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风速狗被扔进笼子,风寻立即冲了过去。“这只风速狗和那边的哈克龙是你的?”熟悉的声音响起,板木?!
“恩...”无意识的回答,急急忙忙打开笼子。
“这只风速狗的潜力很大,那边的哈克龙实力已经很强了,不过完全不听我手下的啊。这样的训练效果会很差的,怎么样,风寻,你要加入我们火箭队吗?”板木笑道。
确定了风速狗没事之后,风寻又将哈克龙放了出来,转头一字一句回答道,“你们这样对待精灵,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哈哈很好,火箭队就是需要这样的人!”板木大笑道,“你的理解火箭队就是一个邪恶的组织?这些精灵只有通过训练才会成为强者!那些没有通过又没有天赋的精灵,就算是大自然也会被淘汰。”“至于其他,你以后也可慢慢了解我们火箭队的。”
“是...吗?”风寻抚摸着一旁的风速狗与哈克龙,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选择呢?不答应又什么什么用呢?“好,我答应你!”
又一只,栅栏缓缓上升,一个瘦小的身影显露出来,几乎掩饰不住爪子的颤抖。
那个家伙.......皮卡丘!
三分钟后,猫老大的脚步声宣告了失败。
“只差一点点了,可惜了。”男人惋惜的挥了挥手。得到命令的猫老大一跃而起,不过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等下。”第三个人从侧门走进,“比夏斯,把那只给我吧,反正也要处理掉。”
“可以。顺便连那一只——”比夏斯指着伊布,“一起拿走吧,小爱。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货。”
小爱只是微微笑着,没有反驳。她抱起皮卡丘,打开伊布的笼子。“yib!”伊布警惕的退开一步。
“没事,没事。”暖暖的微笑,轻柔的动作。伊布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任由这个女孩抚摸。
“小爱啊,你这孩子就是太温柔了。”比夏斯点燃一根烟。“比夏斯!”板木叫了一声,比夏斯立刻识相的闭嘴。小爱含糊的应着,抱起两只精灵快速离开了。一转身,眼睛里的怜爱之情就流露出来,“终于,又救下两只。”
风寻看着小爱离去的方向。这个小爱,是什么身份?
呆在火箭队究竟是好还是坏呢?风寻重复着这样无意识的对话。连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说服自己,或是另一个人。自从那一天,已经过了三个月。每天每天重复着的都是一样的日子,偶尔会有一些空闲的时间。连晚上的睡梦也无法安宁。珞斯特在梦中,在他的世界里同样训练着自己,只不过只有神奇宝贝的对战。
风寻正在学习这一切。但这究竟对不对?没有谁可以评判。
没有错呢,我有我自己的选择,就算圣人也无法评判对错,这里的对错,由我自己来定。
小爱的身份风寻也知道了,是板木的女儿,风寻和小爱的关系也算不错,先前的伊布和皮卡丘现在也成为了风寻的神奇宝贝,不,准确说是伙伴吧。
之前也出去过这个地下基地,风寻总算弄清自己的位置了——关东地区常磐市常磐道馆的地下。
风寻在幽暗森林里醒来。珞斯特静坐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他缓缓开口:“这三个月,你的表现我很满意。你的指挥能力,反应被训练的很好。”他笑了笑,金色眼眸中温暖流露,“你对精灵的亲和力也让我刮目相看,你在我这里学到了很多。”
啊啊,风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珞斯特通常不会浪费时间夸奖自己,“你来这里不是为了接受奖励的,而是来学习的。”他冷冰冰的说过。在风寻心里,珞斯特是一个严苛的教练,和眼前这只温暖笑着的男孩完全判若两人。还不等他开口询问,珞斯特已经自顾自的开口,像是呓语。
“你是这里年龄最小的,但实力不差。”他喃喃自语,“板木应该很看重你的,你是十岁,应该可以和板木提要求去参加联盟了。”
“那时,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可是,为什么?”风寻问着,丝毫不带什么情绪,“你对我很好,教我很多东西。但是,到底为了什么?”明亮的蓝色眸子闪烁着,迫切想要得到答案,“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另外一个人好。难道就因为我的灵魂寄存在你的肉体?告诉我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为什么呀?”珞斯特像是在开玩笑,重复着风寻的话,“也是啊,该告诉你了。反正都是迟早的事。”珞斯特起身,向着森林深处走了几步。浓重的雾气似乎也因为他的到来而退开,露出一条风寻从未看见过的小路。“你不来吗?”珞斯特微笑着邀请。
风寻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他相信自己正在通往所有事情答案的路上。
脚下枯叶的沙沙声是此刻回响在幽暗森林里的唯一声音。风寻好奇的张望着周围的一切。他从来没有这么深入过这片被鬼魅般的迷雾笼罩着的森林,三个月来他的范围没有超出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空地。
那些虚幻,却又真实存在的树木不可接近,风寻无法凭借自己的肉身接触到这里的一切东西,因为这里属于灵魂,而他只是过客。但珞斯特......他就像个谜。
表面上是灵魂,但是风寻可以接触,曾经接触不到的树叶现在踩在她脚下沙沙作响。那是不是代表着,谜一样的珞斯特也愿意坦诚相对。
风寻忽然有些兴奋。
轻快的脚步忽然变得滞涩不前,好像两脚都陷在深不见底的淤泥中,耳畔的声音也变得杂乱,身旁的景物都扭曲,模糊起来。
风寻低头,迷惑不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珞斯特的声音在一片嘈杂中显得格外沉稳,“跟紧我。”
忽然,风寻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吸向看不见的远方,无法抗衡。很短的,也许只有一秒钟,他发现自己站在一个从未见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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