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冰凉的刺骨。约翰淌在淡蓝色的海水中,双手将步枪高高的举过头顶,缓慢的向滩头移动。冰冷的海水打在约翰身上,使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他的面孔紧紧的绷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那片白雾弥漫的滩头阵地,好像下一刻就会有子弹从中飞出似的。
然而,直到约翰和他的陆战队同伴们顺利的在沙滩上按战斗队形展开,面前的阵地也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只有那高悬的,正在燃烧的军旗证明着这里的曾经的归属。
整个滩头阵地安静的令人感到可怕。原本预料中的反击并没有到来,两个营的陆战队士兵就这样对着一片寂静的滩头阵地保持着高度的警戒。
时间就这样在沉默的对峙中一分一秒的流逝。终于,亲自坐镇指挥的营长们似乎失去了耐心,
“A连,找几个人,摸进阵地!”
约翰的连长接到命令后,立即从身后的一众陆战队员中挑选了两个离他最近的倒霉蛋,
“你们两个,上去侦察一下。其余人火力掩护准备!”
随着几颗烟雾弹的丢出,两名陆战队员窜出来阵地,他们端着武器,猫着腰,借助这烟雾的掩护快速的向日军阵地跑去。约翰趴在简易的散兵坑里,驾着手中的加兰德步枪,双眼看着那两名陆战队员渐行渐远,心中浮现出复杂的情绪,一方面对于连长没有选中自己感到一丝窃喜,有对那两名和自己朝夕相处三个半月的队员感到担忧。
随着两人消失在堑壕之中,约翰的心也不由自主的提到了嗓子眼,手中的步枪也不由自主的我得越来越紧,手指也不由自主的搭到了扳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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