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拓跋渊出生那天,时值六月酷热非常,天地突生异象,天空褪去本来的晴空万里,仿若撕下自己隐匿的面具,转瞬之间乌云密布,雷雨不止。五颗耀眼的流星划过天际,落入人间之后,便是雨过天晴,再无异样。
接着便迎来四国钦天监的集体震动,纷纷派出自家谍子,暗中寻找一些与此时此刻出生的婴儿信息收录存档,并派大修士一一排除,只为找寻那上应天星的大道种子,只是结果并不理想,如昙花一现一般。当年在蛮洲找到了一个大道种子,被四国暗中争抢不断,最终还是被北魏拓跋京灰头土脸的抱着带回家。
至于其生身父母,待拓跋京赶到时,那处本就破败的屋舍,已经经受不住折腾,在大战中被灵气、罡气碾作齑粉,除去那些为了争抢一个尚在襁褓的孩子大打出手的各国谍子和一片狼藉,再无其他任何活物。
月余时间后,拓跋京抱着襁褓中的小乞儿回到家,正是午夜时分。拓跋京秉退一众下人后,正准备蹑手蹑脚的走回房间时,正好遇见自家妻子在哄拓跋渊睡觉。
说话的女子正是拓跋京之妻,拓跋渊之母,夫人名为沈悦,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扬了扬另一个拳头,脸上气鼓鼓的说道,“乖,小鱼儿,睡觉睡觉吧,等你父亲回来了,咱母子两一起揍他,这死憨子,自己儿子出生都不在身边,着实该打。”
“哇……”突然庭院里响起了婴儿哭闹声。
女子显然有所警惕,单手拔出腰间佩剑,喊到,“是谁?躲躲藏藏的,出来!”
不曾想,拓跋京怀中抱着的小乞儿打破宁静,心中暗道不好,只能硬着头皮,走到自家媳妇身边,说道,“媳妇儿,是俺。”
沈悦看到是自家男人回来后,直接收起佩剑,抓住眼见汉子的耳朵一顿扯,“你这死憨子,还知道回来?好啊,咋滴,去哪里偷香窃玉去了,还抱着孩子回来了?”
拓跋京连忙捂着耳朵,叫苦不迭道,“夫人,轻点轻点,冤枉啊,我可没干那些勾当,这是我捡的小乞儿。不信你看,这小家伙哪里像我?”
沈悦倒也是个性格温婉的女子,没有大哭大闹,这是搁在寻常百姓家,自己养孩子不说,男人出去还带个孩子回家,不死估计也是脱层皮。哪有那些忍气吞声的份,不打不闹也就算了,不骂一些粗俗之语拓跋京就求爷爷告奶奶了,试问天底下哪个女子会如此宽宏大量,最起码沈悦不会,她也不是那般女子。
院子里,男人和女人,大眼瞪小眼,一阵无言后。拓跋渊也被哭闹声吵醒,小家伙倒是没哭,只是睁着眼睛看着眼前那个陌生男子,瞅到了那个哭闹的孩子,眼神充满了好奇。
最后还是沈悦扶了扶额头,心中暗骂一声呆子,向着怀中的拓跋渊指了指眼前男人,说道,“小鱼儿,这是你父亲。”说罢,把怀中孩子递到拓跋京手里,自己则接过拓跋京怀里的小乞儿打量了起来。
拓跋京看着自己的血脉,开心的不行,一张大脸蹭到孩子脸蛋边,笑道,“来,让为父看看,果然跟你爹娘一般,长的倒是俊俏,是个带把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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