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肃观忙将那男子的衣衫换上,这时白药已经发挥了药效,他的肩头已不再流血了,不过手臂还是有些发麻,光穿衣服就花了他不小的的力气。
王肃观满意的笑了笑,现代人都说,有准备的人才能抓住机会。
王肃观说,聪明人才能发现机会。
刚才,他对那男子用胡编乱造的黄金“利诱”,再加上“捉奸”威胁,双管齐下,不怕他敢延误,必定能够引开追兵。
王肃观越想越兴奋,路上遇到一条河,将脸上涂满的墨汁、黑灰洗干净,披在背上的长发也挽了个髻,用草绳绑住,整个人改头换面。
虽然做贼心虚,但他“光明正大”,昂首挺胸的扛着一捆柴去而复返,回到了关子镇。
关子镇,百姓皆被驱散,街道上只有络绎不绝的官兵。
整条街道上只有自己个一个人,王肃观多少有些心虚,那柄唯一可以证明身份的刀和土枪被藏在柴火中,他的手也有些发抖,对那捆柴火也格外的在意。
只不过,士兵都以为刺客逃到山中去了,对王肃观也不上心。
王肃观终于回到了医馆,已经出了一身大汗,无力的坐了下来。
那位大夫郝大仁已闻声从医馆跑了出来,脸上一喜,赔笑道:“兄弟,你可回来了,官兵到处捉拿刺客,可吓坏我了,你赶快带着夫人离开吧,我这儿要闭馆了。”
王肃观双目一睁,吓的郝大仁浑身一哆嗦,往后推开一步。
“我夫人的情况如何了?”王肃观冷冷的道。
“和你离开时一样,还没有醒过来。”郝大仁战战兢兢的应道,这凶人离开的时候威胁自己照顾好他夫人,如今他的夫人还不曾醒来,该不会要迁怒于自己吧。
王肃观面色苍白,神困力乏,心中又是一阵愧疚,妻子伤重昏迷,还没有脱离危险,自己便出去复仇,逞一时之快,怎么做事总是这么欠考虑,先是跟老婆发脾气离开,现在又去复仇。
这个毛病,必须改!
他刚想进去内院去看老婆到底如何了,.knsh.c外面马蹄铮铮,停在了门口。
一位手持拂尘的老太监带着两位小太监纵马而来。
老太监瘦的成了皮包骨,他跨在马上,真让人怀疑是不是他那么瘦弱的身子是如何经得住马上折腾的。
王肃观虽然心虚,可心念电转,来人只是三个太监,绝不是来捉自己的,这时如果鬼鬼祟祟的离开,不是让老太监怀疑吗,装的像个没事人一样坐着。
而这时,大夫已迎着跪了下去,一套阿谀奉承之词献了上去,听的王肃观想吐。
老太监拂尘一扫,虽然背有些驼,可明显颐指气使惯了,鼠眼一瞪,说道:“快快收拾一下,跟咱家去看病。”
大夫立刻站了起来,满脸堆笑,本想再说些什么,可老太监拂尘一扫,截了回去:“咱家的事十万火急,别废话了,只管跟咱家走。”
王肃观心中暗笑,八成是景泰老杂毛受伤,那位女扮男装的“贵妃”又被自己用刀打破了头,这大夫极有可能是去给这两位大人物去治病的,自己是不是可以给他们的药加点料。
老太监眼睛很毒辣,看出了王肃观脸上的古怪,阴笑着走了过来,尖声道:“你小子是谁,脸上露出这么古怪的表情,可是在想些什么?”
王肃观很不爽的抬起头来,可看着老太监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副可爱的笑脸,道:“公公你的事情十万火急,跟咱家浪费什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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