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
可是当他巡视到徐龛负责把守的东面城墙之时,却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徐龛的兵马似乎毫无战意,上千人把守的一面城墙被小股的攻上城墙的石勒军打的不断地后退,指挥的将校也不知去了何处,眼看着就要出现易于敌手。
“亲卫营,杀!把这群胡人赶下城!”
蔡豹拔出腰侧的宝剑,暴喝了一声,挥手杀死了一个近身的胡人,手中剑光烁烁,亲自率领着亲卫营加入到了战团之中。
他虽然是个文官,却自幼习练剑术,身手很是不凡,等闲七八个士卒近不得身。
数百名蔡豹亲卫的加入才让情势稳定了下来,总算击退了石勒军在东面城墙的进攻势头,蔡豹粗喘了一口气,在一具胡人尸体之上擦拭干净了宝剑上的血迹,收剑回鞘,对着一个徐龛军的都尉吩咐道:
“你去告诉你家太守,让他来见我,今日之事,如不给我个交代,我必当向晋王参他一本!”
说罢,留下了亲卫营的大部继续协助守城,自己带着十几人去别处巡视去了。
“咚咚咚!”
停歇了片刻之后,石勒的大军在战鼓声中又开始新的一轮的进攻,云梯、攻城锥,甚至还有几辆简易的攻城车出现在了战场之上。
尸体不断的从城头跌落下去,有石勒军的也有晋军的的,城墙之上的砖石被鲜血染得通透,血迹斑驳。
“顶住,援军不日就到!”
守城的军官只得用这些虚无缥缈的希望,来稳住士卒的情绪,让他们不至于在连绵不断的攻击中失去希望,事实上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何时援军才能够来。
“大人,徐大人的亲卫禀报说,他感染风寒,出门不得了,也没办法管束手底下的那帮士卒了,希望大人见谅!”一身血污的蔡豹抹了一把脸,听到了手下的汇报,脸上挂着森冷的笑容。
“风寒?这病来的还真是不早不晚啊,刚好这几日来,你派人给徐龛传个话,此事我已经记下来了!”蔡豹怒急而笑的说道。
内忧外患啊!蔡豹感觉到了一种无力之感,早些时日他就听说徐龛跟北方的胡人交往过密,他还有些不信的,如今看来,这个徐龛必然有猫腻,不然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候称病不出,没有丝毫担忧自己的性命的感觉。
徐龛啊徐龛,你若是敢倒戈从敌,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蔡豹站起身来,用酸胀的胳膊提着长剑,迎着城墙的最前方走了过去,他要守在最前方,让士卒知道自己与他们同可用。
可是当他巡视到徐龛负责把守的东面城墙之时,却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徐龛的兵马似乎毫无战意,上千人把守的一面城墙被小股的攻上城墙的石勒军打的不断地后退,指挥的将校也不知去了何处,眼看着就要出现易于敌手。
“亲卫营,杀!把这群胡人赶下城!”
蔡豹拔出腰侧的宝剑,暴喝了一声,挥手杀死了一个近身的胡人,手中剑光烁烁,亲自率领着亲卫营加入到了战团之中。
他虽然是个文官,却自幼习练剑术,身手很是不凡,等闲七八个士卒近不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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