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和谐着大地,保姆拉着小推车等在超市门口,肖玲买了箱酸奶又放到已经买满的小推车上,递过来一瓶饮料,两人补充着水份。
小区门口的药店门前几位老太太在排队体检,路人们出现又渐行渐远,小城的生活节奏有点悠闲,清风徐来摇曳着细枝。
两人通过这些天的相处,越来越有话题,一块出来补充补充厨房。肖玲看着平静,内心翻江倒海,莫名其妙的跟男友说了分手,肖母肖暖追问出了什么事。什么都没有,却是什么都有。肖玲不想回家跟家人解释什么,为了清净向公司请了几天假。好像在小城消失了,却又好好的待在小城。
肖父的电话又追了过来,痛斥道:“让我关门歇业三天,说是要换门头招牌为“易善药店”,查了查易善公司才成立几个月,没啥大实力,我们是不是被骗了?”
“成立几个月开了十几家药店了,多大实力才叫大实力?东城药店是不是也有更换门头的,连东城公司都不怕被骗,我们怕什么。”
挂断电话后猛喝了几口水,保姆说:“你爸过分小心了,你跟葛先生这么熟悉还担心被骗。我是听葛先生在电话里跟人讨论几次药店,就接手亲戚家的药店,换易善药店的门头还被拒绝了,狐假虎威才换成的。”
“怎么狐假虎威了?”
“我找易善公司的李总谈合作,谈话中透漏在葛先生家当保姆,那个李总才同意的,不让对外说,因为易善公司对外宣称的都是直营店。”
“怎么个合作方式?”
“易善公司重新装修了一番,用药店20%的股权换来的。”
“你听他的电话,就敢接手药店,够冒险的。”
“验证过后才敢接的,他平常电话里既有人名,又有所长局长的。有次听到朱凯,我家那区域的警察所长也叫朱凯,有次碰见就聊了几句,他说跟葛先生是同学,这才断定他在电话里不是瞎侃。”
“有胆有谋,开始佩服你了。”肖玲恭维道。
“你知道吗,朱凯现在是警察局副局长了,葛先生够厉害呀。”
“还有更厉害的,你不知道吧,东城药店被他收购了,确切说是被他公司的子公司收购了,大概有半个月了,真快呀,我在这混吃混喝半个月了。”肖玲感慨道。
“不会吧,能被收购,东城公司可是玄城最厉害的公司,没谁敢太岁头上动土。”
“只收购东城药店业务,他要能把东城公司收购了,我就真嫁给他了,哈哈哈…。”
“你没想跟他结婚呀,怪不得有个洋女人要住进来呢。”
“什么?洋女人要住进来?”
“可能吧,我也是瞎猜的。”保姆有点后悔快嘴了。
“怪不得催我走,哼,偏不走,就赖在这了。”
肖玲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刘备”打来的,犹豫了一下接通了。吕备说想见她一面,电话通知说分手就分手,连个见面的机会都不给,太绝情了点。肖玲说在外地,等回玄城了再见。把手机放回口袋后,拉着保姆往小区里走,免得遇见熟人,进了小区基本不会遇见熟人,这个小区都是别墅,她身边的亲友没谁能住进来,没登记的外来人员,出现在小区监控网络里,通过人脸识别,智能人就会向巡逻的众多保安发出报警,就近的几个保安踏着智能滑板车出现在外来人员面前。
走到楼门前,才发现门前的空地上停着三辆山地自行车,保姆说“小宇宙”的同学来了,午饭得加大量了。进门就听到阵阵喧闹声,保姆到二楼,开着的房门里,几个少年在打游戏比赛,保姆笑着问道:“几位小主呀,午饭想吃什么呢?”
年轻人都说做什么吃什么,保姆得到在家吃饭的答案后,拿上几瓶水和一些零食放到小宇宙的房间。
保姆回到厨房,看见肖玲在洗菜,两人边聊边准备午饭,肖玲说我在家很少做饭,会做但不想做,这儿的厨房环境符合我的理想,不自觉的想烹出几道美味佳肴。
保姆笑着说干脆把这当家吧,葛先生哪哪都好,就是身体得了场重病,身体强壮的每天死亡的多了,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哪个先来。
是呀,这几天在想为什么与前男友分手,看到他的安稳富裕的生活,才发觉被潜移默化的影响了,有时想着老娘冲动一回嫁给你个瘸子,哈哈哈…。这些天的相处,感觉走不进他的心。
可不是嘛,在这工作了几个月了,感觉他对人不冷不热,有点像冰糕,看着冒冷气,吃着不冰牙,哈哈哈……。
“哎,姐,书房里跟他下象棋的警察是谁呀?”
“朱凯,现在是副局长,要不了多久就是正的了。”
“为什么这么肯定?”肖玲不解的问道。
“来家里的不是这所长就是那局长,还有同学在国都当官呢,男男女女的都记不清楚了,为了避免犯错,我就不说话,少说话。你说这帮人在一块谈天说地的,官官相护,官位升迁的还不快?”保姆边盛饭边唠叨着。
“餐桌上是那帮小孩的饭,我把他俩的端到书房,你在哪吃?”保姆问道。
“陪那帮小孩一块吃,现在去把他们喊下来,你往外端饭吧。”肖玲边说边走了出去。
不一会几个少年撒欢的坐到餐桌边,肖玲坐在主位,保姆端完午饭,对着肖玲打个招呼就下班了。
吃饭的时候,葛歌大声喊到:“陌阳,陌阳来一下。”
那个少年中唯一的男孩起身走到书房,看着两位大人没有说话,葛歌说他是葛辉的儿子,这是你朱叔叔,以后见面了要打招呼。葛陌阳笑着说朱叔叔好。朱凯笑着说跟你爸一样腼腆,出去多吃点,长壮实点。葛陌阳说了声好的就转身出去了。
朱凯问道陌阳上初二,怎么跟上高一的小宇宙玩到一块去了。葛歌说都喜欢打游戏呗,只要喜欢随他们玩,但是成绩得占班级前三分之一,不然什么玩的都没有。朱凯说你我都是班中后三分之一,却要求子女占前,过份了过份了。葛歌说这一代比我们聪明,稍微管教一下就在上等生里了。
“我家女儿操碎了心就在中间徘徊,下午就让她来这玩,等会出去的时候,以此为借口跟肖玲聊几句,调查她的资料详细了,我再带过来,一些生活上的事情你找个私家侦探,这是名片,你们联系吧。”朱凯边吃边说。
两人吃完午饭,喝了杯葡萄酒。朱凯走到客厅喊了喊肖玲,两人边说边笑的走到大门口,挥手告别。
大约一个小时,朱雨菲有点不情愿的加入了队伍,陌阳教着又一位姐姐打游戏,一阵阵笑声,一句句笨蛋声,冲击着空旷的小楼。
“你说,朱雨菲会不会被骂出来呀?”肖玲凝望着二楼门口问道。
葛歌没有回答,招呼她继续下棋。下着下着,棋子不动了,肖玲抱头看着发愣的葛歌,心想他在想什么呢?洋女人?
看着乏了味,肖玲用棋子敲打着棋子说:“喂,喂,想什么呢?”
“恒源药店口碑咋样?”
“恒源药店挺多的,药价贵,你要打他的主意?”
“他要打我的主意,想把我扼杀在摇篮里。”
“怎么打你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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