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肃观肯定了,这丫头,原来是……
迫不及待的王大都尉再也顾不得了,粗暴的将同儿身上的龙袍脱了下来,动作太大,那头上的龙冠也随之掉落,不知过滚到了何处。
紧接着,王大都尉那坚挺如铁的东西顶着皇甫不同的两片温腻浑圆的小屁股上,如饥似渴的在小同儿的身上亲吻爱抚起来。
随着衣衫脱落,同儿全身绷紧,压抑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颤巍巍的胸脯上下摇晃起来。
丰乳酥圆,小腹平坦,纤腰一握,三角洲的汇流处,确实干干净净,白皙温热,仿佛在抽搐。
“放轻松,任何一对夫妇,都会如此享受快乐,放轻松,从现在起,你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王肃观的女人。”
王肃观郑重的说了一句,一手扶住同儿滑腻丰腴的左大腿,火热的下体,顶*进了濡*湿狭窒的那水帘洞中。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喜便吐舌开颜笑,困时随身贴股眠
内裆县里为家业,薄草涯边是故园
一遇风流轻俊子,等闲战斗不开言
王大都尉挺枪上马,真真个儿杀了个惊天动地。
皇甫不同被撕裂,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可王大都尉温柔爱抚,软语温存,关心呵护,蜜语甜言,皇甫不同的身体渐渐放松了,彻底或作一汪春水,浇注到王大都尉干涸的田园之中。
皇甫不同满眼游丝兼落絮,红杏开时,一霎清明雨,随着王大都尉,共赴那极乐巅峰。
袅娜破*瓜余,头蔻梢头八月初。
几番天翻地覆,地覆天翻,骤雨初歇,一对璧人依偎在一起,山洞清凉,王大都尉将搬过来一个箱子,用刀将外面的铁皮割破,将里面的木板砍成碎木片,放在烛火上烧着,架了一团篝火。
原本他也没有想到烧箱子,以为箱子是铁做的,可先前寻路,将箱子放到水里面,落水不沉,这才想起那箱子里面应该是木头。
媚眼迷离的同儿,虽尝破*瓜之痛,但不管从生理还是心理,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一只手搂着王大都尉的脖子,一只手还放在那已经睡过去的东西上。
王大都尉不厌其烦的讲起了一些好奇宝宝刚才问的问题,小同儿则慵懒的贴着他火热的胸膛,.unsh. 安静的听着。
“相公,你和婉怡姐姐也经常如此吗?”皇甫不同忽然问道。
“废话,我们是夫妻,自然如此了。只是遗憾的是,她不知道多想为我生个孩子,被我的玉露浇注一下,可你这不听话的,偏偏不肯。”王大都尉耐心的解释道。
皇甫不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开始打听苏婉怡的一些事情了。
王大都尉一边抚摸着她滑如丝绸,腻如凝脂的肌肤,一边解释着她的问题。
“那小如呢?”
这丫头实在是太八卦了,问完了苏婉怡,又将目光转向刀如天。
“我怎么敢对她下手,我还想多活两年呢。”王大都尉好笑的回应着,“那丫头,动不动对我拳打脚踢,除非她主动来找我,否则我可不敢主动去找她。”
皇甫不同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宇间满是幸福与得意,仿佛在说:相公以后就成我和婉怡姐姐的了。
王肃观拾起身来,往篝火上去架了几根柴,转过头来时,看到小同儿那秀美泛红的小脚丫下面,仿佛有一块脏东西。
王大都尉先前与同儿姿势限制,并未注意她的小脚丫子底下,此时才发现她的脚底竟然有这么一块奇怪的印记。
他府上前去,将那纤秀的脚丫子拿在手中,借着火光的映衬,在她小脚丫底下挠了挠,这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王大都尉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揭开皇甫不同身上的被子,去看她浑圆饱满的屁股。
“相公,我……我受不了了,歇一会儿吧。”
皇甫不同央求的坐了起来,向王大都尉作揖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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