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战境内,马背上的拓跋渊还在思量这小天地有何玄妙之处,所谓“既来之,则安之。”,能如此大手笔的在狮螺壳里做道场,如同岁月倒流一般,几近真实。那年的大雪,压不住天下的血腥味啊,只是不知你的儿子是否有那化腐朽为神奇的功力,胆子倒是不小,胃口也挺大,就是不知有没有真本事了。
拓跋渊骑马赶到了老阳关的城外,迎他入城的正是三雄的孩子也就是拓跋渊的要好兄弟,南宫虢琛、上官文正、以及义弟拓跋清天,上官文正刚要说话就被下马的拓跋渊打断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议事堂再作详谈。”三人闻言便不再言语,带拓跋渊一起入城前往老阳关议事堂。
由于兄弟四人的父辈关系在,他们的关系远非外人能比,只是打小起到现在都快及冠的年龄,他们三人联手都不曾打的过拓跋渊,所以年长一些的南宫虢琛在大事的决断上都是会听拓跋渊的主意。
众人来到议事堂外,老阳关守将杜贝勒、杜良兄弟二人,迎面走来:“公子前来,有失远迎。”两位将领其实一直未曾见过自家公子以外的三位公子,到底还是常年在上官将军的府衙议事,对其他三位公子多少有所耳闻,杜贝勒其实看得明白,四位公子的主心骨乃是拓跋渊,即使是为长兄的南宫虢琛,也不能真正做主。杜贝勒倒是心中不免有点好奇,按说自家公子再不成器,到底也没凉州世人眼中那般不堪。
拓跋渊道,“二位将军客气,战时不讲这些虚礼,直接开门见山吧,我兄弟四人的父亲还在战场上呢。”
杜贝勒面露难色说道,“不是我二人不听四位公子的,军机大事若无武王军令,不能与四位公子详谈,以免节外生枝。”
上官文正一脸不悦的看着两人,“放肆!你二人不听我二哥说话也就算了,这个时候还跟我们打哑迷,耽搁了我们救人,你们有几颗脑袋够砍,当真以为我兄弟怕你们?”
杜贝勒面色平静,倒是其身后杜良直接大骂道,“妈的,俺老杜虽是个糙人,倒也知道个军令如山,若你不是上官将军儿子,看看这老阳关你能让如此轻松的入城?凭你长的一副好皮囊?有什鸟用?”
“杜良不可对公子无理。”杜贝勒呵斥道。
“闭嘴,上官文正,大家都坐。”拓跋渊面色平静道。
“鱼儿哥……”上官文正本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不在言语,做到了椅子上,随后议事堂内众人落座,只是公子们都坐在右边,两位将领坐在左边。
拓跋渊看着眼前这位将军,说道,“杜将军我们兄弟暂无军功傍身确实没啥理由参与兵事,我拓跋渊并不想以家世压人,只是你我在这里再起事端,白费口水是救不了人的,军令我拓跋渊有,倒也不会让你兄弟难做。”
拓跋渊说着,从衣袍的袖子里拿出一封密信和一块令牌,扔给了杜贝勒,“杜将军亲眼瞧瞧,免得说我诓骗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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