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秦琪琪、秦金川以及刘俏,和院中所有秦金川带来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向秦一凡。
一鞭子,只一鞭石桌被抽作两半,也许这还有人做得到,可是再看石桌,断痕整齐,这石桌不是被砸断的,而是被鞭子硬生生劈开的,鞭子在秦一凡手中,俨然成为了一把利刃。
刘俏愕然又仔细的看了眼秦一凡手中的鞭子,长鞭丝毫无损,这完全是靠内力灌注于长鞭之上,才能做到的。
秦金川全身有些打哆,他不敢相信白痴退伍回来会变得如此恐怖,不对,阴谋,一定是阴谋,一定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想以此吓退他,秦金川坚定的告诉自己。
可是他的腿还是有些颤抖,“白痴,别想以此骗我了,就你个怂样,也能唬得住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部队什么样子,丢尽了我秦家颜面,这次回来也是提前退伍,怎么,被部队辞退了吧?白痴就是白痴!”
秦琪琪抢道:“那也好得过你们那支的两个孙子,胆小鬼,不敢去部队。为了保住你们那卑微的权力,你们让我哥去部队,转而欺负我们母女。”
按照华夏国的法规,但凡年纪满足服役的成年男子,都需要去参加兵役体检,秦二爷家的两个孙子身体都符合要求,但是他们害怕去部队受苦。秦家虽然没落了,但是大小还都混着官场,为避免被人背后指点,秦二爷家想出主意,让秦一凡代替秦家后代参军。如此一来,既保住了他们的官场颜面,又能不让自己的孙子不受苦,同时还可以折磨秦一凡,打击秦母,一举三得。
秦金川当然知晓这些,本来就该他的儿子和他大哥家的儿子入伍,而今秦一凡代他们去了。不过他不甘示弱:“谁说我儿子不敢去的。哼,白痴,想划清界限是吧,好,从今天起,你们这支不再是我们秦家的人,也别想分得我们秦家半份汤羹。”
当秦一凡说出脱离关系之时,秦金川就笑了,他要的就是如此,如此,秦二爷家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享受所有家族利益了。
秦一凡岂能看不出那些雕虫小技,不过他倒也不在意,与这些人越早撇清界限越好,他要的家是现在这个温暖的家,而不是尔虞我诈、争权夺利的家族。
秦一凡整理了下衣衫,“秦金川,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可以滚出我的家门了,我秦家不欢迎你!”
“哼”,秦金川冷笑,“白痴,这房子是拿我们秦家的钱买的,你们想走,得给我净身出户。”
秦母再也忍不住:“秦金川,你莫要得寸进尺,这钱是我男人死后的抚恤金,与你们没有半点关系。一凡入伍前你们也说好了,只要一凡参军,你们不再找我家麻烦,我家的现有财产也还是我家的。难道你要反悔吗?”
秦金川语塞,当初的确是这么说的,他也自知理亏,结结巴巴地道:“是,我们是说好了,不过这白痴现在被部队辞退了,所以你们要拿出补偿,补偿就是这栋房子。”
其实,秦金川并不会住这栋房子,不过,现在金京市发展迅速,不断向周边郊区开发,这房子虽然陈旧,但占地面积很大,现在这片地皮如此火,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好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赶紧给我滚出去,这房子现在归我秦金川了!”
“等等!”一个清脆利索的声音响起,说话的人竟是刘俏,“这栋房子是之前男主人的抚恤金买的,而今他的妻子、儿女尚在,理应继承,你们属于旁系,无权干预。至于你们的约定,秦一凡也并没有违约,他是正常退伍,享受蛙人的特级待遇,这里有档案可以证明!”
秦金川此时才发现,对方人里还有个穿警服的,不过他转眼想,他是个正处级干部,还用得着担心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警察吗?
秦金川道:“你是什么人?区区一个小警察,这里没你的事情,赶快滚蛋,惹了我,我直接找你们领导开除了你!”
刘俏还想说话,不过被秦一凡伸手拦住了,“秦金川,这房子我秦一凡住定了,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哼,你们不滚,老子今天就打死你们!”秦金川转身对着身后的十几个人道:“还愣着干嘛,给我往死里打,不论男女,这个白痴,我要他残废!”
虽然秦金川知道秦一凡是华夏国顶级作战队伍出来的,但是他从没放在眼里,他也找人查过秦一凡的底细,知道他在部队里也被称作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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