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蓝的声音干净,清澈,说话唱歌时咬字清晰,加上她从小乐观开朗,从来没有过爱别离,求不得的苦楚,唱出来的歌曲和原版有着很大的差距。
缱绻的追忆多过于难过和遗憾,这也算是十分有个人特色的版本。
这两个周末李玉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玻璃房弹着吉他给易水蓝伴奏,一首歌想要唱的好听,离不开大量的练习,多哼多唱才能更好的把握歌曲的音准和节奏。
在休息的空余时间里,李玉就会给她讲解基础知识,让她可以更有规划的系统的去提高自己。
李玉的知识储备也就到此为止了,他在梦境里毕竟也只生活到了高考结束,他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古典乐器的学习上,声乐方面只是得到了基础的教学,没有到大学里接受更深入的学习。而其他方面呢由于网络的广泛性,接触了大量的知识点,多少都能懂一点。只是深入到专业性质的东西他就一脸抓瞎,俗称的略懂。
周三晚上,李玉回到寝室发现今天张向阳三人竟然都已经回来了。他将吉他包挂回墙上,差异道:“今天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可真难得,平时这时候不是在网吧就是给学姐们当免费劳动力去了?”
“你还说我们!”罗耀文不满的指责李玉:“说好的兄弟一起走,你看看最近都和水蓝忙成什么样了,游戏都不玩了,晚上撸串你也说没时间,最近都见不到你的身影。”
“呵,你们忘记自己开学时的豪言壮语了?要拿最厚的奖学金,要泡最漂亮的学姐。结果你们现在天天游戏撸串?”李玉反唇相讥,他现在每天要花时间码字,用了搜魂术之后更是倒头就睡,晚上实在抽不出时间去和他们玩耍。
“唉,我们学校的学姐都快被扶桑来的两个小子将魂全勾走了。”杨怀本来坐在书桌前玩着电脑,听到李玉说到这个,将电竞椅转了个方向面对他说:“你是不知道扶桑来的那四个有多狠,一天挑战两个社团,连续三天将我们学校的六个社团斩于马下。今天他们来舞蹈社切磋交流,我们是看了全程才回来的。”
罗耀文摸着下巴,嘿嘿笑了两声:“那个叫芳子的扶桑女生跳的天魔舞的确不错,勾人的狠。舞蹈社的师姐们输的不冤。可惜没有看到另一个更漂亮可爱的下场,真想看看她会什么舞蹈。”
“喂喂,你这立场有问题啊,两国开战你肯定是第一个被美人计策反的。”张向阳拍了拍罗耀文的肩膀:“我们可是连输六场了,原本还说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呢,没想到底子都快输没了。”
李玉没想到他忙碌了几天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也来了兴趣问道:“都什么社团被打败了啊。”
杨怀转回椅子,啪嗒啪嗒的敲击起键盘:“我看看论坛啊,这几天有人全程文字直播的。有了,第一天他们去的是围棋社和象棋社。怀仁王子一个人车轮战赢了围棋社的五大高手,几人从中午一直拼杀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点,最后以围棋社社长投子认负作为结束。”
“哦,还有人上传了象棋社挑战的视频。都过来看,帖主说象棋社的挑战怀仁王子赢得十分离谱。”杨怀对几人招了招手,李玉走过去站在他身后盯着笔记本上的视频窗口。
视频的像素不是十分清晰,应该是有人随手用手机拍摄下来的,摄像头聚焦的是四个扶桑人,镜头外没有拍到的地方有人在说着话,声音偏小还失真:“怀仁殿下不是在开玩笑吧,你要同时和我们六人一起下棋?”
“简直欺人太甚,你们这是看不起谁呢?我们的社长可是参加过全国象棋大赛拿过大师称号。你们这是自取其辱!”嘈杂的嗡嗡议论声中,一个大嗓门不满的嚷嚷着。
“呵呵,我们不是在针对在座的各位,只是我们怀仁殿下在国内是就是如此下象棋的。不信你们可以用象棋和怀仁殿下做关键词搜搜我们扶桑国的网站,是会有很多这类的视频的。”其中甜美可爱的扶桑女生出声说道,声音清脆悦耳,十分动听。
镜头外的安静了一会,可能都去搜索扶桑女生所说的视频,停止了议论。
“既然怀仁王子执意如此,那我们这就开始吧。你们几个去搬六张桌子过来,并在一起。”
说话的人应该颇有威信,说完之后拍摄视频的人将手机放进口袋,在视频变黑的一瞬,传出搬动桌椅的咿咿呀呀声。
等到视频再次亮起,六张小方桌已经一字排开拼凑在了一起,每张桌子前都坐着一个人,桌子上皆放着一副棋盘,棋子都已摆放整齐。方桌的另一边只有怀仁一个人气定神闲的站着,这样的场景显得象棋社的六人是坐着上课的学生,而他就是那个站着讲课的导师。
“怀仁王子远来是客,请执红子先走。”坐在第三张桌前的应该就是作为象棋大师的社长,他对怀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怀仁没有推辞,做了一个拱手礼,从左往右边走边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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