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个上好的旅店梳洗一般之后,王迈迈挑了件白色长袍穿戴一番便就此出门而去,多日的疲惫憔悴也一扫而光,顿觉心旷神怡。
找店家老板问清楚城里的大概方位,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城内的一古玩市场走去,春天的骄阳和煦温暖,晒得人暖洋洋的,城里面高大得树木都抽出嫩芽,充满着生机的青绿色正在勃发,娇艳的花朵引来了一只只蜂蜜蝴蝶类的飞虫飞舞,一起都显得那么自然和谐。
王迈迈此刻唇红齿白,眉清目秀,顾盼之际,更显机灵,白衣飘飘,很是出尘。
实际上充斥着爆炸性的力量,君子温润如玉,雍容自若,豁达潇洒,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任天际云卷云舒。
街道上,自有一些莺莺燕燕的的姑娘媚眼横飞,跟王迈迈擦肩而过的其他男子还误以为那貌美的姑娘对自己暗送秋波,顿时眉眼飞扬,腰杆瞬间挺直,唇间含笑。
“这位少年,我看你天资聪颖,骨骼清奇,定是不凡之辈,你若请我去蓬莱楼吃一顿饭,我便送你一场大造化!少年,可好?”
一个路旁算命老道,看到王迈迈之后眼睛一亮,道袍一甩,拦住了王迈迈,一本正经盯着王迈迈道。
王迈迈神色一呆,哭笑不得,出门在外就遇到了老骗子,而且骗术这么老套,盯了老道一眼,见这个老道发丝梳得一丝不苟,道袍破旧但是很是干净,一脸正义凛然的面容,皱纹密布,矮胖的身躯,两撇八字胡随着他说话在跳动着。
“不过,我观少年你,印堂发黑,有乌云盖顶,此乃大凶之兆啊!”矮胖老道面容紧迫道。
王迈迈此时微微恼怒,狠狠地瞪了老道一眼,这人实在是大煞风景,一腔大好心情,瞬间被他破坏怠光。
心里有些烦闷,加快脚步往前走了几步,嘭!一声大响,一个花盆掉落下来,堪堪砸在王迈迈脚上,即使王迈迈的肉体已经算比较强大,寻常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而这花盆高空坠落,砸在脚上那瞬间还是让王迈迈感觉到阵阵痛意。
脑袋一抬,眉毛一扬,一脸阴沉的望着头顶上二楼。二楼空空如也,半晌,一个畏畏缩缩的脑袋露出来,这是一个小女孩,红红的脸膛,此刻一脸惊慌望着下面,见被花盆砸到的人居然还在,哇得一声哭了起来。王迈迈看着是个如此小的不懂事的小女孩,气也消了一大半,恶言恶语地唬了一句:“再哭把你抓走!”
小女孩嗷嗷的哭嚎着跑了进去,只有隐隐有哭声传来。
王迈迈继续往前走,矮胖道人一路跟随,又走了十来步,一股恶臭传来,王迈迈低头一看。
一坨小小的精致的大便粘在王迈迈的鞋子上,散发着极其刺鼻的酸臭味,心里一阵恶寒,浑身一颤,靴子一顿狠抖,甩掉那一大坨大便,走到街旁石砖边刮掉脚底秽物。
王迈迈大吼道:“谁家小破孩在这里拉的屎?大人不知道看好点啊!”
实在是恼怒之极,刚刚进去的小女孩,听到外面王迈迈的叫嚣,躲在妈妈的怀里,神色又是一紧,脑袋钻在母亲的双腿间,委屈的眼泪哗的又流下来了。
王迈迈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矮胖老者,一脸苦瓜样,对老道说道:“道长,你是有道高人,不要再作弄小子了,小子有眼不识泰山。”
“非也非也,不是老道作弄你,而是你本身霉运交加,与我何干。”
王迈迈心里暗道,没遇到你之前还好好的,遇到你之后就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了,你就是个灾星啊。
不过,他当然不敢讲出来。
“老人家,你料事如神,不如你为我算上一算,说得准,我请你去蓬莱楼去吃饭,就算不准,这锭银子送给老人家去喝酒。”
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老一少,来到路边树下。
矮胖老道,眼睛微眯,看了看王迈迈的面色,自己的神色时而阴沉时而舒展,右手捻了捻了胡须,沉声道:“小施主,眉毛浓重厚实,有飞扬入鬓之势,无不昭示着你现在生机旺盛,气血充沛,而你眉际之间有处断纹,证明着你小时候身体亏虚或者生过大病,而且这种亏虚来自于先天,后天一般法子无法弥补,早夭之命!”
王迈迈此时倒是有些信服,微微颔首到:“道长言之有理,小子年少时确实是体弱多病。“
“看施主额头饱满,鼻挺若通天,你父母绝非常人,更不会是普通农家人,施主,老道所说可对?”
王迈迈哑然失笑,这个还真不能说他不对,不过倒也没说错,以子女长相和学识忖度其父母的出身和深浅倒也不算是很了不起的事。
姑且算他对,点头道:“这个道长算是讲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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