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城,酒楼中,欧阳寂一个人喝着闷酒。
欧阳寂从少室山下来之时,先去了乔峰养父养母之前的住所,寻他。不过已然人去屋空,桌上留下一张纸条,也因屋子漏雨被打湿了,什么都看不清。因此,欧阳寂便犯了愁,如今剧情进行到哪里了?无崖子死了没有?自己又该何去何从?怀着烦闷的心情,欧阳寂便下了山来到河南城中一处酒楼,一边喝酒解闷,一边试图从过往江湖客口中打探一些江湖之事。
“老张,我跟你讲,你可错过好戏了。两月前,聚贤庄召开英雄大会,商谈对付乔峰那个契丹狗,谁知那乔峰居然主动前来受死。那一日,当真是斗得昏天黑地,江湖不少英雄豪杰都命丧乔峰之手,就连丐帮奚长老也死在他的手里。”隔壁桌一个头戴斗笠,背着大刀的汉子道。
与他对饮的老张道:“什么?这契丹狗当真心狠手辣、泯灭人性,竟全然不顾往日弟兄情意,下得去手?”
斗笠汉子道:“何止,没过两日,丐帮徐长老也遭了奸人毒手,想来又是那契丹狗所为……”斗笠汉子话音未落,只听“啪啪”两声,斗笠汉子与同桌老张二人脸颊被印上了两只巴掌印。
斗笠汉子二人被打得一愣,拔出背后大刀,大声喝道:“谁?什么人偷袭老子?”说罢四下环顾,竟找不出任何可疑之人。
欧阳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银子掷于桌上,起身便走。
那斗笠汉子见欧阳寂欲走,便猜到是欧阳寂所为,大喝一声跃到欧阳寂身前,挡住去路。
“呔!小贼,你是否偷袭我二人?速速报上名来,老子不杀无名之辈。”斗笠汉子叫道。
欧阳寂皱了皱眉,心中暗道:“这人缺心眼?我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扇你两巴掌,难道还能打不过你?”随即不耐的开口道:“让开!”
斗笠汉子一听,怒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说罢,一刀劈来。一旁的老张见同伴与人动手,也不甘示弱,拔出刀也飞身扑来。
欧阳寂面对二人劈来的大刀,衣袖一圈,暗运九阴白骨爪,空手接下这两刀,并抓住刀刃不放,用力一带,将二人甩出酒楼。
“哎呀,哎哟”酒楼外传来呻吟声,欧阳寂步出酒楼一看,原来是二人飞出砸到了旁人。欧阳寂心系乔峰现状,欲赶去寻他,懒得理会,转身就走。
“慢着!”一个声音响起,欧阳寂转过身向那人望去。只见来人手执一把折扇,五官端正,但却隐隐透出一股邪气。那人身后,有四人抬着小轿,周围还有数人打着幡旗,幡旗上书:法驾中原,神功盖世……之类的奉承标语。
欧阳寂冷笑道:“原来是星宿派,不好好呆在星宿海,跑到河南来捣什么乱?”
为首那人道:“既然阁下知我星宿派,星宿老仙法力无边,法驾中原。阁下伤了我星宿派弟子,竟还敢走?”
欧阳寂道:“你是星宿派大师兄,摘星子?”
那人道:“正是。”
欧阳寂点点头,指着斗笠汉子问道:“这两个败类是你星宿派门下?”
摘星子道:“这两个不是,但被这二人砸伤的便是。”
欧阳寂冷笑道:“就凭你们这群杂鱼也敢拦我去路?伤了便伤了,你奈我何?”
这时,轿中传出声音道:“哼,狂妄,就让我丁春秋领教领教阁下的高招。”说罢,唰的一下扑来,速度极快。
欧阳寂身怀九阳神功,根本不惧星宿老怪的毒功,当即便不拔剑,运起先天真气,迎上这一掌。
“嘭”欧阳寂纹丝未动,丁春秋却被震退数步。
欧阳寂不屑道:“丁老怪,我说过,你们这群杂鱼没资格挡我去路。”
丁春秋道:“哼,小子,你别得意,你已中了我的逍遥三笑散,没多少时日了。”
欧阳寂哈哈笑道:“逍遥三笑散?笑话!就你那破烂毒功,也想毒我?自己看看掌心吧。”
丁春秋摊开掌心一看,原来自己发出的逍遥三笑散又被对方以内力逼了回来,全部凝在自己掌心处。丁春秋连忙从怀中翻出解药服下,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欧阳寂。
欧阳寂道:“今日我还有事,就不教训你了,速速滚回星宿海吧。”说罢,转身要走。
丁春秋却不愿就此罢休,悄悄提气,追了上来,一掌直袭欧阳寂后脑。
欧阳寂心中恼怒,转过身与丁春秋四目相对,暗中运功至双目,移魂大法。
丁春秋只觉脑海中一声嗡鸣,眼前便是一黑。
欧阳寂趁着丁春秋失神之际,起脚嘭的一声将其踢回星宿派人群中,众弟子纷纷伸手去接,却不知欧阳寂在其身上下了暗劲,众人一接,便随着他咕噜噜的滚倒成一片。
欧阳寂哈哈大笑着,转身缓缓走了。
聚贤庄。
欧阳寂步入庄内,只见一个老伯在院中打扫,庄内冷清异常。
打扫的老伯见欧阳寂进来,便迎上前去,说道:“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欧阳寂道:“老伯你好。在下听闻两月前,庄中召开英雄大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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