“圣舍粒大法名副其实!”
宁纪诱惑道:“此项神功九天十地,八荒六合内只有我一人独有,婠婠若是表现得好,我可在天魔功瓶颈时助你突破至高无上的第十八重。”
婠婠摇曳着走来,银色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凭添了三分梦幻感,她像个诱人的小妖精甜腻腻地道:“宁郎想婠儿怎么做?”
宁纪托着下巴,他知道想把婠婠一口吃掉那个半点可能都没有,不过调教一下还是没问题的:“那就先从丫环做起吧!”
婠婠低眉答眼,乖巧可怜地道:“奴家知道哩!”
宁纪叫道:“知道了还不过来,爷肩膀酸了!”
“奴家给爷捏捏。”
“爷腿疼。”
“奴家给爷捶捶。”
婠婠无辜可怜,像极了受尽恶主折磨的小婢女,无依无靠,份外惑人怜爱。
…………
襄阳到洛阳并无多远,骑马一日足矣,若是像宁纪和婠婠这样的宗师,从此地一夜就能赶到洛阳。
但宁纪却份外享受调教婠婠的乐趣,走的慢慢吞吞,婠婠也像是迷上了与宁纪在一起的滋味似的,也不催促,直到第二天傍晚,他们才赶到偃师。
宁纪大摇大摆地迈着四方步走在偃师最阔的大街上,婠婠踩着小碎步跟在他的身边,入目的是车马如龙的人群和无数喷火的眼睛。事实上,从婠婠来到偃师,自城门的守卫到街上的行人,无一不紧盯着她那美得无法言语的脸庞和纤美动人的身姿。
作为男人,宁纪份外享受这份虚荣,不由伸手揽住了婠婠的腰肢,不些好奇道:“这世上最美的女人莫过于师妃暄、石青璇和你,另外两个人一个爱女扮男装,一个爱带假面具,都是遮遮掩掩,十分吝啬自己的容颜。你怎么不像她们那样,摆个谱呢。”
婠婠声音甜美,泌人心腓,道:“婠儿是妖女嘛,把脸蛋藏起来还怎么做妖女。”又糯糯地道:“宁郎若是不喜欢,奴家以后也把脸遮起来,不让他们看。”
宁纪道:“千万别,这种煮鹤焚琴,暴殄天物的事可不能干,你看他们那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爷看着爽。”
婠婠道:“大爷看着爽就好,什么时候也让奴家高兴一下。”
“什么时候?”宁纪道:“等你哪天心甘情愿的爬上我的床或者下定决心痛下杀手时,再说吧。无论结果如何,这个过程岂不是很美妙吗,也许它就是我破碎虚空时,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婠婠美眸中流光溢转,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走,天色已晚,先找个地方住……小二,来一间客房!”
…………
黎明。
宁纪一觉醒来,精神大好,睁开眼睛便看到婠婠正乖巧地爬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隧一伸手,大煞风景地把她的柔荑拍掉,恶声恶气地道:“你若再动一下,就别怪爷就一口把你吃掉!”
宁纪即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柳下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怎么能经得起婠婠的挑逗。
而婠婠又岂是那种予人利诱便会以身相许的花瓶,她就属于是那种吃了兔子也不撒鹰的妖女,因此一夜辗转折腾,宁纪也未能得手……汗颜不已!
婠婠咯咯直笑,直让人心痒难耐:“爷若是强来,奴家又怎么抵抗得了。”
宁纪直喘粗气:“呼呼,爷顶不住了。”
一翻身,便把婠婠压到身下。
“不要嘛!”
婠婠双手抵着宁纪的胸膛,道:“爷倒是睡得香,就不怕奴家半夜把爷的心给挖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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