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今日天子监例行诗会,你我何不联袂而去,凑个热闹,听说今日在女监进学的华泠公主也会去,她可是大宸国最有才名的女监生了,不仅是皇家贵胄,还是北都府四美之首,这样人前显圣的机会可不多啊!”
慕子陵缓缓放下手里的书卷,看了眼一脸兴奋的堂弟,慢声说道:“你确定你去了是人前显圣,而不是被那群自视甚高的监生们戏弄轻辱?平日监里就你最是惫懒,昨日袁先生还嘱咐我这个兄长好生看管住你,不许你再这般无所事事,瞎胡闹了”
慕子淳听罢,顿时就不依了,快步而来,拉着慕子陵的宽袖就往屋外走,气呼呼的,边走边说:“我怎么就惫懒胡闹了,袁老头也真是的,这种小事也来找大兄告状,明日非得把袁老头的花圃全都拔了才是解气。再说那群监生看到大兄你去了,又怎敢折辱于我,大兄你就陪我去嘛,去嘛去嘛,我知道你最是疼我了”
“你啊你,陪你去行,但是你可不许真拔了那袁先生的花圃,那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他会发疯的,知道了吗”
见是拗不过慕子淳,慕子陵只好无奈轻笑地摸着这个堂弟的头嘱咐道,随即便由他拉着自己走向诗会所在的凌云阁。
“知道了,知道了,大兄!”
少年的笑声由远处传来,让本是安静严肃的诗会霎时起了波澜。
“这是谁家的小监生如此不分场合、不识礼数。。。。。。”
“看,是慕子淳那个泼赖和他的大兄。。。。。。”
“子陵君真的好俊啊,他的丹凤眼比我等女娘更是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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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诗会子陵君可是来晚了,当罚一杯才是啊,啥哈哈哈!”只见席坐首位的杨傅手持着镂雕银杯缓缓起身,慢步走到慕子陵面前朗声笑道。
“杨师兄说的极是,但你也知我,自幼体弱,遍访天下名医也是不得根治,十余年来,唯以汤药续命,此杯中之物,万万是不敢受用,在此怕是多有辜负,望仁美兄及在场诸位多多包涵才是”慕子陵一手扶胸,一手挡住杨傅单手递来的酒杯,一脸歉意的徐徐说道。
问言,众女纷纷替慕子陵感到惋惜,附耳轻语:“子陵君虽出生于镇远大将军府,出身显赫不说,自身更是才华横溢,但却是多病羸弱之命,实是可惜了,不能为我的郎胥”。
“这位姐姐,你莫非未曾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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