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东溪有些恼怒,但还是克制着,道,“好,就算是肖特使吧,你如不能证明你的特使身份,便有诈骗的嫌疑,我们可以现在、立刻、马上就将你拘禁,所以,请出示你特使证件。”东溪的话,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哈哈哈……”肖学林大笑道,“可以,你们可以将我拘禁起来,你们可以说我是冒牌货,但是,由此造成的严重外交后果,你们却必须承担!”
“我们和你所谓的国家并无外交关系,谈什么承担外交关系!来人,给我拿下!”东溪到底还是愤怒了。
几个兵士手持长矛,朝肖学林所在的马车走去,但他们故意把脚步放得很慢,而且,惊惧害怕的神色,从他们的任意一个手指头都可以看得出来。
毕竟,先前肖学林发飙,包括在洪水中的惊人武力,他们可都是听说了的。
“哈哈哈……”肖学林大笑道,“你们可以说和我过还没有外交关系,但这并不意味着由此产生的严重的外交后果你们就可以不负!马其顿帝国知道吗?马其顿帝国就曾想过和我国抗衡,结果怎么样?你们一个是国师,一个是丞相,不会不知道它们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吧!你们记住,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肖学林感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了,也不知是为了虚张声势而在声嘶力竭的吼叫的缘故,还是因为这话本身的含义叫人热血沸腾!
虽然,肖学林此时当真是个冒牌货,一派胡言的胡侃,只是为了活命。
此语一出,东溪父子大惊,不自禁的退了一步。
“慢着,”黑格突然发话了,“国师,不怕一万,就怕……就怕……他们的圆子弹,比马其顿的尖儿子弹还厉害……”黑格在嘎啦面前显得非常恭敬,就像是乖乖孩子面对霸道母亲一般。
嘎啦又仔细打量了一阵肖学林,不紧不快的道:“那么以肖公子的意思,你想如何?”她故意把“肖公子”三个字说得非常响亮,和先前东溪说“肖公子”的意图,竟然完全不一样。
到底什么地方不一样,肖学林也说不清楚,但是,肖学林能感受到她言语中的特殊意思。
“很简单,本使困了,今晚不见客,乌拉尔有任何人要见我,请提前预约,等待通传。”肖学林明显感到自己冒牌货的身份已经揭穿,尤其是在聪慧过人的嘎啦面前,但他还是继续虚张声势着说。
“行,我尊重肖特使的决定,我们明天按正规的外交程序会面总可以了吧。”这回,嘎啦故意把“肖特使”三个字说得非常响亮,其中味道,肖学林实在不知,但明显感到怪怪的。
“国师大人……”东辰刚一开,就被打住了。
“闭嘴!”嘎啦的语气,不容人半点回旋,叫人毛骨悚然。
所以,东辰自然立刻就将下边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低着头,浑身瑟缩发抖。
“都回去吧,今儿晚了,我明天和肖特正式会晤,东溪丞相,外交方面的礼仪,你安排一下。”嘎啦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道。
“是,国师大人。”东溪恭恭敬敬地应道。
肖学林松了口气,他怎么也没想到,嘎啦居然这么好糊弄,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乌拉尔虽是弹丸小国,但我大中国,素来爱好和平……”肖学林还在胡侃,但他接下来的话,很快也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因为,突然白影儿一闪,好像有人从天而降。
不,不是好像,是真的有人从天而降。
肖学林实在没看清楚,连感觉都没感觉得到,他实在没搞明白,嘎啦是怎样眨眼功夫就到了他的面前的。w.uuanshum
嘎啦笑吟吟的样子,样子并不恐怖,但绝不和善。
“肖特使,你把外交当儿戏啊。”嘎啦的声音很小,现在只有她和肖学林两个人才能听到,当然,肖学林肚子里的小姬公主,应该也能听到。
“你……你说什么?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我乃……”肖学林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嘎啦打断了。
“这话他们不知道,我是知道,这话半点错都没有,”嘎啦上前一步,和肖学林已经是面对着面甚至是鼻子对着鼻子了,低声道:“中国的强大,我是知道的,因为我和你一样,我也是中国人,而且是现代中国人!你这样冒充特使,我们伟大的祖国是委派你来乌拉尔过家家的吗?我们伟大的祖国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判你个冒充国家工作人员损害国家形象的罪呢?”嘎啦的鼻尖儿,几乎都已经和肖学林的鼻尖儿鹏到一起了。
肖学林感受到了嘎啦身上飘来的醉人的气息。
但是此时,对那醉人的气息,他是无福消受的,他此时能感受到的,却是令人窒息的恐惧!
嘎啦突然转过头来,清了清嗓子,对黑格东溪一干人等朗声道:“肖特使身体不适,不知这是误饮了子母河的水要生孩子了呢,还是远道而来水土不服受了风寒,本国师略通医道,来来来,让本国师帮你瞧瞧。”
肖学林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
嘎啦步步紧逼,左手抓住肖学林衣衫,右手,已经伸向肖学林肚腹,嘴里,却是不紧不快的说道:“肖公子,请宽衣解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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