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凡依躺在舒适的大座椅上,如果说这个地方唯一让他感觉舒心点的,恐怕就是这个座椅了。
阮若若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她很纳闷,难道这个男人真的就像他们说的那样不敢吗?可是,他记得,当年在中泉岛第一次见到秦一凡时,那个蛙人段海峰的恭敬与崇拜。
阮若若尝试了几次,终于开口道:“你,你认为他们谁能赢?”
秦一凡鼻子一出气,轻笑一声,“他们谁赢,我不关心!”
阮若若好奇的瞪大了眼睛,她想过也许秦一凡会因为方才侯建的话而故意贬低侯建,也想过秦一凡这样的钢铁男人会因为当年的民族义气而去誓死同日国人斗争,然而,这些他都没有,他说的是“不关心”。
“你,你怎么能不关心呢?侯建侮辱了你,日国人侮辱了我们整个华夏民族!”
“与我有关吗?”秦一凡反问。
阮若若一时竟是被问住了,是啊,这些都是别人做的事情,就算侮辱的是他,又有什么呢?那些人不过是讨了口头之快罢了。
舞台上,侯建反手拉住身后一个瑟瑟发抖的协会女大学生道:“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强者!”
女大学生被这般一拉手,心下镇定了许多。这就是她们心目中的英雄啊!
日国青年扬手指着侯建道:“今天,我让你一把刀!”
说完,日国青年碎步上前,硕大的武士服挡不住他麻利的动作,脚上的板鞋也不妨碍他稳定的下盘,出手间,力道刚中有柔、柔中带劲。
侯建很自负,他根本没有在意,他做好的是装逼的准备。两手只那么随意的一摆架子,他想象中应该会轻易挡开对手!然而,但是,可是,他失算了,只一个触及,他的双拳瞬间被对手打了回来,力道极大,要不是对手嘲笑般的故意放过,恐怕还被反拿了。
侯建惊恐万分,日国青年叠手而出,罡风猎猎直扑侯建的面颊,侯建只觉得火辣辣的疼。日国青年大笑:“华夏猪,我说过,你们是永远的东亚病夫!”
侯建怒了,他是要借此机会一展身手的,他不允许对手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一式虚招避开对手,侯建侧身拔出身后女大学生的表演剑。
日国青年大笑:“早说过让你一把刀的,才拔出来,来吧!”
侯建冷哼一声,剑气凌然而出,森森冷剑映着舞台上五颜六色的彩灯发出耀眼的光芒,与台上的皮裙露肚脐美女们熠熠生辉。引得台下一阵欢呼雀跃。
阮若若也不禁起了兴趣,毕竟在每一个华夏人的内心处,这都是大快之事。“秦一凡,你看,我觉得侯建能赢!”
她的话音很轻柔,听着让秦一凡不觉心间一股暖流,抵消了大半的活动中心让人烦躁的煞气。
心情大舒之下,秦一凡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只看到了表面。侯建若是稳扎稳打,或许还有三分的胜算,至少他的本体实力不弱,但是他太心急了。你看他的脚步轻浮,我想这应该是他最近酒色放纵过度所致。”
说到这里,阮若若的脸上不禁泛红,很是不好意思,但她也早就听说过,这侯建据说与非常多的女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甚至,甚至因为追她,顺带着和她寝室的同学都不清不楚,而且也不知他施了什么手段,跟他有过关系的女人都称赞他,哪怕明知他不止一个两个女人。
秦一凡继续道:“再看他的剑势,看似凌冽,但花架子太多,且日国青年并未使全力,当然我相信侯建应该也留了一手。就看他们谁的后手强劲了。”
听他说的头头是道,阮若若似是而非地点点头又摇摇头,但她只感觉对身边的这个男人还不够了解,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有觉得也许他就是在诋毁侯建。
舞台上的侯建与日国青年来回了三分多钟,侯建手中长剑寒光一闪,日国青年回身躲避,舞台中央直接被劈出一道大口子。
“哇!真乃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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