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
云麓书院的大儒惊讶之余,开口称赞。
“不知可愿来我云麓书院修学,老夫可收你为亲传弟子。”
一听这话,傅从谏顿时怒目瞪着对面的云麓大儒。
“欧阳匹夫,你好大的脸!”
“惧内之辈,何谈收徒!”
此话一出,全场的学子都是屏气不敢说话了。
‘原来夫子怕老婆啊!’
云麓书院的学子都是心中了然,看向自家夫子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欧阳谦显然也是不甘示弱,同样放声厉喝。
“傅老贼你休得胡说。”
“谁人不知半月前你于教坊梦雨花魁处,床动十息便停。”
这次轮到问心书院众学子惊呼,傅夫子只能坚持十秒嘛?
傅从谏气急,再次厉喝,两位大佬你来我往,你一句匹夫,我一口老贼,将读书人的骂战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在场众学子方才明白,骂人算不得什么功夫,句句诛心才是高高手。
两位夫子持续开喷,诸学子默不作声的看戏。
陆斯年也是悄悄退在一边。
吵到最后,以欧阳谦怒气未消的带着云麓书院的学子下山去了,毕竟这里是问心书院,他总不能强行把人掳走。
等欧阳谦走之后,傅从谏猛的看向陆斯年。
“松亭,老夫还不知道你竟有这等诗才。”
傅从谏笑盈盈的说着,变脸速度极快,仿佛刚才就没吵过架。
“此诗可有诗名?”
在这位心学大师的目光追问之下,U .knsh.陆斯年头皮一阵发麻,他也没打算瞒下去,连忙是深躬作揖。
“回禀夫子。”
“此诗并非我所作,乃是学生之堂兄陆枫陆亭川所作。”
傅从谏一听,顿时皱起了眉。
眼珠子转了起来。
堂兄?陆亭川?
这等才子必须要招入问心书院!而且一定要拜入我的门下!
“那你堂兄现在何处?”
傅从谏出声。
“这个…”
稍顿了会,陆斯年还是选择开口了。
“家兄司职锦衣卫总旗。”
一句话出口,只见众学子眼里的期待散去大半,剩下的只有鄙夷。
读书人,清高是基操。
当代读书人最看不起的人有两类,一类是武夫,另一类是阉狗。
而锦衣卫不仅是武夫,在外名声中更是阉狗的狗,俗称狗中狗。
一听是锦衣卫,傅从谏眼中流露出可惜之色。
“不过,此诗尚无诗名。”
陆斯年补了一句。
傅从谏都是眼睛一亮,思忖片刻,坐回桌位,手点落在桌面,朝着前方缓缓出口。
“锦衣卫陆枫陆亭川,当出现在此张桌前。”
言出法随!
声音刚出。
哗啦啦。
一道身影出现的同时,一桶湿臭水朝着傅从谏头顶淋了下去。
所有人,懵了。
陆枫,更懵了。
这是哪?
我不是在厕房倒臭水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