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指恭恭敬敬的拜伏在地,可是东方白似乎没看见似的,随意看了看四周的风景,淡淡道:“平大夫找的好所在,日子也过得好生悠闲啊!”
“托教主洪福。”往常时日,平一指对来求医的江湖人士,非打即骂,好生威风,可是如今却像一条死狗似的趴在地上,如果让那些昔日曾被平一指喝骂的江湖人士看到了,也不知道作何感想了。
“可是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平大夫你为什么要找死呢?”东方白陡然间森冷道。
“这……”平一指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颤声道:“属下实在是不知道教主这话从而说起,属下对教主忠心耿耿,绝不敢有半点不臣之想!”
平一指对于东方白突然造访,其实也是莫名其妙的,原本他还以为是东方白可能有什么疾病、伤势需要他治疗,现在看来,却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可是他犯了什么事?
难道说他和任教主的关联被东方教主发现了?
这不应该啊!
任教主秘密造访,又迅速离去,东方教主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他有鬼神之能?
不过这种事情绝不能承认,勾结任教主的罪行一旦暴露,只怕他是想死都难啊!
正在平一指胡思乱想之际。
“呵呵,是吗?”东方白冷笑,也不言语,迈步劲直向茅屋之中行去。
楚南紧随在东方白身后。
平一指一时之间起身也不是,不起身也不是,想了想,只好一步步向东方白的脚步跪过去。
东方白在日月神教教众心中的威严,可见一斑。
平一指医所中挂着一幅大中堂,U.knsh.m 写明:“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医人杀人一样多,蚀本生意决不做。”
而在医所之中,桑三娘正扣住一个妇人,这妇人四十来岁年纪,高高瘦瘦的,方面大耳,眼睛深陷,脸上全无血色,却是这平一指的老婆。
东方白冷着脸,喝问道:“可曾找到任我行留下的踪迹?”
跪在中堂之上的平一指心中咯噔一声,这东方教主果然是为了任教主而来吗?
鲍大楚拱手恭敬答道:“回禀教主,属下等人已经将平一指的居所翻了个底朝天,但是却并无半分任教……那任我行遗留之迹!”
“废物!”东方白冷眼看了鲍大楚一眼。
鲍大楚立即跪倒在地,额头冷汗直冒,唯唯诺诺道:“属下该死!”
“算了,起来吧!”东方白随意吩咐一声,然后转身看向平一指,眯眼道:“平大夫,任我行究竟在你这儿做了什么?他现在又在哪里?”
“属下……”平一指涩声道:“属下真的没有见过任教主……”
“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找到证据,我就拿你没办法?”东方白轻轻笑道:“可是我东方白一生行事,何须讲证据,我说你勾结了任我行,那你就一定勾结了任我行,你不说……”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你这该死的蠢货,不知轻重的糊涂虫,老畜生,赶快回答东方教主的问题啊!”那被桑三娘制住的妇人陡然间破口大骂道:“你是脑子糊涂了,那任我行之流跟咱们有半毛钱的关系,咱们何苦为他们违逆东方教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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