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
正要凑近仔细一看,突然一刹那。
镜子在我眼里毫无征兆的出现数条裂缝,紧接着在我眼里破碎。
碎片似飞刀一样划过我脸颊。
一道强光闪进屋内,一下照耀在我的眼睛里。
恍惚之前,我看见破碎的镜片,自己正用着拳头砸向镜子发泄着不满。
闪光从我脸上一闪而过。
待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傻愣愣的看着镜子里的我,而镜子也没有破碎。
“怎么回事,刚刚那是幻觉吗?”
刚刚洗脸没来得及擦干的水滴从我脸上滴落……
我咽了咽口水。
打开水龙头捧着水往脸上捂,冰冷的水让我紧张的精神舒缓许多。
呼……
我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却在阴笑着面对我。
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挥起拳头就砸向镜子!!
我刚刚……要做什么来着……
我往后退了几步。
“你在害怕我吗?”
我的耳边传来喃喃低语。
“谁,谁在说话。”我恐慌的环顾四周。
周围没有一道人影,牢房外边也是安安静静。
可我的心却惊涛骇浪。
“你今天回来的时候可遇见过人?”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记了。”
我的耳边再次传来低语。
“对啊,我今天回来的时候,怎么一个人也没有见到。”
嘭!!!
面前的房门被突然推开。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了过去。
是杨贺。
他拎着个黑色塑料袋走了进来。
“一年,你怎么还在这?找你半天了。”杨贺对我抱怨到。
“啊,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凝重的问道。
杨贺指了指外边说道:“外边广播这么大声你都听不见?”
“所有人员到操场集合,重复一遍,所有人员到操场集合。”
“我……”我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回答。
杨贺却一把胳膊拉着我。
“别磨叽了,我买了点东西,回来咱哥俩唠唠。”
“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开心点。”
我松了一口气。
刚刚真是吓到我了。
我环顾了四周,发现人很少,朝着走在前边的杨贺问道:“贺哥,今天怎么人这么少。”
“都去操场了,咱们也快点。”他回道。
……
到了操场,高台上站着一个头发微微发白的中年人引起我的注意。
“贺哥。”我拍了拍他,指向那个高台上的人问道:“那个人是咱们典狱长吗?”
“谁?”杨贺看了过去。
“那个人不是典狱长,那个是狱警头。”他回我。
我四周看了看。
“那典狱长呢?”我问他。
“他待会就来了。”杨贺直直的看着高台上。
过了一会。
一位身穿西服的年轻人缓缓走上他。
咳咳……
他拿起麦克风干咳了几声。
“各位,今天矿里发生的事,我深感抱歉,我个人代表监狱为各位准备了十万块作为赔偿,每人都有份。”
年轻人这么一说,我对他萌生些好感,在这监狱里死人了他会掏钱出来抚平大伙。
高台上又传来年轻人的声音。
“各位也是这所矿狱的老朋友了,这所矿狱少不了各位努力,下矿难免会发生意外,对于那些同胞,我们只能祈祷平安。”
“稍后会分发补偿金给各位。”
说为,年轻人在众狱警的簇拥下走下台来。
台下摆着一张桌子,上边有着俩公文包。
一个装满现金,一个里边是一沓文件。
随后在狱警的指挥下囚犯们一个个上前领取补偿金。
十万块钱,每个人可以拿一百。
我看着在前边领补偿金的囚犯们。
个个轻车熟路,拿完钱就走了。
“下一个。”狱警喊道。
我看了看旁边,没人,下一个到我了。
我直直走了过去。
“新面孔啊?”年轻人看着我对我说。
我抬头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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