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千载难逢,我看准时机冲了过去,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跃而起,同时拔出军刀,朝着腾蟒那庞大的身躯狠狠扎了过去,腾蟒那锐利的双眼早已发现了我这搏命的攻击,他此刻被二郎纠缠,难以躲闪,只能扇动巨大的肉翅,希望能够阻止我的攻击,‘噗呲’锋利的军刀再次刺穿了那只巨大的肉翅,肉翅的冲击力拍到我的身上,犹如泰山压顶,翅尖扫到我的鼻梁,顿时鲜血狂喷了出来。我拼了命抓紧手里的军刀,一时间并没有被巨大的力道摆脱,而是等到肉翅向上扇动的时候,我借力腰部一扭,双手抓住军刀的刀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翻身骑到了腾蟒的背上,单手再次抓住军刀,使劲一扯,‘刺啦’,腾蟒肉翅的一大块皮肉整块被锋利的刀刃撕了下来,鲜血喷射。顿时,我全身都会鲜红的粘稠之物,腾蟒吃痛,蜷缩身体,挥动蟒尾,攻击随即而至,先是朝着二郎甩了过去,二郎此刻拼尽全力抵住腾蟒的一双獠牙,无力反击。我看他难以招架,双手举起军刀,一刀一刀刺向腾蟒的背部,蟒鳞破裂,不断有鲜血流出,同时向二郎大声喊道:
“二郎,不要跟它硬拼,把你的流星镗给我。”二郎听到我的喊叫,知道腾蟒的攻击瞬间便至,于是他双足一松,向后蹬地,借助腾蟒獠牙的压顶之力,身体顿时向后飞去,惊险地躲过了腾蟒蟒尾的扫击。二郎向后飞出去的同时,双臂猛然用力将雁翅流星镗向我丢了过来。我看到流星镗朝我飞了过来,右手用力把军刀刺入腾蟒后背,借此稳固身形,然后俯身顺势抬起左手接住了飞过来的流星镗,镗身十分巨大沉重,我双手举起镗来,镗锋向下,猛然刺入腾蟒背部,这一刺整个镗锋全部没入了腾蟒的皮肉之中,顿时鲜血喷了出来。此时腾蟒被我集中砍刺的地方鳞片已经全部破碎,血肉模糊,但其皮糙肉厚,我的数次挥砍并未对其内脏造成损害,但刚才这流星镗的攻击,绝对队腾蟒的内脏造成了巨大的损害。腾蟒怒吼一声,双翅扇动,身体猛然向前冲了出去,半空之中翻滚身体,我被腾蟒的翻滚直接甩了出去,脑袋重重地砸在地上,好在地面之上全是落叶层,除了一阵眩晕,并未受太致命的伤。
腾蟒冲了出去,经过来眼镜儿倒地的地方时,眼镜儿已经休息多时,此刻也意识到腾蟒并未注意他,这机会眼镜儿自然不会放过,只见他突然发难,从落叶层上弹了起来,身体横着凌空跃了起来,右手持刀,向下猛扎,此刻他的身下恰好是腾蟒的尾部,一刀下去,腾蟒并不算粗大的尾部被刺穿,钉在了地面上。腾蟒前冲的势头不减,此刻虽然明知被人钉住了尾部,.uknsh.但一时之间难以停下,瞬间尾部被锋利的军刀一分为二,从中划成了两半。腾蟒止住了身形,身体借助双翅半立了起来,回首怒吼再次准备发动攻击,三人一蟒再次对峙了起来。
此刻,我们三人已经弹尽粮绝,只有眼镜儿手里还拿着一把军刀,我和二郎已经赤手空拳,手无寸铁,反观这腾蟒,虽然全身鳞片破裂了不少,血痕累累,一侧的肉翅也被砍去了一大块血肉,但其天生的凶兽血脉,此刻依旧目露凶光,随时准备再次向我们发动攻击。看来我们的攻击对它来说并不算致命,我们三人此刻都知道死期将至,丢掉武器的我们再也不能对这腾蟒造成任何威胁,此刻眼镜儿再也按捺不住,说道:
“我的天呀!都这样了,这畜生跟没事儿一样,快想想办法,老白,你不是会驯兽吗?你跟它商量商量,实在不行......嗯...实在不行你给它道个歉,咱们就走吧!啊...你快跟它说说,我们也是公务在身,迫不得已嘛......”此刻的我全身的骨骼、肌肉疼痛难忍,开口说道:
“眼镜儿呀眼镜儿,你这简直就是当代天方夜谭,我家里的那本书是讲过一些训灵的方法,但书里又没有教我说蛇语。”
还不等眼镜儿再次脑洞大开,腾蟒怒吼一声,再次向我们冲了过来,我们三人严阵以待,这腾蟒也必定不会允许我们逃命,必要将我们三人置于死地。此刻,我心头一寒,难道我们三人就要去那黄泉路上陪老梁了吗?也好,四人一块上路,难免老梁他一个人形单影只,孤苦伶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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