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2016年5月2日的来临,我人生中大喜的日子来临了。
天天空出奇的蓝,天空中一些一丝云彩都没有。我的心情开心极了,我从来都没有那么开心过,高兴过……
我的脸上始终挂满了笑容。无论是在接亲的时候,还是在婚宴中,我脸上始终挂着微笑,甚至是傻傻的笑。
而李艾彤呢,我看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看不出什么真实的情感。
我当时心中还纳闷儿?
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她不开心吗?
不应该呀?
但我也没多想,还是热情地和每位嘉宾打着招呼。
台上的司仪应该是能言善。三道的,他把现场的气氛调节的很好,台上台下的人都沉浸在这欢乐的气氛中。
我也深深地陶醉在其中。
可再热闹的场面也有结束的时候,终于充满喜庆的婚宴结束了。
看着亲友陆续离去,看到一直在替我张罗着的老舅、老舅妈、大舅、大舅妈和姐姐,我心中充满了感激,没有他们辛勤的付出,怎么会有我这圆满的婚礼?
我得好好谢谢他们,而且他们始终早晨五六点钟到现在。
于是我在附近的饭店又订了一桌,准备好好的谢谢这些亲人们。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儿让我几乎崩溃了!
等送走所有参加婚礼的亲友,我和老舅他们还有父母来到了我订的饭店。
我和彤彤上了桌,等亲人们都做坐好以后,我拉彤彤起立,并举起手中的酒杯说:“今天我和彤彤结婚,在这大喜的日子,我要敬各位长辈一杯。非常感谢你们今天帮我做的一切,没有你们的帮忙。今天的婚礼不可能这么圆满。我干了,大家随意。”
我真的干了一杯啤酒。
在婚礼上,新娘新郎喝的都是水,这是规律,大家都可以理解,但在这种场合我就得拿出我的诚意了。
亲友们见我这样明事理也很高兴,纷纷说:“我们都是看上二宝(我小名)长大的,感情就像一家人,今天生二宝大喜的日子,我们做长辈的能出一份力,那是应该的。”
于是大家就在热热闹闹的气氛中,继续一言我一语的聊起来。因为都是最至亲的人,也不见外,大家边吃边聊,气氛很是活跃。
吃着吃着我看不到我姐了,再一看,我大舅妈也不见了,我想她们大概去洗手间了,也没多想。最后大舅妈回来了,但我姐还是没回来,我隐约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
直到我们吃完了饭,老姐还是没出现。
当我走出包房去送亲属时,在饭店的大厅里看到了姐姐。可当我看到她时,她好像表情很痛苦,也很气愤,还有一些无奈,也没注意到我们已经走出来了。
我连忙走上前去,问老姐:“姐,你怎么在这坐着呢?”
老姐看着我想说什么,当看到我身后的李艾彤时就闭上了嘴,没吱声。
等我送完亲属又回来找老姐。因为她和父母是我这个世界上最亲近最亲的人,这点别人是没有办法比的。
老姐看我又回来了,想了想还是对我说:“小弟,你让彤彤先回家,我同你说几句话。”
我听了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今天是我结婚大喜的日子,姐姐去让我和她谈话,而且还要李艾不在场难道?
难道她要和我说的事情与李艾彤有关?
一丝不祥的预感袭上我的心头!
李艾彤也感觉出来了,但我老姐在我家说话是很有力度的,而且人家也做到了。
我的两套房子基本都是老姐出的钱,而且结婚老姐给我的现金。并不比父母给的少,这一下就把父母比下去了,我父母看她都些打怵。
所以彤彤尽管有些狐疑,有些不情愿,还是独自一人回家了。
等确定李艾彤走远以后,我姐看了看我,眼中充满了悲伤,我更疑惑了,连忙问老姐:“到底怎么回事儿,还要单独跟我说?”
老姐看着我说:“你了解李艾彤吗?”
我说:“了解呀,她家除了父母,还有两个哥哥。”
我姐说:“我肯知道啊,她以前做过什么吗?”
我说:“听说她以前一直在饭店当服务员,最近一两年。在天津街卖服装,怎么了姐?”
我姐说:“你知道她傍大款,当过别人小三儿吗?”
我一听,感觉头好像要裂了,心里哇凉哇凉的。
大脑好像短路一般,一时间呆住了。
2017年至2018年,我那时在网上看了许多明星的婚变出轨的事儿。
记得董洁和潘粤明离婚时,董洁还陷害潘粤明,往他上身上泼脏水,说什么潘粤明烂赌,家暴,性无能等等,而潘粤明没有用同样的方式对待董洁。
直到后来董洁出轨,接吻门事件曝光后,大家才看清了董洁的真实面目,从此,董洁的白莲花形象彻底崩溃。
而后来潘粤明在接受采访时也说,从没经历过这种事,完全没料到,他也差点儿崩溃,消沉了很久,最后在父母的全力陪伴和呵护下,慢慢愈合了心灵的创伤,而且还凭借网剧《白夜追凶《》再度走红!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潘粤明也属虎,和我同岁。
姐姐看我发呆的样子,眼睛也湿润了,不过她很快就狠狠的说,:“这种女人你还准备要吗”
哇,天呀,全乱了!
我的思维也乱了!
但我该怎么办?
我又能怎么办?
难道我今天结婚,明天就去离婚?
我真的不知道。
我鸵鸟般的对姐说,:“那可能是以前,如果她跟我在一起以后改了呢?”
我姐看了看我似乎有些愤怒我的软弱,不争气,其实我也明白,这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其实在结婚前,我和李艾彤谈过,我认为人无完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过去,每个人都会犯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犯错不怕,关键是要忏悔,要知错能改,要诚实坦白。
我当时就和李艾彤坦白了,处了几个女朋友,和几个人发生了实质的关系了。
而当时李艾彤怎么和我说的。
她说她正式处过一个男朋友。和他同居了一两年,后来对方家长不太同意,他们就分手了。
分手没多久,亲戚又给她介绍了一个,处了几天就分手了。
其余的倒是陆陆续续相过几次亲,但没正式处过。
她可从来没跟我说过什么傍大款,当小三儿的事儿。
真是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这让我如何接受,如何面对?
我心里有些不甘,又有些不太完全相信这是真的,于是再次问老姐:“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到底是听谁说的,不会是误会吧?”
老姐看了看我又非常哀伤的声音对我说:“刚才咱们吃饭的时候大舅妈把我叫了出去,她是考虑再三,而且也征求了大舅的意见,大舅也完全支持的。她才和我说的,他的弟弟总到你大舅家去,今天。你大舅和大舅妈不是参加你的婚礼嘛!就没在家,大舅妈弟弟就给大舅妈打电话说去他家,大舅妈就让她来饭店取钥匙。可当他弟弟来了以后,正好看到在台上举行婚礼仪式的你和彤彤,他一眼就认出李艾彤了,而且还说怎么叫李艾彤,原来不是叫李丽吗?他见到大舅妈就以后就直接和大舅舅妈说了,李艾彤以前在大酒店当服务员,可那服务员的性质,就和今天的三倍差不多。而且李艾彤接触的,交往的决不是一个男人那么简单,知道吗,小弟?”
因为那是近20年前,人们还没那么开放,而且治安管理比较严,像洗浴呀,按摩院呀,根本没有。
我听老姐这么一说,觉得这事十有八九差不了,更加懊悔了。
我怎么和这样一个女人结婚了,她也实在是太肮脏了。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姐姐看到我的表情后,脸上也满是痛苦,对我说:“我今晚开不了车了,就住在饭店吧!明天我就回去。这样的女人要不要你自己定?”,
我一听,不禁苦笑了一下,这样啊!我觉得我不能和这样的女人再一起生活了,我觉得我得解决我的问题
我也不记得后来怎么回到家的,李艾彤我回来了,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也没说什么,表面上还一些正常。
等晚上同房的时候,我心里特别别扭,但现在我的思绪还比较混乱,不能在现在谈,等过了今晚,我思路清晰了,我再找他唠。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该面对的还得面对。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和李艾彤一起来到化妆品店,因为婚前我就和李艾彤说了,结婚后就别去上班了,来化妆品店帮我忙好了。
当时我还想:这样安排,一是可以锻炼一下彤彤,她能卖服装,卖化妆品也不会太差,二是毕竟我们结婚了,夫妻是一体的。如果老姐公司那边儿不行了,我还可以靠这个化妆品店继续发展下去。李艾彤不就是我最好的帮手吗?
于是就这么决定了,彤彤也意了,其实她巴不得同意呢,因为她言辞中,早就流露出了对她老板、老板娘不满意的地方,而且挣的也不多,一个月才五六百块钱。
接下来的一上午,我都在反复思考怎么和李艾彤摊牌,我必须一击即中。
要不然这种事,女方是不会承认的,特别是风尘中的女子。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简单的吃了一口饭以后,我抽了一支烟,最后下决心和联通谈一回。
我突然对李艾彤说:“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有没有对我隐藏什么?”
李艾彤听我这么一问,有些懵了,但她反应很快,就拿出那一回我俩做爱时,她叫了一声建国的态度。
当时被我听见了,当我问她时,她就反咬一口说没有啊。
李艾彤说:“你这是怎么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又说道:“真的没有?你以前发生的事,有没有瞒着我?”,真的
她一听,反而有些不高兴,满脸怒色,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一听,好啊,现在还跟我装,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没有犹豫,直接说:“张大牙是谁?”
当一听到张大牙三个字,李艾彤的脸刷了一下白了,愣愣的看着我。
我没管她,又大声说:“告诉我张大牙是谁?”
我姐和我说的时候,已经把大概情况跟我说了,李艾彤当年傍的大款就叫张建国,因有一对龅牙,所以人送外号张大牙。
所以我一说说张大牙三个字,李艾彤自然是崩溃了,我是不可能认识张大牙的。
我俩根本没有交集,而我能说出张建国的外号,可想而知我是掌握了不少的情况,要不李艾彤能这种反应吗?
想一想,我就恨,当初和我同居做爱时,她在潮时居然喊出了过去傍的大款的名字,真是感情颇深,念念不忘呀!
这他妈当我是空气呀?
还是键盘侠?
如果是正常交往的男女朋友也就罢了,哥也不是小伙儿了,谁没处过几个对象呢?这是人之常情。
可她这算怎么一回事?
这回我一定要好好算账,她不是平常装的挺清纯、挺高傲吗?
谁知道背后这么肮脏。
李艾彤看我满脸愤怒,明显底气不足,当我说出张大牙三个自述,她其实内心就崩溃了。
见我一点缓和的余地没有。
她叹了一口气说:“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说:“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我不想一辈子当傻子,希望你从实说来。”
她看了看我,对我说:“本来不想骗你,是想等过一两年以后再告诉你。”
我说:“笑话,这种事儿你会主动跟我说?如果冯永兴不是我大舅妈的弟弟,而我这些年又和大舅妈相处的不错,我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不想听你啰嗦,赶快说。”
李艾彤凄惨一笑,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今天是这么多人,而冯永兴偏偏是你家亲戚,也许这就是命吧。好吧,我和你说。
李艾彤说她念初中的时候,他爸突然得脑溢血了,而且还把腿摔坏了。
她爸不是大队书记吗?在农村大队书记可了不得,是村里的一把手,所以在他父亲当书记那几年,他家过的也是有滋有味,谈不上富裕,却也从来不缺什么。
记得我小时候还吃过一段时间粗粮,什么高粱米饭呢,什么大碴子呀?虽说没吃多长时间,但感觉还是挺难下咽的,那时候吃粮都是凭票供应。
大米算细粮,一个人一个月也就几斤。
不够吃,对不起,你得花高价到农村或托人到农村去换。
我家大部分时间能吃上大米饭,完全是我母亲托人高价换来的。
我现在还记得,一换就换200斤,而且是那种大麻袋装的。
我妈不仅给自己家换到了足够的大米,而且还帮我姥爷家换了好几次,每次都是400斤,400斤的。就是两个大麻袋。
我听李艾彤说过,她从小就没吃过粗粮,当然这得感谢她那个当大队书记的爸爸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他父亲从小就特别溺爱他,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是先可她来。糖块更是从不离口,有时候睡觉嘴里还含着糖。
以致她长大后,她的牙大部分都坏了,不得已,镶了假牙。
父亲动不动就借着到镇里开会的机会,带上她。
中午还会带她下馆子。
她至今还津津乐道的记得:那时候吃的最多的一道菜是锅塔豆腐。
那个年代下小饭店可是一件特别荣光的事,可不像现在想吃什么,直接去饭店就k了
那时应该是80年代初,每个职工上班儿每月也就开个三四十块钱,家用都不够,谁还敢下饭店?
是呀,她的父亲对她真的很好,在我印象中,我父母在我小时候从来没有单独领我下午饭店。
我记得印象最深的还是我五岁时在我姥爷家。
有一天,我姥爷从吉林市领我去缸窑。那是我大姑姥家,也就是姥爷的姐姐家,我姥爷对他姐姐可有感情了,一年至少得去找三趟。
我记得我们是坐火车去的,哇,那火车上还有餐车!
到了中午,姥爷说:“二宝饿了吧,姥爷带你去吃饭。”
我听了点点头,心想:上哪儿吃啊?吃什么呀?
因为那时我还从来没在餐车上吃过饭。
后来我姥爷就领我来到了餐车,我一看,妈呀!这里不和饭店一样吗?
火车上怎么会有饭店呢?
老爷看出我的疑惑,对我说:“二宝这餐车是为了方便旅客在旅途中如果饿了方便,就差那地方。如果是短途什么饿了可以随便吃点干粮,可是长途就不行了,于是就出现了餐车什么饿了就可以到餐车上点餐,按着餐车上的菜谱,想吃什么点什么。”二宝
我是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姥爷拉接着慈祥的看着我,问我:“二宝想吃什么呀,姥爷帮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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