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聚气境后,余庆给姚月辰讲解了整整一夜,姚月辰才隐约明白指南中每段话的含义。
第二天清晨,余庆外放出一缕灵气,就见这灵气不像指南中说的那般,至清至纯。而是似云雾那般缥缈,其中有雷光闪烁,蕴含着随时可能爆发的能量。
余庆不是傻子,所以他已经隐约地发现这些雷光,好像就是他那恐怖速度的来源,甚至说,是那群混混的死因!
“打小儿我就是受人欺负的那个,青春期也比较内向,喜欢闷在家里打游戏,好在那些古人的思想充实了我的精神,让我逐渐开朗。”
“父亲母亲从来都没有提起过我有这般天赋,他们甚至都认为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倒是爷爷在世的时候,常常说起祖上的那些事。”
“他常说我是什么什么体,但是生不逢时,我小时候还以为是玩笑话……”想到这里,余庆一愣,他想起爷爷走之前的那一晚,死死拉住他的手,硬塞给他一枚古老的铜钱。
余庆当时觉得可能是一个什么护身符,也没太在意,这些年放在房间里,从来没有仔细琢磨过。
想到这里,余庆从他的床头柜里翻找出了那枚铜钱,细细地端详着。这铜钱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是在右侧刻印着一个卦象。余庆前些年对古数术颇有兴趣,曾学习过一段时间,一眼便认出这卦象名为“震”,此时五海历三月,正是“震”卦所属的月份,而余庆家位于京城东北方,同样是“震”卦代表的方位,并且“震”卦还代表着雷霆的元素属性。
“靠,爷爷,您在天之灵,可千万别告诉我这都是巧合。”
余庆的手指轻轻触碰到“震”卦上,就觉指尖有电流划过,旋即那铜钱忽然充斥着银色光芒,那银色光芒如利剑一般刺入了余庆眉心。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身体强烈的抽搐,余庆一头栽倒在地板上,不省人事。
在余庆昏迷的同时,京城的一条巷子里,正聚集着几个花臂大汉,在他们中间,有一名男子西装革履,戴着一副圆框眼镜,手里还提着一个看起来相当有重量的箱子。
“诸位,今天理应是我们的交易期限,老板本来非常期待,可现在你们却告诉我人还没带过来!”那名西装男子皱着眉头说道。
“按理说不应该啊,老二他们带了十来个人去抓那小子,我听说那小子每天就是窝在家里,人畜无害,对老二构不成任何威胁。”说话的正是为首那位,肥头大耳,间断眉,生着一双猪眼。
“张彪,不管怎么说,你们违反了当初约定好的时间,只能取消交易。”西装男子冷漠地说道。
张彪见马上到手的钱就要飞走,脸上横肉紧绷,双拳紧握,但他一想到眼前西装男子的背景时,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赔笑道:“许秘书,啊不,许爷,嘿嘿……您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在看我们几天时间,我们一定把活人带到。”
许劫运见眼前大汉这副模样,点了一根上等雪茄,浅浅吸了一口,将烟雾吐了张彪一脸,缓缓说道:“三天。”
张彪心头一紧,大气不敢喘,生怕再得罪眼前这尊大神。
“好好好,三天……三天……”
“三天以后,把人带到那个地方,要是再见不到人,后果你知道的。还有,一定要活口。”说着,许劫运把大半根雪茄扔到地上踩灭。
“我可以等,但老板可没我这么有耐心。”
几个大汉低着头,也不敢看许劫运离去的背影。等差觉许劫运离开后,几人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明晚,老三,老五,跟我带着人,去把那小子拿下,老四,老六,你们带着人在门口接应。”
“对了,老二那边联系上了吗,怎么突然失联了。”
身旁的老三回答道:“老二的电话至今打不通,连同他手下的弟兄,人间蒸发了。”
“这年头,真是怪事连连。”张彪感叹道。
……
正午的阳光洒在余庆的脸上,在外人看来,余庆如同睡着了一般。而此时,一位相貌神似余庆的老者出现在余庆的识海中,他手指轻轻一点,余庆的灵魂便苏醒了过来。
余庆的灵魂依旧隐隐作痛,他四下打量着周围,发现这并不是现实世界。
“这是哪儿?”余庆疑惑地看着眼前颇像自己的老者,心中更加不解。
“你的识海,灵魂所在的地方。”老者微笑道。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都是灵魂的形式,不过,您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识海里呢?”余庆继续问道。
老者点了点头说道:“我是你先祖留存在铜钱中的一缕意识,你可以叫我雷老。”
“你方才接受了余家的传承,因为灵魂太过薄弱,以至于三魂震荡,我已经帮你稳住了魂魄,接下来,交代你一些事情。”
“我余家先祖生于先秦时期,那时天地灵气充裕,有不少练气士证道长生,飞升上界,余祖也是其中之一。”
“相传,余祖精通雷法,先天神体,在当时被称作‘雷尊’。渡劫后,一念之间可引劫雷万重,替天行罚。”
“余祖飞升前,请伏羲氏占卜后人之气运,以求延续传承,而伏羲氏却告诉余祖,百世内无人可承其衣钵。余祖闻言心灰意冷,请伏羲氏刻了一枚铜钱,那枚铜钱会于合适时间,合适地点,出现在百世后的那位后人手里。而其中便隐藏着余祖的全部传承。”
老者一挥手,三本古旧的书籍便浮现在余庆的眼前。
余庆依次念出三部传承的名称。
“《九天应元功》”
“《神霄体》”
“《震雷十罚》”
“这三部功法若练至大成,功德圆满则直入天仙之巅,功德未满则下界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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