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可以算是骆嘉宁认识陈浩南以来最快乐的日子,在这两天里陈浩南带着她走了曼谷的几个旅游景点,白天去见识了富丽堂皇的曼谷大皇宮,也去了曼谷最古老的卧佛寺,晚上则在湄公河坐船去了曼谷的唐人街,还有其他一些标志性的旅游旺地。
虽然这些地方在她看来很是一般,不过在陈浩南身边无时无刻享受着他的体贴和照顾,让她非常的满足,唯一不满意的是泰国当地的法规,限制太多,少了很多乐趣。
例如在公共场所中男女不可有太过亲密的举动,亦不允许当众发脾气,让她偶尔想撒娇的时候,被旁边的人盯着,似乎只要她一犯戒,就要上前拘捕她。
类似的看起来无厘头的规矩还有很多,什么公共场合不许摸头啊,女性见到泰国僧侣要避让啊,让骆嘉宁总感觉玩的不够尽兴。
没办法,泰国是世界著名的佛国,素以礼仪之邦闻名于世,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形成了自己独具民族特色的文化风俗,不论任何人都要遵守当地的风俗和文化。
期间陈浩南有询问过骆嘉宁,那天上午的计算和操作过程,被骆嘉宁以专业知识,说你也不懂为理由搪塞了过去,陈浩南只好作罢。
因为骆嘉宁说的没错,中五没毕业他就已经跟着大佬B进入洪兴,但凡涉及到类似专业上的知识领域,说出来也是白说,索性也就没再当回事情,不过心里对骆嘉宁的能力判断再次往上抬了许多。
回到酒店以后没多久,陈浩南刚洗完澡穿着睡袍走出浴室,手上拿着毛巾在擦着头发时,接到了汤尼从美国打来的电话,汇报了华尔街这边汇率市场的情况,两人在电话里聊了有大约有半个多小时,汤尼简单概要汇报了重点之后,才挂了电话。
汤尼是昨天带领操作团队奔赴美国华尔街的,因为他的下一个战场就在那里,今天的汇率市场和情况没有多少变化,依然是一边在抛售,另一边子接盘,似乎二者都拥有着源源不断资金,在重复着一样的操作。
陈浩南将自己对汇市的判断在半个小时的通话里也说了个大概,他预计泰国货币贬值的高峰,会出现在六月中旬,现在距离预判的时间,还有一个月左右,所以他吩咐汤尼只需要看住美元和泰国货币之间的汇率足矣。
“咯咯咯!”
房间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没等陈浩南起身开门,便听见骆嘉宁将房门打开一个拳头左右的宽度,然后传来她的声音:“南哥,我泡了茶,醒了红酒,出来喝几杯呀!”
陈浩南起身将睡袍的腰带紧了紧之后,才拿着毛巾继续擦着长发向门口走去。
刚一出门,就看见骆嘉宁穿着一件齐大腿的短款睡衣坐在沙发上,下身一双长腿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更加白净无暇,上身是更加要命的低领款式,脖颈下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却看不见任何男人想看的东西,除非你把眼珠子伸到领口内去,不然绝对不可能。
她永远都是那么养眼,哪怕是穿着睡衣,也仿佛在引领着潮流,时尚性感中不失严谨自爱,哪里该露哪里又不该露,把握的刚刚好。
陈浩南走到距离骆嘉宁最远的沙发上坐下,眼神恍惚地说道:“额,嘉宁,酒店的睡袍没有送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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