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寻找志同道合的三大门派,成了她必胜的追求。看来此行,她收获颇多,不仅仅在守宫仙庙之前,寻到了数具荆山零阳派门人的尸骨,还认识了我这个冒牌货。
“我没有地方可去,数年之间,我几乎踏遍了大半个中国,不是毫无线索,就是几具逝去多时的枯骨,现在找到了你这个荆山零阳派传人,可能你是个冒牌货,但朱砂不在,红土为贵,我...我愿意......我愿意追随一生......”
“啊~~~~~”这是什么情况,她这是......难道这松岛智子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我曾经听过办案的警员说过类似的心理疾病。
简单来说,就是被害者会对施暴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施暴者手里,施暴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于是,这些受害者与施暴者共命运,把施暴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施暴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其中一些女性受害者,往往会以身相许。
这个松岛智子,难道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患者不成?
听了她的话,我登时面颊发烫,不由得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旁的眼镜儿和二郎都瞪大了眼睛,
“松岛智子小姐,刚才四爷还说你白璧无瑕呢,你这就赶鸭子上架,逼良为娼呀!啊!哈哈哈,诶,你所说的那什么,什么追随,是我们跟所说的,那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有异曲同工之妙呀!啊,哈哈哈哈......”
此刻的松岛智子,满脸通红,如玉的凝脂红中透紫,好似一抹滴血的杜鹃,楚楚可怜而又妖娆动人。她久居中国,深受中华文化的影响,早已把倭人的恶习尽数去掉,可以算是半个中国人。对于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有别的思想更是全盘接受,能够主动要求说出类似于表白的话,必然是十分的难为情。
而我虽然上阵杀敌,搏杀虎狼,不在话下,颇有闲庭信步的英雄气概,但对于男女之事实在是不知个中滋味儿。此刻听了松岛智子要一生追随,心中紧张的一塌糊涂,又想起不久前她在我身上攀爬的媚态,更加的不知所措,
“嗯......那个......那个松岛姑娘,你......你......不必......不必,瞧得起我,你......久居中国......那你......那你应该有......有中国名字......”
此时,松岛智子倒显得平静了许多,悠悠地说道:
“我母亲本是中国人,她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够团团圆圆的,所以为我取名玥儿。我随母姓,姓尚。”尚玥儿,我心中暗道:这个名字好,颇有中国古之遗风。
眼镜儿听了松岛智子的中文名字,大呼道:“我就说嘛,这就叫千里的姻缘一线牵,月老手中的红丝情线,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安排的。”我听眼镜儿这话里有话,又不愿直接详询,于是旁击侧敲,问道:
“眼镜儿,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呀!这月老手中的情丝红线如何羁绊,那是他老人家一言决之,难道还要征求你周四眼儿的意见?”
“嘿,你想呀.......你仔细想,本朝太祖曾经有诗言‘敢上九天揽月’,你老白就叫九天,而咱们松岛智子小姐中文名字,又叫个月儿,好巧不巧,她...她她她还姓尚。这不正好印证了太祖他老人家的诗中内涵了吗?”
仔细想一想,白九天,尚玥儿,上九天揽月,这天下间哪里还能有这样的巧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当然,没有背过语录的松岛智子,不明其意,一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风韵流转。
“依我看,你们二人,这就叫奉旨搞对象,奉旨结婚,啊......哈哈哈......”我和尚玥儿听了眼镜儿的话,又是脸颊一红。
再回去的路上,一行四人走的还算顺利,天龙古殿之中的骷髅已经被后来跟进的杨二郎全部清出。走不多久,四人便出了古殿,午后的阳光洒下,由于光线的突然变化,晃的众人耳目微闭。我偷眼向尚玥儿看去,只见她如一汪碧波般的明眸神采流转,似点朱般的双唇微微翕动,凝脂一般的皮肤,吹弹可破。在日光的照耀下,身材妙曼,曲线妖娆,圆臀丰乳,秀发如云,她身后长长的拉出一条倩影,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勾人心魄。
尚玥儿可能是感受到了有人在盯着她看,猛然后头,四目相对,我一时不知所措,情急之下,我慌乱的扭过头,
“嗯......嗯,那个,二郎,那天你跳下山崖,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在离开守宫仙庙的时候,不现身相见,却暗中以书信联系?”
“二哥,那天的跳下了山崖,却被三只天山神鹰以神力抓在空中,侥幸没有坠崖而死。后来,你们进了守宫仙庙的时候,.knshm我却难以勘破其中的奥秘,只能在庙外等候。直到,你们从仙庙之中走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你俩人已经被日本人控制,于是,我只能暗中跟踪,寻觅机会,另做搭救,一直到那个老烟枪被枯骨穿胸刺死的时候,我才有机会现身相见。”
“天可怜见,二郎呀,你现身的时机可真是太妙了,早一点就同我们一起被困在了金山银海之中,晚一点就被这黄金巨门阻隔了阴阳。幸甚至哉,幸甚至哉......”
“嗯?二郎,你一直在守宫仙庙外等候,是否看到小铃铛那个小妮子的身影?当时她身着五色鳞皮才逃了出去。”我心中的多少有些担心,那小妮子野外的生存经验实在是少得可怜,希望她能够穿越戈壁,顺利回到县城,找到顾教授。
好在,此时尚玥儿已经迷途知返,众人齐心协力,在天龙古殿中,并没有遇到太多的危险。
“看到了,那个女学生夏琳时忽然从空气之中出现的,当时我很疑惑,但时间紧迫,来不及询问,原来是穿了变色鳞皮,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呀.......”
我连忙问道:“二郎,那后来怎么样了?这么久过去了,还不见顾教授他们来源,小铃铛不会在路上遇到什么危险吧?”
“这点二哥放心,我们分开的时候,我把身上的食物、淡水全部交给了夏琳,又让两只天山神鹰一路跟随,保护她的安全,想来这里虽然野兽出没频繁,但绝不会发生任何意外。”
听杨二郎如此说,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沉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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