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紧急的任务,也从来没有军官愿意在夜里出发。在他们眼中,自己的生命永远是最重要的。”黑人顿了顿,又说道:
“我也重来没有见过白人会向黑人道歉,更何况你是我的长官。在我的印象中,无论是家乡的治安官还是军营里的长官都是没有过的,他们甚至不屑于与黑人说话,仿佛这样脏了他们的嘴。”
“我接受你的道歉。”黑人也同样站了起来,“话说,我似乎不在那么讨厌你了。”
“不过,作为一名优秀皇家的侦察兵,你竟然没有察觉到哨所的异常,我认为这是严重的失职。”
坎贝宁直起腰,双目直视黑人,缓缓说到。
“我会向你的上司如实反应。”
黑人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我收回之前的话,你果然还是那么令人讨厌,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哨所有问题的?”
“首先,在关于哨所的报告上,对于损失的上报十分模糊,命令与行动的描述也十分混乱,这说明哨所地区的状态并不好,上任指挥官的离职与其说是退后养伤更不如说是逃避责任。”
“第二,两名士兵的神态太过紧张而显得十分不自然,对于我提到他们本应后撤养伤的团长没有任何反应。而且部队番号也对不上,纳塔尔步兵团尽管属于非洲军,但却是一支南非军团。而本地区的驻扎的本应是一支英国本土部队。”
“第三,只有德国人再吃香肠时才会切的那么碎。”
说完,坎贝宁坐了回去:“早些休息吧,夜晚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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