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是干什么的?
实权、军衔低于同级主管,但一般都是上级直接委派的,缜密、狡猾的脑袋比谁都不差,阴险、狠毒的手腕比谁都不缺。
楼下捡垃圾的在干什么,他一眼就能看得出。
对准三楼抛出东西的房间,数了数第几个窗户,张本同记住了。
剩下的,只需要查一查住在那个屋子里的人是谁?对黄益民有没有企图?
如果与他的事无关,送的药没毒,只要顺利熬过这几天,他大爷的,爱咋地咋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咚咚,”门外有人敲门。
“进来。”张本同有气无力。
这趟修养,比在部队和同僚玩勾心斗角还累。
“报告长官,测量血压。”进来的人是王晓婷。
她扭着腰,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张本同漠视的看了她一眼,这种姿色的女人,带着这样显而易见的笑容,不是没了感觉,而是有点恶心。
还不如那个大大咧咧的八婆,单纯、干净,讨人喜欢。
“长官,请保持正常呼吸。”王晓婷的提示没有任何意义,谁都知道的事,她纯粹为了说话而说话。
一双手摸索着张本同的胳膊,矫情的缠上了袖带,塞入了橡皮气球。
就在她的手一张一合充气的时候,张本同右手食指突然搭在她的右手手腕上,轻轻按压手脉的位置。
“你心跳很快啊。”张本同反客为主,好似长者对后辈的奚弄,也如男人对女人的调、情。
他的眼珠,一眨不眨的看着王晓婷,突然间眨了一下。
王晓婷故作羞涩的一笑,发嗔:“长官~”
张本同拍着床铺:“坐。”
王晓棠毫不犹豫,就势坐下,侧脸对着张本同,低头不语。
“每天跑上跑下的,累不累?”张本同一手拇指食指摩挲着自己下巴,关切的问。
“不算太累,不过也挺累的,医生的吩咐要听,自己的工作要干,病人的抱怨不能反驳,我们当护士的,不自由、不轻松,职务低,没人看得起。”王晓婷很委屈。
张本同点头,又否定:“不对啊,你们这组不就一个男医生么,我看他平常很少训你们。”
“参谋长说的是李医生,他还好,别的组也有女医生,趾高气对扬,不可一世的,看着就就烦。”王晓婷毫不避讳自己唐棠的嫉妒。
张本同深谙女人心理,抬手轻拍王晓婷的脸蛋:“这么漂亮的脸蛋听别人训,真让人于心不忍。”
王晓婷使劲点点头,眼珠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不是因为唐棠的欺负而掉泪,而是为自己能打动张参谋长的心扉而使劲往外挤泪。
合理的借口,制造名正言顺的机会。
梨花带雨惹人怜。
张本同流、氓的笑。
这种手段,除非他情愿。
现在,寂寞了好几天的他,饥不择食。
撕掉左臂上的袖带随手一扔,张本同光着脚直接踩在地上,走到门口锁好门。
回到床边,手臂高抬,揽着王晓婷带进自己怀里。
一番鸾颠凤倒之后,张本同靠着床头吸烟,王晓婷娇滴滴依偎在他怀里。
“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个姓唐的住在哪?有机会我帮你刁难刁难她。”
王晓婷喜滋滋的问:“参谋长太好了,唐棠这一阵跟我们都住在三楼,我们女护士住在从东头靠北数第五个房间,她在第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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