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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浩和慕容雪刚进门,陈艳准备做出犯贱的妖娆动作,葛浩推开她说:“还不服老…,你们给我挖的坑呢,看看有多深?”
陈艳在慕容雪面前自感低了一等,无论身家,相貌,身材,气质。与慕容雪也是小学同学,但没同过班,葛浩初中就暗恋慕容雪,但在大学毕业生后娶了别的女人,有个女儿,没过几年离婚了,与慕容雪都是二婚,但是葛浩极其爱护慕容雪,很少带她出来应酬,疑问地说:“怎么舍得带媳妇出来了?…,坑在书房里,好像有五千两深。”
慕容雪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由于养尊处优,贵妇人般保养着,皮肤和肖玲一样通透。40岁的女人沉淀了岁月的美好,像牡丹花一样华贵,比牡丹花更大气。
慕容雪摸着肖玲的肚子笑着说:“易善医院的环境高大上,我有金卡,给你预订个高端产房吧?”
“听说环境不错,可他不让去,说是实验室,呵呵…,所以一直在县医院,虽说又老又破,但是感觉暖暖的。”
两人坐在沙发上,全职保姆问喝葡萄酒还是饮料,慕容雪说葡萄酒。
书房里三人说完正事,斗地主的时候发现牌数不够,陈艳出去找新的扑克。葛歌对葛浩说:“商铺你要买20套,我只卖你3套,为此开始约定吧。”
“好吧。”葛浩不舍却平静的回道。
过了几分钟陈艳拿了副新牌走了过来,三个老同学,难得的聚会。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美好的事物一旦失去就是悲哀的,老天是公平的。
次日,陈艳找到葡萄园老板说道,太麻烦了,仓库按你原来规划在园中心的修建吧,资金还差多少?葡萄园老板说目前资金能建一半仓库和买设备,要不先建着吧。
陈艳说好吧,我有个想法能找到资金,不知道可行不?葡萄园老板说:“陈总,你就是我的财神爷,能找来资金,怎么着都中。”
陈艳问临西环路的地卖出几亩能卖多少钱?葡萄园老板说:“卖掉十亩地,能卖三四千两,有地产商找过我,可是要买二百亩,就没同意。”
陈艳:“卖的多了葡萄园就废了,卖的少了没地产商愿意买。……,我现在去找东城的地产商来看看,逼着他买几亩。”说完开车奔向天伦地产公司。
天伦公司张副总在前台等待着,看见陈艳说:“陈总,请到我办公室。”
张副总拿出之前设计的图纸说:“只留下临街商铺,把里面的楼盘占地删除后,商铺面积十三亩,商铺数是77套。”
陈艳:“很好,哪几套商铺位置较好?购买十三亩地需要多少钱?”。
“易善医院西大门对面的几套商铺位置都好,十三亩地按目前行情4500两左右。”
“好,你出价3000两,我抬高到4000两,带着盖章的合同,尽快签。带几个人跟我到葡萄园溜达一圈,中午请大家去菜明园。”
“好嘞,陈总,楼下见。”张副总说完去拿合同、找人。
陈艳又来到法务部,对杨经理说:“东城公司安排人新注册西铺公司,注册完后,天伦公司今天购买的葡萄园地块转到西铺公司。”
杨经理说尽快办理,请放心。
陈艳走出大厦,张副总已经等在车边,然后跟着陈艳的车来到西山葡萄园。
几人各怀鬼胎的谈着,张副总说地块太小,程序还得一样不少的走一遍……,最多出3000两。
陈艳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着也得4000两,不然东西公司亏了,让张副总给天伦老总打电话商量。
葡萄园老板没说几句话,看着两人争来争去,思考再三说:“两位老总,各让一步,取个中间价3500两,中不中?”
张副总挂断电话说:“好了,好了,不跟你争了,天伦公司也让一步,3500两,陈总别再逼我了,好不好?”
陈艳没再争论,张副总说:“陈总,能不能快点签合同,天伦公司还有好多麻烦等着解决呢?”
葡萄园老板借钱建仓库,求了个把月了还没凑够,一大笔钱来了,可不能让到嘴的鸭子再飞了,赶紧说现在就签,现在就签。
菜明园里,陈艳请了一顿大餐,因为上班没点白酒,然后给葡萄酒店打电话,w.knsh.c送了几瓶GE葡萄酒过来,一人一瓶,3300一瓶呀,大家不停的道谢。
菜明园隔了三天,天伦公司和陈艳请城建局的人吃饭后,一人一瓶GE葡萄酒。
菜明园隔了十天,东城公司和陈艳请建设金行的人吃饭后,一人一瓶GE葡萄酒。再次见面时,金行的人还夸酒好喝呢。由东城公司做担保,贷款很快批了下来,又请了顿答谢宴后,再次一人一瓶GE葡萄酒。
西铺公司把贷款转给天伦公司3500两,按照约定,分期转着工程款。
西山葡萄园,几年以来从没如此热闹,天伦地产公司免费在最南侧建了个大门口,作为葡萄园的出入通道,葡萄园老板新修了条小水泥路通向园中心的正在修建的仓库。葡萄园对面的易善医院沿着西环路盖着商铺和气魄的大门,大门口城建局安装了红绿灯。
陈艳看到红绿灯安装后,心里一阵阵的激动,辛苦那么多年空空如也。刹那芳华,烟花易冷,缅怀这阡陌繁华,世间百态,煮酒无味殇别意,谁挥狼毫一笔眉宇薄凉。最后一口气硬撑的性感妖娆换来一套两居室,勉强的有个落脚之地。
遇见葛歌轻松拥有6套商铺,医院大门对面的6套商铺,以前奋斗一辈子也挣不到,现在跑跑腿,不花一两银子就能拥有,还有高档小别墅,站在风口一下子起飞了,冲破阶层,靠近玄城权贵社会。
花开不多时,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想着想着,不觉泪流不止,感慨于人生无常?悲伤于曾经的愚蠢无奈?还是兴奋于如今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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